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冷眼看着镜子里面的卡瑞莎,心想:虽说和卡瑞莎接触已久,她做事虽说强硬,但是不至于让我罔顾璃月律法。
我就看看,她会以什么手段让我对皮耶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皮耶罗看着镜子里的卡瑞莎,冷哼道,“算我大意了,才中了你和潘塔罗涅的计,我没想到潘塔罗涅已经被你笼络!”
“不!”潘塔罗涅开口否认道,“我从来都没有被女皇陛下笼络,我所做的都是为了至冬人民。
至于你,在至冬推行邪眼,建立愚人众,妄图架空女皇陛下。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哼,成王败寇,我绝对不会为了活下去而投靠你!卡瑞莎!”
“是吗?潘塔罗涅,把镜子交给钟离。”
“是!”潘塔罗涅将镜子给钟离道:“钟离先生,让您见笑了。
我在此以至冬女皇的名义宣布,皮耶罗所做的一切和北国银行无关,和至冬人无关。
如果您要按照璃月律法处决他,我们至冬没有任何意见。
至于皮耶罗,在璃月犯下严重错误,死不悔改。自今日起,除去皮耶罗的至冬国籍,剥夺皮耶罗所有权利,至冬将不再将他作为至冬居民庇护,他在提瓦特大陆发生什么都与至冬无关。”
钟离一听卡瑞莎如此义正言辞,问道:“你确定要让我处置?”
“没错,他所做的事情实在是让我觉得耻辱,而且他也从来没想过要作为我的子民生活,那既然如此。我就让他离开至冬!”
“臭女表子!你tm的利用完老子就想把老子扔了?”皮耶罗听着卡瑞莎这些话,忍不住破口大骂道。
“是你一直都不安分,不好好做一个臣子和人民,为何我要庇护你?
是,我如果要成为冰神,那一定要怜爱世人,但是我为何还要对一个白眼狼给予我的爱?
与其如此,不如快刀斩乱麻,让你就此消失!”
“哼,你以为你让钟离杀了我愚人众就能够被你直接统领吗?
就连阿喀贝斯不也离开你的阵营来到我愚人众里面了?”
“嗯……你说的也有道理,不如我让阿喀贝斯做愚人众第一席,你就从此退出历史舞台吧。
我想以阿喀贝斯对于爱尔帕奇丽的忠诚度,他应该会答应的吧。”
“哈哈,你也说了,他是对爱尔帕奇丽忠诚,对你可就未必!”
“那如果我能够让他见到爱尔帕奇丽呢?”
“什么?”卡瑞莎这话让在场所有人都为之一惊。
爱尔帕奇丽已经死了,卡瑞莎又怎么可能让阿喀贝斯再见爱尔帕奇丽?
“哎呀……卡瑞莎,人家可是可爱的美少女呢,怎么能够抛头露面的?”
镜子里面响起一个少女的声音。
众人都不知道这是谁,但是钟离知道。
一次偶然间他去过至冬,当时正好是冰神刚好选上,他代替坤苍去送礼。
而就在那次,他也听见了这个冰神的声音。
“有人不相信我能够让你和阿喀贝斯见面,所以我让你证明一下。”
“哎呀,贝斯早就知道啦,他家里不是有一个镜子吗?我跟你一起回来的路上,就用那个镜子告诉他啦。”
“冰神,你没死?”皮耶罗惊呼道。
但是卡瑞莎并没有给皮耶罗这个机会,直接让爱尔帕奇丽回去,“好了爱尔帕奇丽,证明结束了,回去吧。”
“哎呀卡瑞莎,你这么折腾我,我好生气,好生气啊!不管,我要捏你的脸作为惩罚!”
卡瑞莎才不管爱尔帕奇丽,这招对于阿喀贝斯那样的木头可能有用,但是对她没用。
她冷静地看着钟离,“现在你能够明白我为什么这么自信可以舍了皮耶罗了吧?”
“原来……你让阿喀贝斯来的时候,就已经让局势成为了你想要变成的样子!那……”
“没错,普契涅拉也是,潘塔罗涅也是,提路奇米也是!你所认为的你的手下,全部是我安排过去的。
你以为你吸引了效忠于你的人。实际上,这些都是我的人!
承认吧皮耶罗,我之所以没有对你动手只是因为你的邪眼还有用。
啊对了,你以为我不知道贾克斯那边的情况?
贾克斯所做的邪眼全部都是实验淘汰的残次品,他想要做的是能够回收生命力的邪眼,但是一直都是失败,我说的没错吧?”
“你……你怎么知道?”
“呵,研究人员都是这样,蒙德的阿贝多是这样,黄金莱尔多特也是这样。总是想挑战这个世界的规则,殊不知他们都被规则束缚,又怎么可能挑战规则?
行了,我也没必要和你说这么多,钟离,处决他吧,这样对于你我都好!”
钟离通过对话也知道了卡瑞莎和皮耶罗的关系,也因此没了顾忌。
“好,我会处决他,你放心吧。”
“等等!”
皮耶罗赶紧叫住钟离,给自己争取时间。
他现在还不想死,哪怕是因为自己的野心彻底破灭也好,还是还年轻,不想这么快死去也好,他必须让钟离下令之前给自己辩驳转圜。
“钟离,我……我可以复活归终!只要我们这次研究成功了,就可以让归终复活!你……你不能杀了我!”
钟离一听归终这两个字从皮耶罗口中说出来,第一时间感觉到的不是怀念或者遗憾,而是觉得归终的名字被他说出来只是对她的侮辱!
“你不配叫她的名字!”钟离冷眼看着皮耶罗,“她的名字从你这个心思歹毒的恶人嘴里说出来,简直就是侮辱!”
皮耶罗心里一惊,他以为归终会是钟离的软肋,没想到竟然会是自己的催命符!
“等等……钟离……你不能杀我,你不能……”
皮耶罗只觉得害怕,他还不想就这么死了。
“女皇陛下救我!我还不想死!”
钟离手头动作一顿,皮耶罗在这个时候叫卡瑞莎女皇,意味着他同意了卡瑞莎的要求,并且以至冬人的身份寻求卡瑞莎的庇护。
“哦呀?你不是态度那么强硬吗?不是不接受我的保护吗?怎么?知道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