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见降谷还在端着茶摆pose,啪地就把电脑关上“好了降谷,我们去吃饭吧,你不饿吗,回来的时候顺便把东西拿回来”
降谷回过神点点头站起来,想了想还是对你说“遥星,这种事要早点告诉我”
“好了,知道了,没问题的”你推着降谷出门把门锁好。
你们现在在米花町四町目的你家门口,今天是工作日,望月不会在这边。
现在已经要到九点,还在开业的店不多,你和降谷找了一家还在亮灯的居酒屋吃饭。
之后再换张脸去了你从十七岁开始一直租到现在的房子把从鸟取县寄到那里的箱子取出来。
回到米花町,把箱子里的东西全部销毁,你们终于可以好好睡一觉。
躺在床上的时候,你的手机收到了你雇佣的雇佣兵任务失败的信息。
这是你在去鸟取市之前就匿名雇佣了不止一批的职业雇佣兵潜入乌丸庄园,找到你要的可能存在也可能不存在的秘密文件。
只要潜入成功就有钱拿,拿到秘密文件报酬翻倍。
现在酒厂大概已经在追查你发布任务的那个临时账号了,任务也可以取消了。
第二天一早你们又赶往机场飞到了意大利。
你蹲在泰斯卡生前居住地的废墟上,这地方本来就在郊区,被炸了一遍又被火烧之后迟迟没有被发现,火都是酒厂的人为了找线索灭的。
无论是泰斯卡身死的地方还是他生前的住所包括他本人都在爆炸和火焰中化成了渣渣,一点儿线索都没有留下。
“因为尸骨被炸得粉碎连dna检测都没法做,组织里有一部分人都认为泰斯卡其实是假死”
降谷踏过废墟向你走来“以泰斯卡的能力也不是没有可能”
你摇摇头,知道降谷在安慰你“以那种爆炸威力不可能没死,如果是假死就一定会留下一部分让酒厂确定他的死亡,但是没有,所以是真死了”
你拍拍手站起来“走吧透君,这里已经没什么好看的了”
你们在国外逗留了一个多月,除了象征性调查你爸的事,你带着降谷改头换面做了一个月在枪林弹雨中求生的雇佣兵。
你彻底让降谷明白了,无论你对面的敌人是谁,最后受伤的都不会是你。
你们还是赶在万圣节前夜回到了日本。
你们先回了米花町,你一打开门就本能得向左撤出一步。
只听砰的一声,四散的彩色礼花全部喷洒到原本在你身后已经来不及躲闪的降谷身上。
原本站在门口用礼花迎接你的望月一脸懵逼得歪头“哎?不是遥星?”
“噗哈哈”你看着降谷一身的礼花也满脸懵逼的样子乐不可支。
你边笑边从降谷手里拿过你买的伴手礼,好让他腾出手清理身上的彩带。
“我在这边,望月,你们干嘛呢,明天才是万圣节吧”
这次回来前你和望月说过,你可以想到望月会到米花町这边来迎接你,但是没想到她还通知了其他人。
看来望月和他们相处得不错,都可以带到家里了。
你把伴手礼放到柜子上,看到听到动静刚刚从厨房出来的诸伏,已经和降谷抱作一团的萩原、松田和伊达,站在后面捂嘴偷笑的娜塔莉。
“欢迎回来,遥星”望月扑到你怀里,声音还是那么软萌好听。
你揉了揉望月的银发让她放开你“谢谢望月,给望月带了礼物哦”然后让望月招呼娜塔莉一起拆礼物。
你看了一眼已经男上加男的降谷沉痛地摇了摇头,然后犹如一个恶婆婆拆散有情人那样将他们拆散。
“好了,欢迎仪式结束,安室君需要洗漱哦”你特意在‘安室君’上加重了语气他们应该明白你的意思。
降谷也眨眨眼配合你露出像是被认错之后热情以待的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初次见面,我叫安室透,是一个侦探”
等你们收拾好之后出来,诸伏的饭也做好了。
你们终于坐在了餐桌边准备开饭。
大概是因为久别重逢高兴或者是需要报复什么的,他们开了不少酒,当然女士的面前是果汁。
你瞥了一眼降谷让他注意一些,降谷回了你一个眼神让你放心。
你们在国外的这一个多月过得还是有点刺激的,降谷的身上现在还有伤,虽然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但还是不宜饮酒过多,这也是你刚刚要去把萩原他们拉开的原因。
“不会吧,安室你和遥星是在交往吗?”这上飘的调侃语气,是萩原“居然当着我们的面眉来眼去哎”
其他人顿时都目光灼灼地盯着你们,笑话,你会尴尬?你脸皮比城墙还厚当然不会怕这个。
你不仅不怕还能眼神调侃地怼回去“不是吧,萩原,你吃醋了吗?可惜啊,透君只心悦遥星啊”
“噗,咳咳”又是松田他居然第一个反应过来,边咳还边半月眼,不愧是萩原的幼驯染,肯定从小耳濡目染。
这要不是降谷和你待的久了你觉得降谷得跟他一起咳。
当事人萩原笑意依旧“啊嘞,那真是令人遗憾啊,明明我更受欢迎啊”
聚会就在说说笑笑吃吃喝喝中过去。
这次在国外你们还收获了一个新朋友,一个只有七岁的超级天才,泽田弘树。
事情的起因还要从你入侵意大利情报局查你爸的事情说起。
你入侵得很顺利,就是没有找到你爸的任何信息,你就在网上随便游荡接过碰到一个和你一样随便游荡的人。
你和对方交谈了几句,发现对方居然还是一个小孩子,七岁的年纪,母亲刚刚逝世,他觉得母亲死得蹊跷但是没有办法,只好上网冲浪。
你询问了之后才知道他叫泽田弘树,目前和母亲泽田美惠刚刚来到美国一年多。
因为母亲逝世,他现在被母亲的男朋友,辛多拉游戏公司的董事长托马斯·辛多拉收养。
但是弘树觉得很奇怪,因为他妈妈的身体一向很好,在和辛多拉交往的时候都好好的,直到三天前他母亲突然病逝,而辛多拉就变成了他的养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