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犹豫了一下,咬了咬牙,“那好!就按胡公子的意思!”
老板看了一眼身旁的店小二,后者接收到指示俯身退了出去,很快便拿着三百两银票递了过去。
秦冉冉接过查了一下,见是三百两,这才将银票揣进腰间的荷包里,与老板签好协议,并画了押,双方分别拿走协议放好。
随后老板亲自送秦冉冉二人出了门。
出了赌场,秦冉冉秀眉微皱,总觉得一切莫名的有些顺利。
一旁的岁岁见状,忍不住询问道:“怎么了?可是哪里不对?”
秦冉冉摇了摇头,意识到自己可能是有些敏感,“没……没什么,就是感觉这一切比我们想象中的,要处理得快!”
“如此顺利为什么你还要闷闷不乐?”
“很开心!没事!”对着岁岁笑了笑,秦冉冉转过脸继续看着前方的路。
见秦冉冉仿佛有心事,可却不与自己说。
若是今日是西梅,想必冉冉一定会和她说吧?
想到这,岁岁失落的低下了头。
二人来到集市,只见今日可是比上次出门还要热闹,秦冉冉看着琳琅满目的花灯,连忙问道:“这是……”
“花灯节!人们在那日晚上可以放花灯许愿!而且男男女女也可以大大方方的一起过节!”
秦冉冉这才想起那日他们在打麻将的时候,她看到夜寒拿出银子的那个荷包有些破旧,想给他缝补,但一想到缝补荷包,倒不如亲手缝制一个荷包更有新意的多。
想到这么久来自己还没有送他一份像样的礼物,那便在花灯节约他出来,将绣好的荷包给他。
于是秦冉冉买了一些绣荷包需要用到的东西,突然见到前面有卖糖葫芦的,连忙将东西递给一旁的岁岁,自己则跑上前买了两根。
回去的路上,难得的安静,秦冉冉见岁岁不说话,以为是这几日奔波累到了,于是也没有主动去找话题,想要让岁岁安静些。
看着秦冉冉看了一眼自己,就将脸扭向一边,也不说话,岁岁咬了咬唇,失落的红了眼。
“主子!”赌场老板俯身道。
白叙躺在椅子上闭着双眼,把玩着手中的琉璃球,听到男人的声音,白叙停下手中的动作,眉头一皱。
老板反应过来,这正是自家主子要生气的样子,连忙将身子压的更低,解释道:“主子!今日胡公子来了!”
听到秦冉冉去了,白叙睁开眼,脸色缓和不少,见白叙恢复平静,男人这才松了口气。
“您说过,只要有姓胡并且脸上带有胎记的人前来,便让奴才答应她全部的要求!”
听到男人的话,白叙轻咳一声,身旁的男人连忙后退,迅速低着头。
“坐!”
老板不可思议的看向白叙,有些犹豫,见白叙有些不耐烦,连忙坐在凳子上。
白叙继续说道:“我还以为他去哪里都不会去赌场,想来也是,都能来艺馆的人,赌场又算什么!”一想到秦冉冉,就想起她满脑袋的鬼点子,白叙不禁笑了笑。
他倒是有些好奇,秦冉冉去赌场能干什么?总不能得到点赏赐便去赌了?
想到这,白叙不禁挑了挑眉。
难道女人也爱赌?
一旁的老板,忍不住瞪大双眼,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有生之年,能够看到自家主子笑,而且是带着宠溺。
看来那个胡公子不简单,以后面对他,要更加客气,否则得罪他,就是得罪主子。
“他来,是因为这个!”老板将“麻将”的玩法递到了白叙面前,继续解释道:“他要了我三百两所谓的独有权,您上次告诉我们,只要他要求的全部同意,所以奴才同意了,他还说这盈利五五分!所以奴才想了想便同意了!”
说完,老板小心翼翼的看向白叙,生怕哪里没说对,惹得白叙生气。
只见白叙听到五五分,面色一沉,老板连忙起身将身子弯成九十度,有些颤抖起来。
“五五分……有些多了!”
话音刚落,老板扑通一声,直接跪在地上求饶道:“奴才错了!主子!请主子责罚!奴才以为……奴才见胡公子那么说,想起您提到一切听胡公子要求,所以才……奴才求主子惩罚!让赌场损失……奴才该死!”
一边说着,老板一边磕着头。
看着老板如此敏感,白叙忍不住反问道:“我如此吓人?竟让你吓成这样?”
听到白叙的话,老板紧张的咽了一下口水。
不吓人吗?一言不合就拖出去喂狗!而且他们都是吃了毒药的,没有按时吃解药,一到时日,便感受着蚀骨的痛,身体上的肌肉仿佛被虫子撕咬,他亲眼见过一个人没有完成任务,没有解药,活活疼死。
那人疼的掐住自己的脖子,青筋暴起,眼球突起,求着让他们给他鹤顶红,直接来个痛快。
“主子风姿卓然!世上恐怕无人能及!怎会可怕?”嘴上说着,但身上还是抑制不住颤抖。
看着跪在地上颤抖的老板,白叙忍不住扶额,“起来!我没说你做错了,应该三七分,你三!咱们的赌场又不是为了盈利,我们为了收集消息,掩人耳目!下次他来的时候,理由你自己想,这盈利三七分,你能明白?”
听到白叙的解释,男人这才松了口气,还以为自己给的多了,擦了擦额头上沁出的冷汗,连忙拱手,“奴才明白!”
“冷锋!药给他!”
“多谢主子!”接过冷锋手中的锦盒,老板迫不及待的打开后,连忙将药吞下。
白叙挥了挥手,老板这才拱手后退离开了房间,转身下了楼。
见老板离开,冷锋来到白叙身边,忍不住询问道:“公子!为何给秦冉冉盈利那么高!我们日后做什么都需要银子啊!而且……”而且您以前也不是这样啊!
最后一句,冷锋看着白叙冷厉的目光看向自己,连忙将话咽下肚子里。
“而且什么?你什么时候像个女人一样问东问西?我做事还需要你来提醒?”白叙挑了挑眉,语气不悦道。
“属下不敢!”冷锋拱手将身子压低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