“嗯!我就是故意的!”许景玹坦然承认,再次惩罚性的咬了一口。
白清霜顿时觉得一股酥麻的感觉从手指尖传了过来,差点控制不住的低吟出声。
幸好她有所准备,才勉强的克制住羞人的娇吟出口,脸颊上却已是红晕一片了。
将她的纤细小手包裹在自己的大掌之中,许景玹垂眸稍作沉凝,再抬头时,眼中一片纯净的深情。
“霜儿,我不管你以前是否有恋慕的人,因为那是你的过去,我来不及参与。但是,从次以后,我希望你的心中只有我一人,再无他人,可好?”
一声“可好”,带着无限的深情,却又有那么多的不确定,好似没有安全感的孩子在祈求母亲的保证。
特别是那双晶亮的眼眸中,红果果的深情爱意,好似波涛汹涌着一般将要溢出来将她团团围住。
她的心蓦地一颤,还有一抹欣喜正缓缓升起,以致于她是如何点头应好的,她自己都不知道,只在他狂喜的视线中沉沦,直至呼吸差点都不顺畅。
“唔……停……”差点窒息的她只能用手抵着他的胸膛,以期让两人之间紧密无缝的身子有所隔离。
他稍稍的放过了她一会儿,但也仅仅是一会儿,立即又低头衔住她的唇舌,在她口中喃喃道:“怎么办?霜儿,我好想要你!”
白清霜的身子整个一颤,想要退缩,身体深处却又仿佛极其渴望他的碰触,鬼使神差之下,她也不知道只自己口中说了一个什么字出来。
只感觉到许景玹忽然一怔,顺即又疯狂的纠缠着她的唇舌需索更多,一只带着魔力般的大掌所到之处,烫灼着她的肌肤,令她炙热难耐,不由的拱起身子,不知道是想要逃离,还是渴望更多。
就在情浓到化也化不开时,房门忽然被推开,伴着一股微风进来的是桔梗的声音:“姑娘,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啊……”
……
事实证明,女人在恼羞成怒之下,力气也绝对会是爆性的膨胀。
被直接从窗户推了出来的许景玹暗暗挥了一把汗,要不是他轻功至好,他这一摔绝对不是摔胳膊便是断腿。
再低头看一眼显然也受了不小惊吓的分身,许景玹更是暗叫好险,若是,若是他是直接被她从床榻之上推下来的,他的分身会不会就此偃旗息鼓,再也不会抬头啊!
呼!当真好险!下一次,他一定要记得先帮霜儿熄灯,免得桔梗那个忠心耿耿的小丫头又担心她熬夜而闯进来。
不过——呵呵呵!今天是不是一个最大的进步呢?霜儿她说了好,她说了好呢!这表示,他以后随时都能抱她,要她,对吧?对吧?
虽然欲.求未满,但今夜对于许景玹来说绝对可算是一个大丰收的夜晚,抬头看了一眼紧闭的窗户,他有种冲动想要再上去一回。
又怕霜儿此时必定严防死守,怕是不好再诱哄了她,只能怀着一颗飘飘然的心回宫去。
因着是偷溜出来的,因此他每次回宫都是高来高往的避开宫中巡视的禁卫,做贼似的溜回自己的寝宫。
可是,大约是白清霜的乌鸦嘴生效了,他才蹑手蹑脚的踏足自己的寝殿,殿内忽然灯火通明,侍书和侍画,还有侍剑正跪倒在地,见到他回来,三人脸上露出也不知是喜是悲的复杂表情,还连声音也不敢出。
而他惯常坐着的圈椅上,他最亲爱的父皇正满脸凝霜的端坐,瞪视着他。
暴露了!
许景玹暗暗吐舌,非常乖觉的自动在许瑞祥身前跪下道:“儿子顽劣,瞒了侍剑他们出去玩耍了,还请父皇降罪!”
做错事就要先道歉,这样,所受的惩罚才会更少一些。
“你这是第几日出去了?”许瑞祥沉着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只能从他冷凝的声音中判断,着实很生气的样子。
能把那假人做的惟妙惟肖,可见是下了一番功夫的,那就断不可能只是今日心血来潮的溜出宫去玩了,绝对是有一段时日了。
知子莫若父!
许瑞祥今儿心血来潮,不想去任何一个妃嫔那处过夜,想要来最疼爱的儿子这里喝口茶说说话,哪知到儿子寝殿一看,隆起的被窝了居然是个假人,顿时将他气得够呛。
“儿子知错了!”许景玹没有直接回答,只一径道歉。
“我朕问你话呢!你快老实回答!”许瑞祥气的不轻,重重的拍了一下桌面,顿时将桌子上的一杯冷茶给拍翻了,茶水倒了出来,顺着桌面滴落在地。
许景玹吓了一跳的样子,颤抖了一下身子,终于老老实实,规规矩矩的回道:“儿子出去五六夜了!”
五加六等于十一,嗯,他没有说谎,他确实是出去十多夜了。
“你们都是死人吗?主子溜出去好几个晚上了,你们居然一个都没有现吗?”许瑞祥还是很满意儿子在他的威吓下的诚实的,又因平常宠着,总是不舍得真正的骂他,便迅的将矛头对准了近身服侍儿子的三个侍从。
“奴才(奴婢)(卑职)知罪!”跟着许景玹太久了,侍书他们自然也是清楚的知道皇上不舍得太过责骂主子,才将气撒在他们的头上。
而想要皇上尽快消气的办法就只有一个,那就跟主子一样,乖乖认错,绝对不给自己找借口。
虽然,他们很想说,为所欲为惯了的主子殿下,想要瞒住所有人偷溜出宫去,还真是小菜一碟的事情。
“父皇,其实也不关他们的事情,是儿子觉得身边总是跟着人啰里啰嗦的麻烦的紧,才瞒着他们的!父皇,儿子真的知错了,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儿子这一回吧,也原谅侍书他们吧!”许景玹膝跪着慢慢移到许瑞祥的身边,然后跟小时候撒娇耍无赖时一般抱着许瑞祥的大腿卖萌求放过。
许瑞祥又好气又好笑,憋着一口气,轻轻的蹬了他一脚道:“你看看你成何体统,都快及冠的人了,怎么还这般小孩心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