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声鸡鸣声叫醒了正在熟睡的人们。新的一天开始了。鎏金城收入主要来源是冶金,在鎏金城发家致富的人大多数都是以冶金为主。为了感谢这一方水土,人们命名这座城为鎏金城。“盘栎,你娘最近好点了没?”
一名身材健壮的男子一边敲着手里通红的金属一边问道。“好多了,谢虎哥。幸亏你及时发现,不然···”应答的名叫盘栎,是鎏金城的苦命孩子。早些年他父亲挖金矿时,矿洞坍塌,被埋在里面,死了。自此,他就和母亲相依为命。前几天,他母亲下地时突然晕倒。救治的郎中说是染了风寒没有及时救治导致的。村里的人都明白,是因为盘母害怕费钱,不想让盘栎担心,故意没有告知而已。“哎,傻孩子。这些钱你拿着给你母亲买些草药。”
说着就不知道从哪掏出几板铜钱硬塞到盘栎的手里。“不行,虎哥。你救了我娘的命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现在您又如此,叫盘栎如此报答?”
“哎呀,这是我的一些私房钱。你嫂子不知道的。”
“要想好好报答,干完活赶紧给你母亲买药去。让你母亲早点好起来。”
为了维持家里的生计,盘栎早早的就来到了冶炼厂。干着炼金的活。至于为什么不去矿洞,应该是不想重蹈他父亲的路。虽说矿洞中的工资可能是冶金厂的两倍,甚至更多。但矿洞中却危险重重,没有保障。毕竟,家里只剩他一个男丁了。“哦,对了。林阳来找你来了。去看看吧。”
说完男人便转过身继续敲打着。“林阳,他来了。”
男孩喊道。说完便掀开帘子跑了出去。“哎,盘栎。我在这儿。”
远处林阳挥挥手喊道。“刚刚我去你家已经看望过伯母了,顺便买了些药和补品。”
“你呀你,什么事都喜欢自己扛着。把兄弟们都忘了是吧。”
林阳锤着盘钰的胸口说道。“你······”“你都知道了。”
盘栎摸着后脑勺说道。“戚钰,没来?”
盘栎用略带失落的语气问道。“咋了,他没来,你很失望。”
林阳的语气稍带着调戏的意味。“你们不是死对头吗?”林阳继续说道。“这货真不讲义气。”
盘栎撇撇嘴说道。“你咋不问裴颖咋不来?”
“人家是女孩子,来这种地方不合适”。“并且既然她认我做了干哥哥,那就更不能让她来了。”
小时候他们一起玩耍,碰到比他们大些孩子欺负裴颖的时候,盘栎总是冲上去保护她。于是便认他做了干哥哥。当然,这是在林阳不在的时候。“而且,你舍得让她来?”
“行了,他们都来了。今天是咱们的“结拜三周年”,我已经在“望月楼”大设宴席,今天为了咱们的友情,咱们不醉不归。我靠,你不会忘了吧。”
林阳的语气亢奋,在别人看来这只是小孩子玩过家家的把戏罢了,但在林阳的心里,这却是一份过命的交情。“你不说我还给真忘了,我就说今天心里怎么空荡荡的。嘿嘿嘿。”
盘栎抓耳挠腮的说道。“哎呦,我去。”
林阳无语住了。“我得赶紧干活去,干完了吃席。今天必须把你这个富二代给吃垮。”
“行了,你先去吧。干完活立马到。”
说罢便走进了帐篷。林阳刚走了几步,就听见里面传来乱锤敲打的叮叮声。“这货,一听见有好吃的,就像疯了一样。我这交的什么兄弟啊。”
林阳心里不禁说道。望月楼。“来来来,举杯,为我们的友情干杯。”
说话之人正是林阳。桌子上摆满了大鱼大肉,看来林阳今天是下了血本了。“嗯,这酒不错啊,小阳阳。”
说话之人正是盘栎口中的戚钰。戚钰是门阀世家,家里面的青年早早就去参军打仗,听说立下战功无数。只有这货一天闲着没事,到处乱跑。但少年头戴青色发冠,手拿折扇,眉宇间尽显英俊。说话之际投来的温柔眼神在外面就能迷倒一大片的女孩子。怪不得一天往外跑,这不出去炫耀一下都对不起这副好皮囊。“呦,还懂酒啊。”
一旁的盘栎调侃道。“来来来,戚猴子。小爷敬你一杯。”
盘栎停下了往嘴里塞饭的动作,拿起酒杯转身对着戚钰说道。“去去去,叫谁猴子。你小爷我那叫苗条。有没有文化。”
说话间便将酒杯递了过去。喝完盘栎便继续狼吞虎咽的吃着,看来这是抱着必撑的决心啊。“跟个饿死鬼一样,八百年没吃过饭啊。”
戚钰用嫌弃的眼神撇着。“行了,戚钰。你就不能消停会吗?栎哥最近肯定也累坏了。”
说话之人正是裴颖。这么重要的场合,她是肯定在场的。“还是颖妹对我最好。”
盘栎笑着说道。“好了,这么重要的日子不就要吃好喝好吗。来,让我们再次举杯。”
林阳起身说道。“结拜三周年快乐!”
大家一起起身碰杯喊道。宴席结束已是深夜,其他人都已回家。林阳刚送完裴颖回家,正在走往林府的路上。此时,一道身影飞快的从他后面掠过。林阳感觉到了气息,转头向后张望着。不知为何,这气息,自己竟有些熟悉。“嘶”,正在林阳思考之际,一阵风吹来,冷的林阳直哆嗦。“我的个乖乖,这鬼天气,冻死个人了。”
林阳连忙拉了拉衣襟,朝着林府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