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小丽和妻子也看到了这副骇人的画面,一声惊呼。
方莘猛然间拔出金针,娃娃脸的肚子瞬间恢复了正常。
“寄生虫!”
方莘做出了诊断。
“什……什么?医生,他都三十多岁了,肚子里面怎么会有寄生虫呢?”
妻子不敢相信。
“不对啊,方院长,要是寄生虫,刚才拍ct的时候怎么没看到呢?”
小丽问。
“我刚才也一直在想这个问题,直到我用金针测试,才得知缘由!”
“这条寄生虫应该在病人肚子里很长时间了。”
“对病人身体环境非常熟悉,而且极为狡猾聪明!”
“刚才做ct检查的时候,它就一直在病人身体里流窜,利用病人的血液和脏器躲避检查!”
“刚才我用金针封穴的方式阻断了它的行动,这条虫子立马就躁动不安起来!”
方莘说。
“那这可怎么办啊?医生!”
妻子着急了。
“医生,我会不会被虫子吃了脑子,变成个傻瓜呢?”
娃娃脸面无表情,突然提出这么一个无厘头的问题。
方莘笑着摇了摇头。
“你平时有什么不好的生活习惯吗?”
通过询问,方莘弄清楚了事情的缘由。
娃娃脸平时不喜欢喝烧开的水,每次渴了的时候,就直接对着水龙头豪饮。
就算是凉白开,他也不愿意喝,非说味道不对。
就这样久而久之,自来水里的微生物寄生虫就在他肚子里安了家,最后养成了一条寄生虫。
原本这条虫子和娃娃脸也一直相安无事,只是让娃娃脸比平时多吃了一点,来分给自己营养。
只是后来虫子越长越大,分来的营养已经跟不上它的需求。
于是这条虫子就开始作妖,在娃娃脸的身体里到处想办法收集营养和能量。
娃娃脸的肚子不堪重负,开始出现症状。
如果不是这样,再养上几年,也发现不了这条虫子的存在。
虽然不可思议,虽然常识告诉大家成年人不会有寄生虫,可是这娃娃脸因为不好的生活习惯,确确实实在身体里养了这么大一条。
“以后千万不能喝生水了,不单是寄生虫,还有很多杂质是身体里不好过滤掉的……”
方莘一边交代。
一边从怀里拿出一个小药瓶,倒出来两颗黄色的,像是糖豆一样的东西。
“这两颗糖丸,一颗回去之后温水服用,另一颗虫子排出体外之后服用!”
“就这两颗能治好我的病?”
娃娃脸有些不相信。
“这可是我秘制的方氏糖丸,专门打杀各种寄生虫的!”
方莘说。
“那医生你再多给我几颗,我多吃点巩固巩固!”
娃娃脸一听,伸手找方莘再要。
“行了,是药三分毒,吃多了没好处的!”
“给你两颗就已经是为了以防万一了!”
“一颗打虫,另一颗排出虫卵!”
“切记温水服用!忌口辛辣刺激的食物!”
方莘交代道。
娃娃脸夫妻走后,小丽好奇地围着方莘转圈圈。
“干嘛呢?”
方莘问。
“方院长,我觉得你像是机器猫,什么奇怪的东西都能拿出来!”
小丽说。
“那都是我辛苦研制出来的好不好?”
“现在我正在琢磨原料的问题,如果能解决,让这糖丸量产,以后就能放到咱们医院里,当常规药品提供给有需要的人了!”
方莘骄傲地说。
晚上,方莘去巡查了涂山的病房,不得不说,涂山的身体素质是异于常人。
恢复能力太强,三处枪伤,还都是贯穿伤,虽然有方莘的治疗,但这短短几天的时间,伤势已然恢复大半,着实让方莘意想不到。
“涂兄,今天感觉怎么样?”
方莘看着涂山问。
“伤口有些发痒!”
突然正在看一本方莘拿给他的书。
“我是个医生,但涂兄着实刷新了我对伤势恢复的理解……”
“之前我说你的身体两个星期能恢复,都已经考虑到你惊人的恢复速度了!”
“但是没想到仅仅几天的时间,你再一次刷新了我的认知!”
方莘说。
涂山笑了笑。
“我的时间不多,所以只能拼命恢复,我的身体懂我!”
“涂兄,你那一身的伤痕,刚开始着实吓了我一条啊!新伤,旧伤,层层叠加!”
“真不知道你天天过得都是什么日子!”
方莘皱起了眉头。
“没办法,生在这样的家庭,人人都想要我的命,我只有自己变得越来越强,才有资格活下去!”
“不知道方兄弟对中医了解多少?”
涂山突然问。
“略懂一二!”
方莘谦虚地说。
“我祖父也是一名老中医,但同时也是一名武法高手,不知道方兄弟对武法有没有了解?”
方莘心中一惊,终于遇到另一个提到上古技法的人。
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楞在了那里。
“我知道像方兄弟这样的医生,是不相信这些奇怪的传说,但是我保证所说的每一句都是实话!”
“祖父大人早年游历山川,在一处深山遇到了一位隐居的老人,那老人是位室外高人!”
“不仅教了我祖父中医的很多理论技术,还在中医的基础上,教了我祖父一门武法!”
“从此之后,我祖父平步青云,再入江湖之后大杀四方,打下了一片江山!”
“算了算了,这些事情距离方兄弟都太遥远了,你就当我是给你讲了个故事吧!”
涂山说着说着,突然自嘲地笑了起来。
“不,涂兄,我信!”
方莘突然看着涂山认真地说。
“你信?”
这下轮到涂山震惊了。
方莘点点头。
“不过,我听说这飞虎堂起家的不是货车司机吗?”
“是,他们只是组建了人,而我祖父培养了人!”
“飞虎堂成型了之后,我祖父觉得自身背负了太多杀孽,所以就退隐江湖,不问世事了!”
“于是那帮货车司机的头头就做了第一任堂主!”
“后来飞虎堂势大,慢慢内部分裂出了很多势力,第一任堂主退休的时候怕镇不住场面,于是就请了我父亲出面做了第二任堂主!”
“一直到了现在这种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