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阎阜贵刚出门就碰到了三大妈。
得知娄家来人的消息。
三大爷阎阜贵眼睛一亮。
不是让我送礼吗?
嘿,我还真就偏偏不送礼。
或者说我要少送礼。
哼!
三大爷阎阜贵想了又想,决定拿着自己的装满水酒瓶子去找陈爱党。
三大爷阎阜贵刚出门,就看到洗衣服的娄大娥,一双眼睛瞬间明亮起来。
不得不说看娄大娥洗衣服,那就是一种享受。
你说是一种什么样的享受?
视觉享受。
波涛汹涌,吸引人的眼球。
可惜现在是冬天穿的太厚。
你要是夏天,不得迷死个人。
三大爷阎阜贵看着娄大娥不走路了。
因为三大妈是贫乳。
四个孩子经常因为奶水不足而犯愁。
其实也不怪三大妈,就他们这样的家境,奶水怎么可能会够吗?
三大爷阎阜贵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一时间愣住也情有可原。
娄大娥洗着洗着发现不对劲,一抬头就看到了盯着自己看的三大爷阎阜贵,顿时怒了。
这个憨憨的蠢货直接拿着水盆里的水朝三大爷阎阜贵泼去。
泼完,她还不解气的喝骂道:“老流氓,你看什么呢?看没见过,回家看你媳妇儿去,没媳妇回家看你妈去。”
三大爷阎阜贵直接懵了。
一盆凉水当头浇下。
那叫一个透心凉,心飞扬。
最关键是给娄小娥洗衣服的水。
水不仅有肥皂味还有尿骚味?
这不是最关键的。
这些都不是最关键的。
最关键的是娄大娥骂出来的那句话。
什么叫做老流氓啊!
要知道他可是老师,还是语文老师。
这年头人们对老师总是很尊重。
为人师表。
可你竟然说我是老流氓。
还让我回家看我媳妇儿,看我妈。
只要听到的都能知道我在看什么。
我以后还怎么见人呀?
这要是传到学校去,我还怎么教书当老师?
你这是要毁我呀!
我看什么了?
我再说我能看到什么啊?
你穿的这么厚的衣服。
三大爷阎阜贵瞬间觉得自己委屈极了。
可是他又不能走。
因为有人闻声而来。
“这位女同志,你说话可要说清楚,谁是老流氓了?又看到你什么了?你可不能胡说八道啊。”
三大爷阎阜贵提高了声音,对来的人道:“一大妈,那正好你就说说他在这里,我在这里,我能看到什么?”
“我只不过是看她有点儿像陈爱党家的新媳妇儿。”
“想问他几个问题,结果就被他泼了一脸脏水,她还说,还说我是老流氓。”
“大家伙说说。我阎阜贵在这个四合院代一辈子了,交了20多年的学了,我能是一个老流氓吗?”
三大爷阎阜贵火力全开。
一时间引来不少人。
“三大爷这个人或许算计点儿,但是人家的人品绝对没问题。”
“那不废话吗?人品差了能当老师。”
“那个女人不就是在门口打贾张氏的女人吗?”
“没错,就是她。”
“虽说贾张氏当时说的过分了点,可这也是事实啊,咱们早晨的时候谁见陈爱党出来倒痰盂?”
“他什么时候倒了?刚才我可是瞅的清清楚楚,是他丈母娘去替他倒。”
“看看这个人连痰盂都不倒,他能给他媳妇儿擦屎擦尿。”
“丈母娘替他倒痰盂,大姨子替他洗她媳妇儿的裤子。”
“嘿!可算是洗了一回裤子,人家长的是什么?是烧水壶烧开的热水。你们长这么大,谁用热水洗过衣服?”
“不得不说这人的命真是好啊。”
“他的命好,他媳妇的命就不好了。”
“可不是吗?”
……
这帮老娘们儿那可是火力全开。
原本该说三大爷的不是。
结果全把火力输出到陈爱党身上了。
陈爱党那叫一个冤。
因为我什么都没有做呀?
只是我丈母娘太热心了一点儿而已,然后我的口碑就垮了。
口碑垮了就垮了。
陈爱党也不在意。
只要我能从我媳妇儿身上不断的薅羊毛,我就能成为最幸福的人。
我能大米饭管饱,时不时的吃个炖鸡。
你们能做到吗?
在这个年代你们恐怕连红薯都不敢多吃。
我眼气死你们。
娄母倒了个痰盂回来,前院里围满了人,不断的说着陈爱党的不是。
他有一些接受不了了。
这个女婿事无巨细的伺候着我女儿。
你们看到了吗?
你们没看到你们就胡说八道啊!
呃!
好像场面也不适合让人给看到。
娄母扒拉开人群,道:“诸位邻居真的是有心了,我女婿什么样呀?我们心里有数。不劳你们费心了,快到做饭的点儿了,该干嘛干嘛去吧。”
不得不说娄母的压迫力还是有的。
娄大娥原本在临界点的火气被娄母成功压制住,赶紧跑到娄母身边指着三大爷阎阜贵道:“妈,我正洗着衣服这个老流氓不停的朝我胸上看。”
“你胡说什么?”
娄母赶紧喝止娄大娥?
如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怎么能这样说呢?
这要是传出去,那还不得以讹传讹。
玩着就成了这老头调戏你,甚至毁了你的清白。
你这日后可怎么嫁人啊?
娄大娥却不管这样,道:“我没有胡说?那这真的不能因为他是老师,这事就这么算了。”
娄大娥咄咄逼人。
三大爷阎阜贵坐不住,当即道:“娄夫人是吧!你女儿肯定是对我有所误会,我是看到她跟陈爱党的媳妇儿有几分相似,有几个问题想问她,但是又不知道什么开口?”
“我就愣住了,你女儿看过来就说我是老流氓,你看还泼了我一身冷水。”
“妈。我没有,分明是这个老流氓,胡说八道。”
娄大娥当即反驳道。
啪!
娄母给了娄大娥一个耳光:“你都这么大了,能不能懂点儿事儿?人家是老师,德高望重,再说你穿这么厚能看到什么呀?整天疑神疑鬼。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一点儿?”
娄大娥直接被打懵了。
明明是我被人给欺负了,怎么你还开始打我了?
“给我滚回你妹夫家去。”
娄大娥一脸委屈的看着娄母,似乎不敢相信老母的所作所为。
虽然娄母经常打她,那都是轻轻的打。
不是打屁股上,就是打脑袋上。
从来没有打过脸,更没有这么狠。
就像今天这样眼睛里全部是冷漠。
娄大娥伤心的哭了,不可思议的看着娄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