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生死关头,王伯当突然转身,手猛地一扬,一把暗器撒向吕布!
吕布大惊,急忙闪身躲避。卍卐八一小說網w`w-w、.-8-1-z、w-.`c`o、m
王伯当的坐骑趁机转向,向左蹿出,堪堪避开致命一击!
“哗啦啦……”
扔向吕布的,竟是一把五铢钱!
王伯当射术精湛,本有心突施暗箭,但吕布太勇,赤兔太快,难以奏效。曾经的盐枭再当土豪,随手甩出一把五铢钱,假作暗器,让吕布分心。
“可恼!”吕布大怒,纵马再追。
王伯当聪明。
早知吕布勇猛,待得交手,更是大惊,吕布绝非浪得虚名。
王伯当自知难敌,战不几合,力怯而退。
赤兔神驹,不可与其争,王伯当早就留着心眼,纵马前冲几步,便急忙转向。
赤兔神驹脚程太快,全追击,待吕布扯缰转向,却已被拉开一段距离。好不容易再次迫近,王伯当却又牵缰转向……
杨再兴折了兵器,退出战局,正遇到秦琼。
见杨再兴只拎着半截枪杆,秦琼挥手将虎头枪扔了过去。
“接枪!保护圣驾走,某去接应伯当。”
秦琼摘下四棱金装锏,怒吼一声,纵马上前,拦住吕布。
王伯当见秦琼来援,也拨马杀回,和秦琼双战吕布。
吕布一人独斗两员猛将,竟丝毫不落下风,越战越勇!
……
“杀啊!”
喊杀声从南面传来,张辽率部迂回杀至!
单雄信冲吴用吼道:“你们护驾先走,某去战他!”
纵马挥舞枣阳槊,与张辽缠斗一处。卐八??一◎小說¤???網w`w、w、.、8`1、z、w`.`c-o`m`
“随我走!”杨再兴大喊一声,在前开路。郭侃吴用燕青史阿四面护住圣驾。
虎头枪是刘芒借予秦琼的兵器,綦毋怀文和喻皓两大匠师联手打造。杨再兴得了神兵,如猛虎插翅,勇不可当。杀出一条血路,护着圣驾往北冲去。
“呜……呜……呜……”
号角连连。魏续宋宪侯成率部迎面杀到!
“某去破敌!”杨再兴猛击坐下马,单枪匹马冲入敌阵。
混战!
秦琼王伯当双战吕布,却占不得便宜。
杨再兴单枪独斗魏续宋宪侯成,毫无惧色。
单雄信枣阳槊势大力沉。张辽的黄龙钩镰刀不敢力敌,已渐落下风。
“呜呜呜……”
又是一阵急促的号角,东面杀来一支队伍!
张辽一见,大喜!
正是郝萌曹性成廉三将,绕了一圈。率部杀回。
战局胶着,正是抢夺圣驾良机!
郝萌长矛一挥,率部冲向圣驾队伍。
“保护圣驾!”郭侃燕青迎上抵挡,吴用史阿拼死护着圣驾,欲突围而出。八一中文№◎网?w、w-w、.-8-1`z、w、.-c-o-m-
吕布军四面而来,哪容圣驾走脱。
秦琼王伯当被吕布纠缠,难以脱身。单雄信虽勇,但张辽仗着兵马优势,指挥调度,将单雄信牢牢困住。使其无法脱身。
郭侃燕青难敌郝萌三将,圣驾队伍渐渐陷入吕布军重围。
杨再兴见圣驾危险,撇了魏续等人,冲杀入阵,往来冲突,力敌吕布麾下诸将。
魏续郝萌等人见杨再兴勇猛,不敢力敌,大声呼喝,指挥并州狼骑,将圣驾队伍死死困住!杨再兴虽勇。但敌军实在太多。更何况有天子圣驾在侧,多有分心,急得杨再兴咆哮连连。心焦则气躁,杨再兴往来冲突。四面受敌,为保护圣驾,无暇顾及自身安危。乱战中,身上挂彩几处,也无暇顾及。八壹中文網
圣驾陷入重围,秦琼王伯当单雄信未败先乱。并州军危矣!
