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江离在侯禹瞠目结舌之下,把电话打给了南宫文宣。
电话只响了一声,南宫文宣立马接起,恭恭敬敬道:“江先生,您找我有什么吩咐吗?”
“来陌上花屋!”江离淡淡说了几个字,挂断电话。
侯禹看着江离,嘿嘿笑了出来:“小子,演戏你也演的差不多吧,要是对面是南宫伯父,你敢这么跟他说话?”
江离冷笑:“他竟然用你这样的人做事,这次算客气的。”
“哈哈哈,虚张声势!”侯禹浑然不信,以为江离是在诓骗他,眯起眼睛道:“小子,如果一会来的不是南宫伯父,你这一巴掌,我让你百倍偿还!”
江离没有理他,拉着周娅坐下,周娅像一个乖巧的小媳妇依偎在家里身边,等着看侯禹怎么收场,她也想收拾一下这条癞皮狗,免得以后还来纠缠自己。
侯禹看着江离和周娅恩爱的样子,恨得牙根痒痒,可是已经挨了江离一巴掌,他不敢再逼逼赖赖,盘算着江离会找来什么人,但他绝不相信会是南宫文宣,
能以那种口气跟南宫文宣说话的恐怕只有苏省王江离了,而眼前这人不过是个装13的瘪三罢了。
盘算着这些,侯禹又给家里打电话求助,本想直接找到南宫文宣出面,这样显得自己有面子,奈何南宫文宣不接他的电话,只好退而求其次,不过只要能收拾江离,给自己报仇,让周娅难堪,这就够了。
江离就那样淡淡的看着侯禹打电话,无论他能找来谁,他的结果都已经注定。
大约二十分钟的样子,陌上花屋外一阵车子的轰鸣声咆哮而至,显然是发动机已经达到了最高负荷运转,随着一阵紧急刹车声,戛然而止。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侯禹紧盯着门口,当他看清楚进来的人时,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正是他的父亲侯致远,而侯致远身前,被众人簇拥着显得神情有些焦急的中年男人,正是南宫家主南宫文宣。
南宫文宣接到江离的电话,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亲自开车赶往陌上花屋,刚一到,跟赶来的侯致远相遇,侯致远立马上前问好,南宫文宣哪有心情理他,匆匆走进店里,目光寻找着江离。
侯禹傲慢的扫了江离一眼,立马走向南宫文宣和侯致远,恭敬道:“南宫伯父,爸,您们来了太好了,那小子妄称认识南宫伯父您,招摇撞骗,被我识破后还动手打我,您看怎么处理他?”
在侯禹看来,南宫文宣是侯致远请来为自己撑腰的,有南宫文宣在,看眼前这个男人还怎么嚣张。
南宫文宣根本没有理会去听侯禹说的是什么,一眼看到了坐在里面的江离,连忙跑了过去,恭恭敬敬的站好,低头道:“江先生,您找我有什么吩咐?”
安静!
落针可闻的安静!
十秒钟后,侯致远看着恭恭敬敬的南宫文宣,再看看走在那里风轻云淡的江离,一个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江……江先生……”能让南宫文宣如此谦恭相待的江先生,只有一个,那就是苏省王,江离。
“扑通!”侯禹双腿一软,一下跪到了地上,冷战瞬间湿透了衣衫,头扎在地上,不住的颤抖着,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得罪江离的人都是什么下场,侯禹听说过,自己竟然要亵渎江离的女人,还说那样难听的话,这条小命怕是不保了。
侯致远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身手去拉侯禹,惊疑道:“儿子,发生什么事了,你南宫伯父在,他会给你做主的。”
江离看着南宫文宣,扫了一眼侯禹淡淡道:“那个人是给你做事的?”
南宫文宣顿感压力,猜到是侯禹冒犯了江离,红着脸低声道:“侯家是为南宫家做事的一个家族,至于那个人,我见过。”
在家里跟前,南宫文宣不敢推卸责任,如实招来,如何发落,就等江离一句话。
江离接着道:“我不想看到苏省联盟中有这样欺男霸女狐假虎威的人,你的人,你自己处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