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这个当然是再好不过了!
游非感激的看着徐水树,而徐水树雷厉风行,直接带着他们回了自己的家中。
他们也是住在小村子里,也在附近,徐水树跟着邻居打招呼,而后回到家里,介绍着:“这边就是徐水树的屋子,他的东西都在里面了,我们都没扔,你们直接去找就行。”
“谢谢。”
“谢什么。”徐水树挥了挥手,说道:“你们去找吧,能找到什么也好,至少让我们知道这人是或者还是死了。”
毕竟是一家人,亲姐妹,徐水树对于徐水山这个人肯定也不会恨到哪里去。
徐水山的房间非常杂乱,里面放着不少东西,但是都十分干净。
整理东西就需要花上不少时间,而游非坐在土炕上,正要开始收拾的时候,却突然感觉这堆杂物的后面。
有一双眼睛正在盯着他!
游非咽了下口水,而刘希也注意到了他的不对劲,连忙问道:“怎么了?”
游非没有说话,他看着放在面前的大袋子,正要伸出手去把袋子搬走的时候,那个袋子却突然剧烈的动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姚佳羽被这动静吓了一跳,尖叫着。
那袋子里面竟是钻出了一个人,撞开了游非跟刘希,准备跑走,可是刘希毕竟是警察,身体素质也不是吃素的,没费多少力气就上前去压制住了那个人。
“什么人!”刘希厉声道。
“别打我别打我,跟我没关系,跟我没关系!”
那人一直重复着这些话,而这边闹出来的声音也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力,那群徐家人立马赶了过来,问道:“怎么了!”
在看到地上那个人的时候,徐水树愣了下,说道:“水山?”
“什么?”刘希抬起头,惊讶的看着徐水树,说道:“这人就是徐水山?!”
这完完全全,是一场闹剧,谁能想到徐水山这人竟然躲在家里了,如果不是游非他们过来找东西,说不定这些徐家人还被蒙在鼓里呢。
徐水山到底是怎么躲在家里的,游非他们如今并不在意,刘希拿出手铐,直接给徐水山拷上了,并将他带回了警局。
现在警局里面乱得很,也没有人注意到他们,而游非跟刘希甚至连个能用的审讯室都找不到。
他们只能去警局后院的停车场,这里没有其他的人,而车里也比较隔音。
刘希把徐水山拷在了副驾驶,而自己坐在正驾驶,游非跟姚佳羽他们则是坐在后排。
“姓名。”
“徐、徐水山。”徐水山结结巴巴的说道。
他并不是疯了,只不过是因为刚才发生的太突然,所以他才这么说的。
“你刚才说的跟你没关系是什么意思?谁要打你?”
刘希的问题一出,徐水山又不说话了,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一脸苦笑。
“是你杀了张流吗?”一声稚嫩的童声响起,众人都看向了姚天琪,不明白为什么他突然说起这个。
而徐水山,则是惊恐的看着姚天琪,甚至开始哭了。
“你!真是你杀的?这、怎么可能?”刘希惊讶的看着姚天琪,不敢相信这么大的一个小孩子竟然直接看透了案件。
而游非也不敢相信,毕竟在这些人的背后,明明还有着另外一个人的存在,怎么突然冒出来一个徐水山了呢!
可看着徐水山的反应,很明显,姚天琪说的是对的。
“我,我,我是被逼的!这件事跟我没关系,我只是,是黄悦让我下手的!”
“你慢慢说。”游非说道。
“可是再然后,我怕了,我不干了,我就跑了。有人要杀我!”徐水山长长的叹了口气,说道:“我这样能不能算是自首?求求你们了,我不敢再这样过了。”
他捂住了自己的头,说道:“我只是想要钱而已,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如果能给我钱,我就能还钱了。我还用这样躲躲藏藏的吗!”
“你……”刘希迟疑的看着徐水山,又问道:“那你知道是黄悦怎么死的吗?”
徐水山看着他们,表情疑惑,很明显是不知道这个事情。
“那老虎呢?”
“老虎?是我们工地上那个吗?”徐水山问道:“他也死了?”
徐水山的样子不像是装出来的,而徐水山叹了口气,说道:“我知道错了,你们怎么都行,赶紧把我抓起来吧,这都是我的错。”
“你先别害怕,我们当然会让你坐牢的。”
这句话说出来,总是感觉有些奇怪,但是徐水山确实一脸放松的表情看着刘希,说道:“好,让我坐牢,我不想这样了。”
“你讲过这身衣服吗?”
想起来自己摸到张流尸体的时候,那个杀死张流的凶手穿着一身红衣,游非拿出照片,递给了徐水山。
徐水山叹气,点了点头,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了他们。
一开始,黄悦跟张流的感情状况也不是很好,闹了矛盾。
张流甚至开始找女人带回家,两个人也都是分开住的,黄悦对此倒是不管,所以黄悦跟工地一起干活的老虎,也有那么一腿。
后来黄悦中了彩票,她一直有买彩票的习惯,这次中奖,黄悦当然高兴,只不过这次买彩票,却有张流在身边,是他们一起回家的时候买的。
张流要黄悦把钱跟他评分,黄悦当然不愿意,他们本来就可以说是,除了没有离婚证,其他什么地方都像是离婚了。
而这次离开之后,张流跟黄悦就准备去离婚了。只不过张流竟然出尔反尔,一定要分到钱,不然,就不离婚,甚至还强硬的拉着黄悦回了家继续住着,说是家里还有事,现在离不开。
这毕竟是几百万块,黄悦怎么可能会让,而张流也不可能放弃。黄悦于是就去找上了老虎,跟老虎商量着,要杀了张流。
说到这里的时候,游非觉得有些奇怪,便问道:“那为什么张流跟黄悦还一起去找了老虎呢?”
“他俩一起去?怎么可能,那个人是不是张河啊。”徐水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