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五人入住大塘街。
因为身上有灵衣的缘故,恶灵倒也没来招惹几人。
夜深人静,只有篝火燃烧在噼啪作响,今夜守夜者是苏礼。
其他人安然入睡,苏礼这个武神躯守夜还用担心安全的问题?
到半夜的时候,苏礼也有了些许困意,不过就在这个时候,他察觉到了一股危险的气息靠近。
“还有不长眼的恶灵啊?”
苏礼只身走进黑暗之中,黑暗的巷子中伸手不见五指,仿佛随时都有危险的东西出现。
苏礼感知着周围,但却没有任何结果:“难道是我听错了?”
苏礼转身准备回去火堆旁接着守夜。
突然。黑暗中刺来一把剑,瞄准苏礼的心脏,速度非常之快。
但苏礼的速度更快,苏礼猛然转身踢,正中来人小腹,黑暗中那人弓着腰被踢飞,狠狠地撞在了墙壁之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苏礼快步跟上,想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但一阵风从苏礼身边经过。
“还想跑?”
苏礼提前出现在了那个人的面前,手中炎日屠龙剑出鞘半寸,放在那人的颈脖旁。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不过别妄想让我屈服于你们这帮作奸犯科的贼人!”
是个男声,听声音苏礼判断对方的年纪和他差不多。
不过苏礼对他的话产生了好奇:“作奸犯科?你可有证据?”
那人冷哼一声,面对苏礼的剑不卑不亢:“谁人不知你们苍龙会的恶事?欺男霸女,抢夺灵力,让数街生灵涂炭,还用证据?你最好现在就杀了我,不然我一定会杀了你!”
苏礼突然有了兴趣,把剑收回:“我倒想看看你怎么杀……”
苏礼的最后一个我字还没有说出来,一道雷电突然从正面袭来。
雷电照亮了这一片巷子,也让苏礼看清了对方,确实是二十出头的年纪,一头白发跟东方神策差不多,不过长的比东方神策要稚嫩一些。
刚才偷袭苏礼的剑,也只是一把桃木剑。
苏礼也使用雷电之速快速躲开,“比速度你还差了点。”
苏礼的身前突然出现一个穿着黄袍的道士,是个守护灵,他迅速出剑,桃木剑上附带着雷电之力。
但有人速度比他更快,霍去病像刚才苏礼一样一脚踹在这道士的胸膛将他踹飞。
霍去病一记林槊刺出,同样裹挟着雷电之力,那道士和年轻人哪里扛得住这记攻击。
白发年轻人手中桃木剑断了一半,人也躺在地上无力的呼吸。
苏礼蹲在他面前:“我俩第一次见面吧?明明都不认识,还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白发青年突然暴起,与苏礼进行近身战斗,苏礼倒是一下子大意了,那把断了的桃木剑刺中苏礼的胸膛。
不过被刺中的地方浮现出几块白色的龙鳞挡住了攻击,不然苏礼还真就挂彩了。
苏礼直接用手抓住桃木剑,但白发青年却死死的抓住桃木剑不放手。
苏礼猛然一甩将其甩了出去,这才将他与桃木剑分开。
苏礼将桃木剑往地上一扔,正好插在地上,“小子,想死也别走捷径啊。”
苏礼猛然冲出,一记膝撞让白发青年苦不堪言,但他却能忍着疼痛快速实施反击,与苏礼进行肉搏。
不过他明显就不是苏礼的对手。
几次的跌倒之后那白发青年依旧不死心的要和苏礼战斗。
“没意思!”
苏礼一个正蹬直接将白发青年踹飞,一连撞坏了好几堵墙壁,最后狠狠的摔在了几人休息的篝火旁。
刚才战斗的动静已经让众人醒了过来,不过想到是苏礼,便没人上去看看。
苏礼走到篝火处,看着满脸是血的同龄人说道:“我得罪过你吗?”
“呸!苍龙会的走狗!你杀了我吧!”白发青年毫不畏惧死亡。
不过刚才的战斗也吸引了这条街的恶灵,黑夜中恶灵们大批量往这边靠近。
“呵呵呵……哈哈哈……”白发青年莫名大笑了起来:“吵醒了这的恶灵,你们都可以给我陪葬了!死之前还能拉几个苍龙会的贼人垫背,死得其所!”
徐灵风忍不住吐槽道:“这货是不是中二病晚期啊?”
杜庆罕见的赞同了徐灵风:“多半是废了。”
徐灵风咳嗽两声:“伤愈以后是该好好活动活动了,正愁没东西发泄呢,就拿这帮恶灵练手了!”
徐灵风将徐达召唤了出来:“老祖宗,该活动活动筋骨啦!”
今夜无眠,徐灵风一人将这里闹得鸡飞狗跳,其余人想睡都睡不着。
天蒙蒙亮之时,徐灵风终于回到了这里,而整条大塘街,已经没有一个恶灵。
“爽!!”
徐灵风张开双臂迎接清晨:“我已经很期待遇上群英殿的人了!”
其余人也终于可以补补觉了,但那个白头发的年轻人却睡不着了。
仅仅一个人,一夜之间消灭了一条街区的恶灵,这……也太强了吧?
苍龙会中都有这样的强者了吗?
“那我还真是死的不值啊……对不起了师父,对不起了…大家!”
白发青年潸然泪下。
苏礼伸伸懒腰,打了个哈欠,然后就看到了这个奇怪的家伙在哭。
“放心吧,我不会杀一个陌生人的,还有……我不是什么苍龙会的人,你最好是认错人了,要是目标真是我,我或许会改变主意把你杀了!”苏礼说道。
徐灵风用脚尖怼了怼地上这家伙的肋骨处:“喂,别哭了,你叫啥啊白毛怪?大男人哭啥哭,丢脸。”
白发青年左顾右盼,看到其中有两个人都被戴着锁灵石,更加确信了心中的想法:“哼,苍龙会的恶徒,休想得到我的信任,我是不会说出大家的下落的。”
徐灵风实在没忍住对着这家伙的脑袋就是一拳头:“你特么二比啊!”
“别理他了,你也歇会吧,再有一会儿太阳就出来了,太阳出来再出发也不迟。”苏礼对徐灵风说道。
徐灵风也懒得去跟这个家伙计较,自己到一旁休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