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你觉得刚才那个女孩怎么样?”
傻柱耷拉着脑袋回院。
刚才面对陈爱党,他竟然认怂了,丢尽了面子。
一大爷易中海却将傻柱拦下。
“一大爷,长得挺好看。可,可她是陈爱党的表妹?”
傻柱得话语里透露着不自信。
“柱子,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只要你有,给一大爷我说,我替你去打听。”
“一大爷,你认识那姑娘是谁?”
傻柱一脸惊喜的问。
“不认识,”
一大爷易中海摇头。
“您这不是在白说吗?感情消遣我呢。”
傻柱忍不住摇头道。
“哎!柱子我怎么会消遣你呢?”
一大爷易中海道:“虽然不认识她是谁,可是她身上的衣服是咱们轧钢厂的工服。看她的年纪也像刚刚下学,那就证明他的父母有一方在咱们轧钢厂上班儿。”
“大爷,我别的不多,就是在厂里面熟人多,想打听这么一个小姑娘,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儿。”
“一大爷,你要是能给我打上线,我肯定给您一个重重的媒礼。”
傻柱开心的嘴巴都快咧到耳后根了。
“看你这话说的,你一大爷,我是那种人吗?我早就想着你的婚事儿呢,原本我想把刘科长的外甥女介绍给你,可你嫌人家胖。”
一大爷易中海摇头道:“柱子,你可知道在这样的年龄里能吃胖是多么不容易的事儿。而且他爹是屠夫,你是厨师,你们俩这不很般配吗?”
“一大爷,您可别说这样的话了,那个刘金华我可真享受不了。”
傻柱听到这连连摆手,道:“您还是把刘金华说给许大茂吧,这个新的相亲对象已经被陈爱党给搅和黄了,现在正着急上火呢。”
“看你这话说的,你一大爷,我随随便便就给人家做媒人呀。”
一大爷易中海撇嘴:“你别管胖瘦,到了晚上,一拉灯躺在床上,双腿一蹬,还不都是一个样儿。”
“一大爷,我谢谢您咧,可这个富我真的想不了,我先走了。”
傻柱急走几步离开了。
“柱子,柱子,你听我说完呀!”
一大爷易中海赶紧喊住傻柱。
可是他喊的声音越大,傻柱离开的脚步越快。
我要是真娶了刘金华,那才是真的傻呢。
与其娶那个肥猪,我还不如跟秦淮如对付一下呢?
话说现在贾东旭已经死了。
秦姐已经成了小寡妇。
我娶一个寡妇。还不行吗?
对呀!
干嘛要舍近求远呢?
直接娶了秦姐不就行了吗?
可不嫌弃她带着三个孩子,更不嫌弃她一把年纪了。
傻柱越想越觉得可以。
什么傻春儿,什么刘金华都靠边站吧!
一大爷易中海看着傻柱离开的背影叹了口气。
三大爷阎阜贵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一大爷易中海的身边,道:“老易,你刚才说的什么刘金华呀!为什么不能说给许大茂?你要是不方便出面,你可以交给我呀,我很愿意当这个媒人。”
“放心就好啦,我到手了媒礼,咱们俩平半分。”
一大爷易中海看了看三大爷阎阜贵道:“老阎,不是我故意不说,而是这个刘金华你拿捏不了这件事儿,就这么算了吧。”
“老易,别价呀!之前我就让你帮我介绍一个。成分又好,人长得又好的工厂小哥,你怎么到现在还没给我信儿呢?”
三大爷阎阜贵拉住一大爷易中海问道。
“老阎,不是不说,我还真的有点儿忘儿。”
一大爷易中海道:“你放心,我正在帮你找呢。等东旭这个事过去之后,我就把人带来给你好好看看,这总行了吧。”
“这个可以,这个可以。”
三大爷阎阜贵连连点头。
一大爷易中海,从轧钢厂里挑出来的成分好,长得又好的年轻人。
娄家总没有道理,看不过去吧!
这一波娄家的媒礼我是吃定了。
三大爷阎阜贵昂首扩胸的,追着一大爷易中海后面问道:“咱们再说说刚才刘金华的事儿呗。”
一大爷易中海恨不得甩开身后的这个狗皮膏药。
你知道刘金华是谁吗?
人家是保卫科科长的外甥女儿。
虽然长得胖了点儿,丑了点儿。
可人家爹是屠夫。
这个年代可是受人追捧的。
但也有问题。
想许大茂这样的家庭,他根本就不缺嘴吃。
你把刘金华说给许大茂。
许大茂到了晚上还不得砸你家玻璃呀。
老阎,你别怪我不告诉你,我这真的是为你好。
三大爷阎阜贵却不明所以,追着一大爷易中海问。
在他们很快来到了中院,中院贾家正在办白事儿。
院里的年轻人都来帮忙。
毕竟办白事儿他不是一个人两个人能够解决的。
整个院里的人都来帮忙才行。
到晚上快吃饭的时候,该买菜了。
贾张氏直接哭晕过去。
秦淮如穿着一身麻衣孝服,跪在灵前不断地烧着纸。
好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我的楚楚baby。
三大爷阎阜贵追着秦淮如要钱。
你们家办白事,你不出钱。
我们怎么办呀?
“三大爷,东旭的丧葬费还没下来。”
秦淮如只会哭穷。
按理来说今天厂里面就该把丧葬费送来。
可是这都天黑了,厂里面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秦淮如百思不得其解,看向一大爷易中海。
一大爷易中海无奈从自己的兜里掏出来了两张大团结,对三大爷阎阜贵道:“淮如家困难,然后里面也不宽裕,总不能让丧事就这么停顿下去,今天晚上大家伙儿先随意吃点儿,等明天中午的时候在吃炖肉。”
于是今天晚上傻柱做的饭是白菜炖粉条子。
一般帮忙的人一人一碗白菜炖粉条。
手里拿着的是窝窝头。
还没有开饭就闻到后院传来肉的香气。
这个陈爱党就是有钱。
人家一日三餐都有肉吃,再看看我们呢?
我们是来贾家帮忙的,连个油花都看不见。
“我就纳闷了,昨天晚上咱们不是募捐了吗?募捐的钱呢?”
有人喝道:“到募捐了20多块钱,到最后就只买了一把粉条子吗?难道连一斤肉都买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