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祢豆子小姐最好不要太靠近鬼舞辻,”珠世看向炭治郎,“在祢豆子没有变回人类之前,不,应该说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要让祢豆子小姐出现在鬼舞辻附近,虽然目前鬼舞辻对于祢豆子小姐可能还并不多在意,但不能冒险。”
炭治郎重重点头,握紧了祢豆子的手,“我知道了,我一定会保护好祢豆子的,我绝对不会让祢豆子出事的!”
妈妈说过的话在耳边响起,‘炭治郎,你是长子,一定要保护好弟弟妹妹们哦。’
花子竹雄他们的脸在眼前一一浮现。
“我会保护好祢豆子的,我会保护好她的...”
【“你呢,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这家伙也要被杀了,’只剩头颅的下叁还没有彻底死去,‘我们的生死全凭这位大人的心情,我马上就要死了...’
“您说的很对,我现在就如同身处在梦境中一般,”下壹直起身子,脸上是病态的潮红,他向无惨伸出双手,“能够由您亲自动手了结我的性命,真是太荣幸了,能够听到其他鬼临死的哀嚎,已经够开心了。”
他双臂张开,望着上方,脸上是发自内心的喜悦和满足,“小人真是太幸福了。”
“小人平生最喜欢看到别人的不幸,与痛苦的挣扎,喜欢到连做梦的时候都想看,感谢大人,您将我留到了最后一个再杀。”】
蝴蝶忍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她将刚刚抛到脑后的信息又翻了回来,将下弦壹这个鬼记在了脑子里,“这个下弦壹,恐怕不会被鬼舞辻无惨杀死了。”
“如果说有些人是被变成鬼后,受本能驱使成为恶鬼,那这个家伙,”伊黑小芭内眉头紧蹙,“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恶鬼’,即使是作为人类的时候,也不会是什么好人。”
“以观赏他人的痛苦悲哀为乐,真是烂到骨子里了,”不死川实弥冷哼一声,“像这样的家伙,鬼舞辻无惨想来会很满意。”
“这个样子,简直就是变态啊。”甘露寺有些被吓到,下壹病态的模样让她很是接受不能。
“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宇髄天元靠在椅背上,一只手枕在脑后,看着影像里的下壹,眼底划过一道锋芒,“这家伙这么变态,说明鬼舞辻也是个变态,变态之间惺惺相惜,看来鬼舞辻是不会杀他了,说不定还会给他血,让他变得更强呢。”
【无惨眯了眯眯眼睛,觸手猛地扎在下壹脖子上,将血液注进了他的身体里。
乍然涌入大量无惨的血液,下壹在平台上痛苦的挣扎起来。
“我中意你。”无惨露出了满意的表情。
“我就多分点血液给你吧,当然你可能会承受不住这么大量的血液而死掉,不过只要你能够‘适应’的话,就能够获得更加强大的力量,然后来助我一臂之力。”
“去杀死那些猎鬼人的柱,”无惨指着耳朵,“只要你能杀了那个带着花札一样耳坠的猎鬼人小子,我就分你更多的血。”
抱着琵琶的女鬼拨响了弦,随着琵琶声,层层门扉合上,无惨消失在了门扉之后,而下壹也被传送出了这个空间,落在一个黑暗的巷道里。
“怎么回事?我好像看见了什么,和无惨大人的血液一起流淌了进来。”
炭治郎的模样出现在脑海,他的声音里透着兴奋,“只要了杀了柱和这个孩子,就能得到更多的血,简直就跟做梦一样。”】
“哇哦,”宇髄天元吹了个口哨,“我猜对了。”
“虽然无惨给他注入了大量的血,但短期内他是无法完全驾驭吸收的,实力的提升应该不会太多,”蝴蝶忍目光落向炭治郎的花札耳坠,“他最先要做的,应该是想办法消化获得的血液,之后再为了完成鬼舞辻的任务去寻找柱和炭治郎。”
“那可正好,”不死川实弥动了动手腕,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最好先找到老子面前来,哼,老子让他来得去不得!”
“他们倒是巴不得这家伙找到面前来,”愈史郎看着那边已经各个恨不得下壹立刻出现在眼前的猎鬼人,暗自咂舌,“果然不愧是猎鬼人啊,一个个这么积极。”
【“天亮了,快给我起床!”天色尚暗,鎹鸦已经在窗口叫唤起来。
炭治郎三人从睡梦中醒来。
“无限列车的伤亡人数持续增加,已经有超过四十人行踪不明,马上去事发地点与炼狱杏寿郎会合,立刻启程前往西方!”】
“虽然我知道事情很急,必须要尽快出发,”善逸揉了揉脸,当时突然被吵醒,他都差点分不清是在做梦还是现实,睡眼惺忪地爬起来洗漱,“但是能不能不要睁眼说瞎话,明明这天比你的毛色还要黑,那里就天亮了啊!”
【“我让炭治郎他们前去执行无限列车的任务了,你大力推荐炭治郎的理由,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产屋敷耀哉对下方的蝴蝶忍说道。
“灶门他总是勇往直前,靠着努力积累起自己的实力,我相信他的发展空间一定会远超我的期待。”
“最重要的是,与其他的鬼杀队员不同,他拥有‘打倒鬼舞辻无惨’这一清晰的目的。”
“关于这一点,我也是相同的意见。”】
“诶?”炭治郎转头看向蝴蝶忍,满脸讶异,“原来我们会参加这个任务,是忍小姐推荐的吗?”
蝴蝶忍笑了笑,再次说出了那句话,“我看好你哦,炭治郎,加油吧。”
“谢谢你,忍小姐,我不会辜负你的期望的!”
【“还有我从灶门那里听说,他小时候见过自己的父亲曾经使用过火之呼吸。”
“哦?”
“我不否认他目前还没有足够的力量去完成这个目标,但身为炎柱的炼狱先生,一定能以某种方式指引他继续前进吧。”
“说的也对。考虑到他那个即使成为了鬼,也不吃人的妹妹,还有他竟然能与鬼舞辻遭遇这两件事来看,说不定炭治郎生来就是背负着这样沉重使命的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