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鬼地方,真让人觉得不舒服。”
在汽车逐渐驶入小马哥买下的地盘之时,林飞他们就已经路过了纳斯卡巨画的区域。
而小马哥买下的地方,也只是纳斯卡高原的一角。
至少林飞目前为止,没有看出这地方到底有什么特别的。
但是就像杨科卢索夫说的一样,这个高原总给人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虽然这里十分空旷,可以说除了地画之外一无所有,但这里并不会给人一种面对大海一般的空旷感,反倒会让人觉得有种难以言说的……压抑。
在这里,即便没有任何遮挡物,也总会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
“嗯……这里的味道,让我觉得不太爽。”张野在来到这里之后,也一直紧锁眉头。
“怎么了?”林飞不由地问道。
“在这里,那种味道更浓了。”张野说道。
“神道么?”林飞不由得双眼微眯。
“像,但……我不确定,反正这里让我不是很舒服。”张野有些犹豫地说道。
“那位小祖宗就是从这儿挖出的宝贝?”杨科卢索夫指了指眼前依旧还是有人看守的考古坑,问道。
“嗯。”林飞点了点头,“咱们的任务就是从这找找线索,看看有没有能够救小马哥性命的东西。”
“小马哥?哦!我知道,英雄本色!我喜欢那部电影!”杨科卢索夫有些激动地说道。
林飞没有多做解释,毕竟大家各有各的职责。他们的职责是保护自己两人的安全,并且尽一切可能配合他们的行动。
而林飞和张野的任务,就是救回小马哥的性命。
各司其职,互不打扰也挺好。
“您就是林先生吧?夫人跟我说过您,现在开始,这边全赖您指挥了。”负责看守考古坑的人迎了上来,对林飞说道。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负责看守考古坑的人,是小马哥从国内带来的自己人。
毕竟是挖宝这种事,他还是比较信得过自家人的。
一直看守着考古坑的,是马家的一个远房亲戚,名叫马靖,是一个四十岁上下的中年男人。
而这一次的挖掘工作,是小马哥的自发行动,并非官方出面,所以他也没有雇佣任何的考古工作者。
这也就让林飞成为了在场相关知识最丰富的人。
但是……林飞表示自己也不是很懂南美洲文明啊……
最关键的是,在挖出金项链之后,小马哥这边就已经暂停了发掘工作。
但也正因为没有任何相关专业人士参与的,所以整个考古工作的现场感觉跟工地差不多,都是上手就开始挖,讲究的就是一个粗犷大方……
所以,当黄金项链出土之后,整个现场就是停工状态。
别说是继续向下挖掘,就连基本扩展现场和维护现场的工作都没有做到。
着实看得林飞有点脑瓜生疼。
小马哥,你要真的没事儿干,还是找个厂上班吧……
如果是正常的考古流程,首先会计算土层大致的厚度,在接近可能存在文物的土层之后,就必须得换小型工具,以免对文物造成破坏。
但是,这个考古现场,显然是没有这样的规矩的。
林飞连一套小工具都找不到,还特么是自带的!
“先做一定清理吧,现在这个样子是不行的。你们先给你们夫人回个电话,让她弄一套这样的工具,你们一起动手,赶紧往下挖!”林飞也是只能思来想去想出这样一个办法。
他也没有办法肯定,地面之下的东西到底还有多少,只能叫人来帮忙一起尽可能地加快进度。
但又不想破坏任何可能得到的线索,所以也就只能多请人,多干活了。
可就在林飞的指令下达之后,马靖都还没来得及去打电话,却只见一群人凑了过来,相当不客气地就在那里说道:“干什么干什么!谁让你们继续挖地?”
“嗯?!”见那位如此嚣张,不用林飞出口,一旁的杨科卢索夫直接就挎着枪上前了一步。
“额……”这位显然知道这个老毛子不是好惹的,当即便软了不少,随即问道,“你们不知道这边市政下达了通知,不允许你们继续挖了嘛?”
“这位兄弟,这块地是我们家少爷自己买下来的,按照当地法律,别说是挖个坑,就算是往里面埋点东西把它炸了你们也管不到吧?”马靖此时怕林飞不知道什么情况,当即便站了出来说道。
“这些东西我不清楚,我也只是一个执行者,上头下来的命令就是不让你们挖了,你们要是再继续挖,那我们就只能不客气了!”这边,市政方面的来人说道。
“这!……”
一时半会儿,马靖也没有好的办法。
对方死活不承认两方的交易关系,小马哥又在病危之中,根本没人知道他的购买文件到底在哪儿,一时之间双方都僵持不下。
他不是不知道眼前这些当地人显然是从什么地方听到了一些风声。
所以,他们才会趁着这个机会,想尽一切办法打算将这里收回去。
没办法,林飞只能想着打电话回国内,试图解决了。
现场拖的时间越久,小马哥的情况就越危险。
根据张野的判断,现在小马哥因为这种未知力量的原因,已经字面意义上的度日如年了。
每过一个小时,他的身体机能就会几乎相当于跨越了一年的时间。
他之所以现在还活着,完全是因为他体内还有着旺盛的生机,只是机体衰老,而且张野同时给他压了一枚定魂钱做保险。
但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死去,所以不得不抓紧时间。
就在这个时候,一声十分悦耳的声音,操着一口地道的西班牙语说道:“班德尔警长,我觉得,现在是你在无事生非,阻碍人家的进度了哦。”
那位被称为“警长”的男人当即便脸色有些难看。
因为他为了掩盖自己的身份,穿的是常服,就是不想让林飞他们知道他警长的身份。
但现在,这人全给他说出来了,让他不由得一阵恼怒地看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