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暂时没法为你植入天使基因，也无法对接天刃系统和天使频道，只能等到回天城了。”
凯莎说道：“我原本打算将你转化为天使，但你似乎有比天使更完美的基因，我就不做这些没有意义的事了。”
“我还有话与你说，随我来。”叶寒说道。
说完，叶寒便向远处飞去。
凯莎皱了皱眉。
不能让小天使们听到的话题，恐怕不是什么好话，好消息啊。
看来小天使们一眼，凯莎说道：“原地待命，等我和天镇王回来。”
“是！”
等凯莎离开后，小天使们议论纷纷，灵溪和追二人则独自在一旁低声讨论着什么。
“这位姐姐请问你叫什么啊，你是凯熙女王的老部下，凯熙女王好相处吗？”
追和灵溪低声说了几句之后，灵溪来到白白身旁问道。
“我原本没有名字，或者说没有作为人、或者神的名字，殿下给我起的名字叫白白。”
白白说道：“殿下既然选择了你们，就说明她喜欢你们，放心吧，殿下对手下很好的。”
既然叶寒选择了灵溪和追作为她的左右翼，白白以后要和她们接触，公事很久。
同样是为神效力，服侍她们的神，白白对这两个小天使还是很友好的。
虽说刚才揍她们的时候下手也不轻，阿追的脸上现在都肿起一大块了……
“白姐，你怎么这么强，我们这么多姐妹一起都不是你的对手呢。”
白白微微笑了笑，道：“我是殿下的右手，代表我神之‘权柄’和‘技艺’，所以我的武艺比殿下还要高很多，除非……”
除非她重新成为叶寒的一部分。
“那凯熙女王是不是还有左手和双腿、大脑、躯干啊？”阿追问道。
“你说的没错，确实是有，不过她们都不在这里，你们……大概率也见不到她们。”白白说道。
“为什么？她们死……”灵溪忽然捂住嘴巴。
她忽然想起来，彦带回的关于叶寒的介绍里说，叶寒是一个流浪者，一个无家可归之人。
这样的，天使其实见过很多。
“那倒没有，殿下没死她们也不会死的，只是……我们找不到她们了。”白白说道。
“哦，原来是这样。”灵溪拍了拍胸脯。
还好，差点以为说错话了。
“白姐姐说，你的武艺比凯熙女王还要强，可以教导我们吗？”阿追说道。
“我刚才不就是在教你们战斗技巧吗？”
白白刚才虽说是追着小天使们一顿暴打，但也不只是揍她们，一边揍也确实一边指导她们战斗技巧。
虽说，白白刚才的话不怎么好听……
“你还知道些什么？应该是关于莫甘娜的吧？”凯莎问道。
“卡尔和凉冰策划了一起‘弑神’的阴谋，他们准备将你传送到一颗超新星附近，引爆超新星将你炸成原子形态。”
叶寒说道：“凉冰还提议，用大时钟将你的神圣原子搬运到宇宙各处，这样，你想要重新聚合并复活，至少需要三亿年时间。”
“确实是个不错的计划，等三亿年后我重新聚合，恐怕天使文明早就不复存在了。”
凯莎沉默了一会儿，说道。
“不过，死了就是死了，为什么要复活？死了就该好好休息。”
凯莎说道：“复活这个概念，对于圣洁的天使战士而言是一种耻辱，也是对死亡的不尊重，对生命的蔑视。”
“你去过冥河了吧？就没发现什么异常吗？”叶寒问道。
“卡尔，如果他还是一个学子，就掀不起多大的风浪，若他已经是死神，现在的天使文明，还无法消灭他。”
叶寒点了点头。
看来凯莎知道的还真不少。
或者说，她本来就什么都知道，但有些事情她不能做，有些事她则必须去做。
所以原本的世界轨迹中，凯莎在翡翠星直面死亡，迎接自己的谢幕。
她不死，则天使文明寸步不前。
宇宙也被正义秩序压制太久了，野心家们，压抑得太久了。
还有那些隐藏在暗处的敌人，始终是个祸患。
“对于虚空和黑洞的研究，卡尔确实领先你们很多，领先整个宇宙很多。”
叶寒伸出手，捏出一个黑色的漩涡，说道：“虚空我没兴趣研究，但对黑洞的研究，卡尔不可能胜过我。”
“刚才你说，你可以在蓝星打开一个黑洞将蓝星吞噬，我还以为你是打个比喻。”
凯莎看着叶寒手上的黑色漩涡，大皱眉头。
“听你这么说，你对虚空也有一定的了解吗？”
“虽然我不研究虚空，但我在黑洞中见到了虚空，所以我知道。”
叶寒点点头，说道：“不过是另一个宇宙罢了，只不过它们比你们更强，而且虚空生物都有一个很强大的天赋。”
“不断吞噬，进化变强。”
“那么终极恐惧是什么？”凯莎问道。
“我们所处的这一方宇宙，是一个囚笼，一个豢养畜牧的围栏、牧场。”
叶寒说道：“虚空宇宙没有太阳，没有光，除了数不尽的焦土和同类，什么都没有，所以那里的生物需要大量能量维持身体的运转和变强，它们就需要不断吞噬、进食。”
“它们吞噬同类，同时还豢养了一群食物，等畜牧长肥了之后，就张开它的大嘴巴一口将它豢养的家畜们吃掉。”
“虚空，有文明，有统治者吗？”凯莎问道。
“有几位王者统辖各自的族类，否则一直不断征战、吞噬同类，虚空自己就灭亡了。”叶寒说道。
“所以它们不再吞噬同类，而是把手伸向了别的宇宙？”
叶寒点点头，说道：“定期清理圈中的畜牧，也是为了防止畜牧长壮之后跳出围栏跑了出去。”
凯莎紧紧的攥着拳头。
原来，是这样吗？
我们都是被人，被强者圈养着的，待宰的牲畜？
“不必愤怒，你也几万岁了，你早就见识过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
叶寒说道：“我也让你看看，神河文明遗址的真实面貌，和曾经发生过的、将来将要发生的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