“呜呜呜……”
连天号角再次响起!
“嗡……”
北面魏续部阵营后方一阵大乱!
当先一将,疏须浓,马槊抡舞,有如风车,毙敌难以计数!
并州副将邓羌,率部杀到!
……
按刘芒的命令,邓羌率部乘船沿黄河顺流而下,作势强攻大阳。
半路得报杨奉已弃大阳,逃至黄河南岸,同时得报秦琼单雄信部遭遇强敌。
邓羌急率本部上岸驰援。
邓羌勇猛,所部战斗力强悍。魏续部难以抵敌,阵势大乱。
战局逆转!
“船在河滩,保护圣驾去,某去战吕布!”
杨再兴当先,郭侃吴用等紧随其后,从邓羌撕开的口子中,杀出重围。
邓羌不屑与魏续等人缠斗,挥马槊,直冲吕布。
战局遭逆转,吕布虽勇,也难敌邓羌秦琼王伯当三员猛将联手,只得率部退却。
邓羌等继续冲杀,击退张辽,救出单雄信。
“报!高顺的陷阵营正赶来此处!”
陷阵营战力不可硬敌,并州诸将不敢大意,且战且走,退往黄河岸边。
邓羌带的舟船,无法搭载全部兵马。
邓羌秦琼单雄信率部在岸边抵挡吕布追兵,郭侃吴用保护天子嫔妃及朝臣,登上舟船,渡向黄河北岸。
见天子圣驾已脱险境,邓羌秦琼等不敢恋战,迅撤出战斗。
西面有吕布,还有李傕郭汜的西凉兵,邓羌等只能向东退走。
东面,黄河北面的大阳、南面的陕县,白波军正在撤离,傅友德徐晃部已控制大阳,可从那里渡河。
……
本已包围了天子圣驾,却不料又被并州军救走。
吕布再次功败垂成,懊恼不已。
河东已尽归刘芒,吕布不敢过河。西面李傕郭汜的大军越来越近,吕布只能率部向东,寻找栖身之地。
……
刘芒坐镇河北,得报天子圣驾已渡过黄河,便欲启程,亲迎圣驾。
王猛谏道:“主公此时不宜面见天子。”
“圣驾进入河东,我不亲往迎接,岂不失之于礼?”
“失礼事小,遗患事大。天子进入河东,迫不得已尔。而天子驻跸,小住尚可,常驻并不利于主公。”
“哦?”
“北渡河东,非天子本意。加亮先生信中亦说,朝中众臣对主公颇有微词。主公若在此时面见天子,会被诸侯冠以劫驾骂名,亦会遭朝臣猜忌,诬陷主公争夺朝权。如此,朝内猜忌,诸侯诛伐,主公和并州将成为众矢之的。”
“啊?可是,刚刚接到伯温先生来信,洛阳匪患猖獗,此时绝非东归时机,不留天子在河东,还能把天子推出去吗?”
“自然不能。”
“那该如何应对?为何不能面见天子?”
王猛道:“主公拥并州军权,若是面见天子,言语过少,有怠慢轻视之嫌。言语过多,又易授人口实,说主公仗势干政。属下建议,主公当谨守‘殷勤奉迎,避而不见,是去是留,听命于天’十六字,则可暂稳局面。”
刘芒低声重复着王猛所说的十六个字,轻轻点点头。
王猛又道:“天子小住即走,最好。若是不得不常驻河东,暂不面见天子,亦可为主公争取更多的主动。”
“懂了!”刘芒狡黠地笑笑。
这就如同家里来客人,主人强留和客人请求主人收留,绝不是一回事。
“我这就去平阳,暂不见天子。景略代我出面,多备犒劳,奉迎天子。圣驾暂驻河北,是去是留,全凭天子自己做主。”
商量完毕,刘芒立刻赶往平阳。王猛带上车架给养,立刻动身,前往接驾。
天子刘协几经磨难,虽然未能回归东都洛阳,但总算有了安全的落脚之地。
驾临河北,天子刘协环顾左右,身边仅剩伏完董承等少数朝臣,大汉朝廷,如此凄惨,刘协不禁泪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