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洁这一洗漱竟足足用掉了十五分钟，再次出现在洛川面前的她已经换了一身黑色束身a字裙。
其身材在这一身衣服的修饰下，线条分明错落，
徐隆渐起，拥雪成峰，
挼香作露，宛象双珠，
洛川几乎想起来前世他给一些女性身材最美好的赞美，用在曹洁身上都不为过。
刚洗漱完毕，尚有气息的水珠顺着她的脸颊慢慢往下滑，
这皮肤看起来，竟完全不像26岁女人的，好似少女？
秋水为神白玉肤，还知否？
问此中滋味，可以醍醐。
坦白讲，洛川对曹洁是有心动的，这也可能夹杂了前世就暗恋过这个女子的情节。
而这一身装扮的曹洁，又何尝不是见到洛川，才有这样打扮一下的想法。
接触加上做娱乐行业六七年啦，
曹洁没见过比洛川还帅的小鲜肉，
尤其洛川那一双电眼搭配他瘦削立体的脸，
是那种有些国风系帅气的男生，
但，比起那些普普通通的国风，洛川的气质，
那种力量，充满侵略感的力量，
眼神中带有的那种说不出的力量感，
是现在男孩所没有的，特别的存在。
确认过眼神，两人相互有好感。
但仅仅是对彼此样貌身材的认可，无他。
“你好，你是说，你有一个唱跳男团的舞台计划，想要和我们合作？”曹洁先打开话题，
“对，韩更带来的韩流席卷华夏，我们国内的粉丝市场经过超女，快男的成长，已然成熟。完全可以打造一个类似韩国的唱跳选秀，养成舞台。”
洛川有和他相貌不一样的成熟，所以他说出这番话，曹洁有些震惊。
“你今年多大？”曹洁关心这一点，也和她和洛川的对话不矛盾，如果是一个少年讲出这些，她不会轻易相信。
“我今年18，但是我的成长环境和18岁的男孩都不一样，比起身体的年龄，我心理的年纪应该在30岁左右。”
30岁？
曹洁笑了，是她觉得这男孩有点太自信。
“你凭什么觉得国内的环境足以打造这样的舞台？还有，唱跳的学员，我们通过什么渠道去获取？全国海选？”
“如果是全国海选的话，又谁能保证我们能够选出合适的唱跳男孩，又谁可以保证我们能在有限的时间里去做这件事？还有，我们需要花费多大的代价？”
曹洁是把困扰她这几天的问题一股脑丢给洛川，她也并没有期望洛川这个18岁的少年能给她答案。
“国内的环境我先前已经说了，有需求就有市场，您比我更清楚，现在是收割粉丝最好不过的时间点。”
“您担心没有市场，可以合作韩更，让他作为节目的发起人，我相信，以他的号召力，这个舞台的期待值会被拉满。”
“再者，您担心国内没有足够的学员来参加，我想您的选秀概念可能还停滞在过去传统的选秀。”
“我说的选秀是养成系舞台，我们只需要从全国选出100位练习生来参加选秀便可以，他们不需要一开始就身怀绝艺，恰恰是要用我们的舞台给予他洗礼。”
“100位练习生，我们可以海选，也可以开通推荐通道，由一些经纪公司输送人才过来，还可以由明星艺人推荐，渠道很多，我不相信，米粒传媒还凑不齐100名少年。”
是啊，曹洁从最开始就钻进了传统的选秀里，先入为主地认为，要从全国去搜寻那些唱跳男孩。
实际上，完全可以让经纪公司来输送人才过来，双方本着互惠互利的原则，我用你的人和流量，你用我的舞台扩大流量和明星价值，双赢的事情，有什么难度呢。
“这个可以有。那节目的模式养成系，具体？”
“养成，就是我们要把上帝视觉给观众，让观众可以切身感受到学员，甚至与他们同在，”
“学员们集中安排在一个封闭的训练空间，吃住在一起，融入真人秀的元素，更加亲切，他不光是一个比赛，而是一个秀。”
“秀？”曹洁听得很有趣，下意识发出疑问，
“对，秀，比赛是冰冷的，没有温度的，但秀不一样，学员们在一起，不光是为了比赛，他们生活的点点滴滴，都将被记录下来，立体多角度的呈现出来，让观众能够看到全部的他们，发现他们不一样的闪光点。”
“观众发现以后，就会参与到对每一位学员的投票上，养成系的最大不同就在于，没有什么所谓的评委，专家去行驶他的淘汰权，唯一有权利淘汰学员的正是观众。”
……
洛川说了很多，也讲了很久，
他恨不得把前世优秀的唱跳舞台节目模式，经验，都说给曹洁，
后者却也在洛川这里不断汲取营养。
两人聊着聊着，两个小时不知不觉就过去了。
日头过了晌午，他们都不觉得饿，还是秘书小李最后过来才打断了两人的谈话，曹洁却意犹未尽。
一番操作猛如虎，洛川对于唱跳节目的热忱和钟爱，让曹洁发现，他是一个很有梦想和冲劲的年轻人，
说了那么多，洛川最终的目的，也仅仅是作为这个舞台的一名练习生，参加这次的舞台。
“洛川，感谢你和我分享你的唱跳舞台方案。”
“我觉得非常棒，很有可行性。”
“我也一定会尽全力促成这件事。但你知道，这不是我一人可以决定的。”
“不过我能保证，如果成功，一定会邀请你来参加这个训练营。”
“嗯，曹总。实际上我还有一个小小的请求。”
“你说？”曹洁对洛川已经很感谢了，她觉得要求不过分，她都能满足。
“如果我来参加，我也希望可以作为你公司的训练生，参与比赛。”
“我也一定可以帮你完成打造顶级男团的愿望，”
“我们会成为男团的天花板存在，”
“我相信我们一定可以的。”
洛川真的很认真再讲这一段话，前世，拥有过财富，拥有过自由，
那些对于这一世的洛川来说，不渴求，也不重要。
这一世，他要的，仅仅是巨星的梦想，唱跳男团的c位出道是第一步，
为此，有米乐护航，他将占据绝对的先机。
洛川严肃起来了，曹洁对这个少年那种对于清楚自己要什么的强烈渴求只是钦佩，甚至带入了自己去联想。
如果我和他一样，或许今天不是这般模样，或许不会在让父亲担忧，
“好，我们米乐愿意签下你。并且，给你相对自由的合约。”
“但是，关于你的唱跳计划，我们还要研究后才能通知你。”
“没问题。”
“再者，可以的话，我需要你给我一份节目详尽的计划方案书，我直接拿去探讨，确认执行。”
“可以。”
“还有，曹总，我还有一个问题？”洛川眼神望向了公司的艺人照片墙，
“你说。”
“王菲菲也是我们公司的艺人吗？”洛川小心翼翼地问，
“对啊，她是我们公司的艺人，送去韩国学习，在jyp公司。现在更准确的说，是合作期艺人。因为她马上要和jyp签约，如果我们公司和jyp谈好的前提下。”
“是这样的，”曹洁不忘微笑解释，“如果有更好的公司，和更好的发展平台朝你伸橄榄枝，我们公司不会强留你。王菲菲就是这样。”
“嗯，明白。”洛川只是一问，他心中的答案找到了，王菲菲接下来就要和jyp签约，如果说前世她在韩国签约，实现了她唱跳的梦想，
这一世，若唱跳的种子在这里生根萌芽，王菲菲在韩国，又是否可以过得舒心？
如果真的舒心的话，她也不是在十年后的乘风破浪舞台才扬帆起航。
命，一切皆是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