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夜衡收回视线,睨向费雯·丽。
他知道她说的是不想让畅儿出现意外,就别轻举妄动。
攥紧的拳头缓缓放松下来。
迈步离开了。
费雯·丽送他出去,望着他离开的身影,脸上的肉动了动,眼底尽是势在必得的强势。
冷夜衡,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扭头回了房间,看向克劳斯,“哥,你打算什么时候对那个女人动手?”
克劳斯睨了眼她,黑白分明的眼眸凝着不明神色。
“上次你喊父亲过来,给我找点事做,不就是不想让我那么快对那个女人动手么?”
费雯·丽身体微微一僵,脸上的表情差点没绷住。
她以为自己做得很隐晦,哥哥不会知道,没想到还是被他发现了。
不过哥哥的洞察力一向敏锐,想对他瞒天过海,难比登天。
她故作没事地笑了笑,上前挽住他的胳膊,“哥,我是看你第一次花那么多钱买回来一个女人,对她好奇,想多观察几天,不想让你那么快把她搞没了嘛。
“你就过两天再下手嘛,我还想跟她聊聊天呢。”
克劳斯不喜欢跟人亲密接触,哪怕眼前这个人是他的亲妹妹。
他皱着眉抽出自己的手,往旁边退了一步。
“我这两天没时间处理她。”
丢下这句话他就转身离开。
费雯·丽一听,嘴角扬起一丝弧度,这就说明这两天那个女人是没事的。
她转身去了地下实验室,推开门进去。
不过两天的时间,这个女人的精神状态就差了许多。
“喂,你叫什么名字?”
她居高临下地睥睨着蹲在角落,双臂抱膝的女人。
江舒畅听到声音,木讷地仰头看了眼她,没说话。
她说不出话来。
费雯·丽板着脸,神情不太愉悦。
“你跟冷夜衡是什么关系?”
听到熟悉的名字,江舒畅脸上才有些许的变化,神情激动地看着费雯·1丽,伸手抓住她。
“呃、呃呃!!”
她想说话,却说不出一言半句,只有一个劲地“呃呃”。
费雯·丽皱了下眉。
之前来就没听到这个女人说过话,她还以为对方是害怕,不敢说话。
现在看来,却不是这样的。
“你天生不会说话?”
江舒畅见她问自己,努力冷静下来,摇了摇头。
用手比出大概水杯的形状,又指了指门外的人,比划着是他们逼她喝水才变成这样的。
费雯·丽见状,心中了然,“我哥给你下的药吧?”
她虽是用的疑问句,语气却是肯定的。
江舒畅重重地点点头,想问她冷夜衡是不是来救她了,却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费雯·丽看她的双手胡乱比划着,搞得她头疼。
“你写下来吧。”
说着,她冲门口的人吩咐拿来纸笔,递给江舒畅,睨了眼她,“会写字吧?”
江舒畅点头,接过纸笔就写下:冷夜衡是不是来找我了?
费雯·丽自学过一点龙国语,但也就一点,几个常用成语而已。
这句话里,只认识四个字:“冷夜衡”跟“我”。
“你听得懂玫瑰语,用玫瑰语写。”费雯·丽说。
江舒畅明白过来,在那句话下面翻译出玫瑰语,递给费雯·丽看。
费雯·丽眼底掠过一丝嫉妒之色。
一闪而逝。
重新抬眸看向江舒畅,神情又变得正常。
“你跟冷夜衡什么关系?你要不说,我也不告诉你他的情况。”
江舒畅闻言,犹豫良久,在纸上写下“friend”。
“朋友?”费雯·丽显然不信。
他们要只是朋友,冷夜衡怎么可能那么紧张她?
又怎么可能会愿意为了她而“出卖色相”陪自己玩三天?
“骗我可就没意思了。”
她冷下了语气,作势起身要走。
江舒畅神情焦急,伸手拉住她的腿,“呃呃……”我没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