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嫂子,你这话是怎么说的?我没有害东旭,谁在您跟前胡说八道的?你让他过来,我跟他对质。”
许富贵,矢口否认。
“你个老东西,你害了我东旭,还不敢承认我跟你拼了。”
贾张氏一屁股爬起来,就去抓许富贵。
直接把许富贵抓了个满脸花。
许富贵愤怒的想还手。
可是周围都是吃瓜群众。
他一个大老爷们儿打一个大老娘们儿,传出去还怎么见人呀?
“老嫂子,你快放开我家男人,我男人不是说了吗?不是我男人害得你儿子这是厂里面不是有定论吗?你儿子是出了事故。”
许大妈赶紧出来拦着。
“要不是你这个老东西让我东旭加工东西,我东旭能死吗?”
贾张氏怎会退让:“如果我让你儿子死了,你能不来闹吗?”
她今天来的主要目的就是闹,把这件事闹大。
闹的让三个大爷出面调停,逼许家给他们出一笔安家费。
谁让他们昨天捐款的时候不出钱了。
“这时候那是你儿子短命,干嘛要咒我儿子?”
许大妈最近也是憋了一肚子火。
她竟然被娄大娥给上了一课。
回到家还要受许富贵的气。
正愁没地方撒呢?
两个老娘们儿扭在一起,相互厮打起来。
“大茂你还等着干嘛?还不快点把你妈给你婶子拉开。”
许富贵喝道。
许大茂也是没少受贾张氏的气。
于是他上去之后处处拉偏架,还在人看不到的地方给了贾张氏几下狠的。
贾张氏这回直接躺地上不干了。
“你们姓许的害死了我儿子。你们也把我给打死吧,我儿子死了,我也没什么好活的了。”
贾张氏嚎啕大哭,道:“你们姓许的把我们姓贾的给灭了吧。”
许富贵忍不住狠狠地给了许大茂一脚,喝道:“看看你做的好事。”
我让你拉架,你怎么拉偏架?
“贾嫂子,这么哭也不是个办法,要不然你站起来我们两家好好的商量一下该怎么把这件事情解决一下?东旭已经死啦,人死不能复生啊。”
许富贵只能先低头。
原本他想的是等三位大爷来给他们两家调和,这也不算他低头。
最起码不是那么的被动。
在两家人一打起来,这下好啦?
他不低头也得低头。
贾张氏闻言一屁股坐起来。
你早这么干脆不就完了吗?
“我儿子一条命,那是多少钱都换不来的。”
贾张氏哭着道:“还有我这个老婆子,一把年纪了。手不能挑,肩不能扛的,以后谁养我啊!”
“还有我孙子还没上学呢,我儿媳妇肚子里还有一个。这以后的日子让我们孤儿寡母的怎么过呀?”
许富贵听到贾张氏的话,头皮都炸了。
你这是要赖上我呀!
厂子不是已经要赔你们加500块钱抚恤金,还让你们家出个人顶岗吗?
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
还到我这里张这么大口。
你还要点脸吗?
你?
“老嫂子事情我们可要说清楚。”
许富贵大声道:“你儿子的死可跟我没有半毛钱的关系,我当时是拿着东西去求一大爷易中海了,知道他半路杀出来非要逞能。”
“你个老东西,我儿子都死了,你还给他泼脏水。”
贾张氏当然不能任由许富贵说下去:“你敢说我儿子的事,跟你一点儿关系也没有吗?”
许富贵气急而笑。
我去找人帮忙,你儿子逞能死啦!
跟我有什么关系?
又不是我找的你儿子。
我给你们加补偿,那是情分?
我不给那是本分。
许富贵看着贾张氏冷冷道:“老嫂子,你要是这样说的话,这件事的源头可是陈爱党。你敢跟他去要赔偿吗?”
贾张氏愣了愣?
怎么又扯上陈爱党了?
你要说她还敢不敢跟真爱党去耍横?
贾张氏还真不敢。
如果不是因为那天晚上她还没来得及制作陈爱党的纸。
就不仅仅是劳动改造几天的结局啦。
聋老太太是间谍。
用不科学的法术诅咒一个间谍。
这应该不算有什么大错吧!
要诅咒一个烈属。
那这样的性质就变了,好不好?
没有看到聋老太太的下场吗?
老太太都没怎么出过自己的院。
甚至有时候还聋,他是怎么做间谍的?
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还能做间谍。
你要说这里面没有道道,鬼都不信。
不不不,这个世界上没有鬼,我们要相信科学。
贾张氏一个激灵,指着许富贵道:“姓许,不要乱攀咬人。你到车间去的,车间里的所有人都看到了。你想狡辩狡辩不了。”
许富贵没想到贾张氏现在这么怕陈爱党,冷笑道:“老嫂子欺软怕硬,你是没谁啦。”
“许叔,你这个欺软怕硬,我还真不明白是怎么了。”
陈爱党没有想到自己就是简单的吃个瓜,都能吃到自己的身上。
“您老仔细说说贾东旭的死怎么跟我有关系啦?我第一天上班,可是在放映室里呆了整整一天。”
许富贵听了暗忖。
不是你也当放映员,我会针对你嘛!
要不是针对你,我会把放映机里面的零件给毁了吗?
我要是不把零件给毁啦?
能在王干事那里下不来台?
能闹到科长那里?
我会向科长下军令状去找老易制作这个零件?
如果我不去找易中海,贾东旭是不是就不用死了?
你就拍着自己的良心说贾东旭的事跟你有关系没有?
可是许富贵不能说。
那要是说了,那不是等于败坏自己的名声吗?
“爱党,我就是一时嘴瓢,东旭的事,跟你没关系。跟你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这总行了吧。”
许富贵越描越黑。
“许叔,你这解释的,还不如不解释呢。”
陈爱党道:“那你自己都承认了,你跟东旭的死有关系,那你该赔钱就赔钱吧。”
“不是。爱党,厂子里不是已经给了他们抚恤金吗?而且我家里也不好过。”
许富贵开始哭穷。
“许叔,你家里要是不好过,那咱们四合院里还有好过的人吗?”
陈爱党反问。
不是废话吗?
你陈爱党不就比我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