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婿？你是说远亭哥哥吗？他才不会娶你女儿这种垃圾，他只是跟你女儿玩一玩，以后玩腻了就会丢进垃圾桶……”
季方晴重重地扣住程沫的手腕，冷声道：“我妈是我的底线，你千不该万不该过来找我妈的麻烦。
程沫，我早就跟你说过，见好就收，你是聋了吗？
得不到江先生，就找我晦气，我看你也就这种欺软怕硬的能耐。”
程沫被季方晴说得颜面无光，她带这么人来，是让别人看她怎么让季方晴滚出洛洲，而不是被季方晴踩在脚底。
既然许芳馨是季方晴的软肋，她就要好好利用这根软肋，好好教训一下这个贱货。
“如果不是你招惹远亭哥哥，你以为我会多看你一眼。”程沫捂住红肿的脸恨恨地瞪着季方晴。
话锋一转，她又对许芳馨道：“老太婆，昨天晚上你女儿勾引我堂哥，把贴身的衣服都送了出去，这种骚货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
她说着拿出昨天晚上在酒店拍的照片，照片中，季方晴穿着西装外套，胸前露出一片雪白，双手抓着林白的手臂，低着头。
由于拍照片的人站的角度有些远，真像是她依偎在林白的肩头上。
程沫看到许芳馨的脸僵住，表情变得扭曲，知道照片成功奏效，她手指灵活地在照片上翻了翻，另外一张照片出现在大众的视野。
那是季方晴被江远亭带走的背影图，程沫鼻子里哼了哼：“看到没有，你女儿一晚上就找了两个男人。你们季家的脸被季方晴丢光了。
以后等你这个老太婆死了，你那个冤鬼老公在地底下肯定等着找你算账呢。”
程沫早就打听过了，季家一项家风保守，而且许芳馨对死去的老公执念很深，。
当年季家被人陷害，就是跟许芳馨有关。
因为南城会长看上了许芳馨，但是季方晴的爸爸不肯妥协让许芳馨去陪睡，所以才会一夜间负债累累。
此刻许芳馨的表情肉眼可见地变得可怕，但不是对程沫，而是对季方晴。
程沫嘴角勾起得逞的冷笑，她趁机再添一把火：“有其母必有其女，不过你女儿青出于蓝胜于蓝，如果当年你也去陪睡的话，季家的命运就要另说了吧。
你那个冤鬼老公也许还活着，你偶尔侍奉老公，偶尔做做别人的情妇，家庭前程一把抓，也不用沦落到住在这种疗养院，还精神失常。”
许芳馨将程沫的话都听到了心里，她的眼泪簌簌而下，对着季方晴怒吼道：“这是不是真的，照片中穿得不知廉耻的人是不是你，季方晴，你说实话。”
“妈，你相信我吗？”季方晴神色淡然，她只是淡淡地问出几个字。
许芳馨的唇在发抖，她心里知道照片中的人就是她女儿。
她一直就对季方晴是不是真的有男朋友心存疑惑，如果季方晴真的有男朋友，早就应该带过来看她了。
可是季方晴却一再推脱，虽然温雅跟在旁边打掩护，但她们两个从小就是许芳馨看着长大的，一向喜欢唱双簧来让许芳馨放心。
也许程沫这个丫头说的有一半是真的，季方晴被有钱人包养了。
所以她才能住进特护病房，每天受到优待，还能做换肾手术，苟延残喘地活着，这一切都是季方晴卑躬屈膝，任人糟蹋换来的。
许芳馨心口沉得慌，好像有块巨石，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的容颜在一瞬间苍老，缓缓回头看了眼程沫。
不管季方晴做了什么，她也不能让亲者痛仇者快。
她内心根本不信，但嘴上却咬牙道：“妈，信你。”
许芳馨话音刚落。
“啪”的一声，程沫的脸被打得偏过头去，她不可思议地看着季方晴，怒吼：
“你敢打我。”
“啪”“啪”又是两巴掌，季方晴收回手：“第一巴掌是还你上次在清水湾打我的，第二巴掌是昨天晚上你亵渎我爸应得的，第三巴掌是替我妈送你的！”
程沫被两巴掌甩得猝不及防，目瞪口呆。
等反应过来，她歇斯底里地朝着季方晴扑过去：“季方晴，你是什么东西，凭什么打我，我可是程家大小姐，远亭哥哥的未婚妻，我会让程家和江家让你在全世界混不下去。”
季方晴毫不犹豫一脚将疯狗一般的程沫踹开，冷声道：“程沫，你是出门没带脑子吗？你看看现场有多少人拍下了视频，你觉得如果这些视频发到网上去，程家是会顾及自己的颜面，还是顾及你的感受？”
顿了顿，她没说自己认识新媒体人的事儿，只道，“比起全国人都知道你程家恃强凌弱，对程氏印象拉胯，继而造成更多恶劣影响，你觉得他们还会再一次为你擦屁股吗？”
季方晴心里宛若明镜，昨天在商场的事情没有爆出，那自然是程家为了顾及颜面，所以才利用自己的势力，清除了所有的网络信息。
程沫这个猪脑子一而再再而三地给他们惹麻烦，到时候程家要教训的肯定不只是她，程沫绝对逃不了惩罚。
她接着说：“你最好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否则我见一次，打一次。”
程沫被季方晴说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她握紧了拳头，季方晴戳中了她的痛处，她一直以为季方晴逆来顺受，肯定不敢跟自己叫嚣。
可是她算错了，季方晴不仅敢动手打她，还能让她下不了她。
程沫一向娇生惯养，集程家宠爱于一身，她才不相信程家真的会为了一个外人而不在意她的感受。
她画了精致眼妆的眸子红得能渗出血来：“你在程家眼里，跟只蝼蚁没什么区别，我想要捏死你，易如反掌。跟致远科技的合作设计抄袭，背上这样的罪名，你这辈子也抬不起头来。”
和季方晴放完狠话，她又狠狠地看向许芳馨：“老太婆，你现在要是带着季方晴这个贱人离开洛洲，滚得远远的，我还可以网开一面，不然她就不是丢掉工作混不下去那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