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路奇米和单云贺二人告别,也知道卡瑞莎一定会对单云贺的信息很在意。
正好他回去之后也要给卡瑞莎汇报情报,顺便跟她说一下吧。
卡瑞莎此时正在处理文件,突然,她桌上的那个镜子泛起涟漪。
她抬手划了一下镜子,镜子那边立刻浮现出提路奇米的影像。
“女皇陛下。”
卡瑞莎没有抬头看提路奇米,“说说吧,最近在璃月有什么情报?银行的事情怎么样了?”
“放心吧女皇陛下,银行的事情自然由潘塔罗涅老爷处理。您要相信他的商业头脑,绝对不会做出让至冬赔本的事情。不过……”
“不过什么?直说便是。”
“不过我今天遇到了个人,您猜我遇到了谁?”
“说。”卡瑞莎依旧没有抬起头,继续处理文件。
“一个金发碧眼的蒙德人。”
卡瑞莎手上一顿,“他……还好吗?”
“女皇陛下不问问我我遇到的是谁啊?”
“金发碧眼蒙德人,而且值得让你特意跟我联络的人,只有他了。”
提路奇米笑道:“女皇陛下没有关心则乱?”
“你说不说,不说我断了联络了。”
“好好好,我说。”提路奇米笑道:“我听说在这之前,他曾经在玉京台和钟离一起进萍老的尘歌壶。进去里面也不知道做什么,每次出来的时候单云贺都筋疲力尽的。”
“筋疲力尽的?莫非他和钟离在尘歌壶里面打了一架?”
“不知道,不过我也打听到钟离先生也称赞他力量增长很快,说不定已经到了天灾级的存在了。”
“天灾级?”卡瑞莎不敢相信,“他有神之心怎么才只是天灾级?再怎么说也是魔神级才对吧。”
“女皇陛下您和他相处这么久,您也知道他以前的实力如何,他力量是增长还是变弱您也最清楚。这我就不多说了,我只知道他现在已经可以称得上是天灾级。至于他是不是魔神级,我就不清楚了。”
卡瑞莎当然清楚单云贺的实力如何,她也正因为单云贺实力不稳定,也猜不出来。
说单云贺实力差的话,他又能够顶着漩涡之魔神,灾疫之魔神的攻击,又能够挡住胡坚的攻击,使出风神,岩神,雷神的能力。
可是说他实力强的话,她在之前教他魔法的时候,单云贺对于元素力的控制力,自己元素力保存程度都完全没办法称得上是天灾级。怎么这么短时间内就已经可以称得上是天灾级了?
想她成为天灾级也是用了二十年,成为魔神级更是用了将近三百年。
“算了,不想这个了,他变强了也好。”
“不过女皇陛下,您这么在意他,莫非他和您有什么亲昵关系?”
卡瑞莎这才抬眼看着提路奇米,“提路奇米,有些话你最好吞进肚子里永远也别说出来!你心知肚明就行。”
“知道了,女皇陛下。那我打探情报的时候会注意他的安危,只为您打听。”
卡瑞莎断了联系,这才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
“哎呀哎呀,这是谁害羞了啊。让我看看……原来是我们的冰雪女皇啊!”
“爱尔帕奇丽,你有心思说这个,不如告诉我你的武器现在在哪儿。”
“问这个干嘛?莫非你要用啊?”
“用不用是我的事,你就说你给不给吧。”
“嗨呀,我哪敢不给啊?只不过你不告诉我你拿来做什么,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啊?”
“不说算了,就算你不说,我掘地三尺我也能够把你的武器给找到。
只不过到时候至冬就再也不适合人居住了。到时候他们流离失所的罪名,就得由你亲自承担了。”
“哎呀哎呀,这急脾气。”爱尔帕奇丽可不想让至冬人没了家园。
毕竟卡瑞莎可是说到做到的人。爱尔帕奇丽身为怜爱之神,她可不希望至冬人流离失所。
“我的武器凌霜之镜在至冬宫地宫最下面,你如果要用,只管拿去就是。”
“嗯,知道了。”
“嗯?”爱尔帕奇丽见卡瑞莎这反应,反而没反应过来。“你不用凌霜之镜?”
“我有我的本命法器为什么要用你的?”
“那你干嘛问我凌霜之镜在哪儿?”
“我有必要回答你吗?”
“哎呀……我还一心一意和你做朋友,你就这么对我啊,好心痛,好心痛啊!”
卡瑞莎只觉得爱尔帕奇丽很是聒噪,单方面地断了和爱尔帕奇丽的联系,自顾自地处理文件。
单云贺躺在床上,拿出卡瑞莎留给他的雪花。
“都已经这么久了,这个雪花里面的冰元素一点也不散。还更加凝实了,真是稀罕。”
“卡瑞莎留给你的,能不稀罕吗?”杜林擦着头发上的水珠,“我洗好了,你要不要去?”
“待会儿吧,我想再等等。”
杜林摇头,“痴情的人哦……”真不知道你如果知道了卡瑞莎的真实身份之后会是什么心情。
不过这是你们的事情,跟我也没什么关系。我只需要做的就是做好你的执法者。
那些你不能脏了手的事情,就由我来,反正也不是一次了。
单云贺白了杜林一眼,“你就是没有喜欢过一个人,不知道心里有人的时候无论是在哪儿都是想着对方的。”
“是是是,你说的都对。”杜林渐渐应和,不再和单云贺斗嘴。
单云贺也知道杜林这是没有和他争,继续研究手里的雪花,“杜林啊,你说这个雪花为什么不见消散呢?按理说冰元素也不会保持到这时候啊。”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以我对元素力的了解,冰元素有的会消散,有的不会消散,具体的还得看最开始冰元素凝结的时候是凝不凝实。”
“是吗?”单云贺想了想,“不应该啊,这是她一滴泪化的,哪儿有那么凝实啊?”
“一滴泪的雪花……等等……泪?”
杜林蹭的一下坐起来,“你是说,那个高冷的女人落泪了?真的假的!”
单云贺咋舌一声,“瞧把你给兴奋的。她和我分开,舍不得,流泪很奇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