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抬起泪眼,“大茂,这回傻柱说的可是真的?”
许大茂单手举过头顶,“晓娥,就是他说的那回事,我对天发誓我绝对没有碰人家姑娘一根手指头!”
“大茂,你怎么不早解释?”
许大茂摸摸头,“我想解释,你不听,停了你也不信——”
一拳头打到许大茂的胸脯上,“以后厂领导让你陪酒,我也要去!”
“哎呀,姑奶奶,要是我们李厂长不是看在你爸爸的关系,那对你还不定——”
“他敢!”
大家不是来看两口子言归于好,打情骂俏的。
一大爷起身,“散了吧,大家都散了吧!”
傻柱回头看一眼许大茂,许大茂从背后为他竖起大拇指。傻柱赶紧跑回家,他不想京茹等急了。
许大茂挽起娄晓娥的胳膊,“晓娥,我前两日发烧,可以说是死去活来,怎么说,就像是重生,你放心,我改过自新了,以后心里眼里只有你一个。”
“大茂,你真心话?”
“千真万确!”
“那我就再看看你的表现,再考虑离婚的问题。”
“啊,还离婚啊——”
秦京茹手脚勤快,趁傻柱开会的当儿,把傻柱家里里里外外收拾了一遍。
傻柱回来推门一看,到处亮亮堂堂。
“哎呀,秦京茹同志,对不住,我走错门了,这不是我家啊!”
秦京茹一把把傻柱拉回来,“何大哥,你这个人还挺,挺逗的。我啊,打小儿就喜欢收拾家。”
傻柱吹了吹额前的三根半头发,“合着,我找了个贤内助啊。”
秦京茹一脸娇羞,“咱俩的事,我还要再考虑考虑——”
说完跑着去了秦淮茹房间。
傻柱开着门看着迷人的背影,自言自语,“还考虑考虑?”
秦淮茹一直没有睡,“姐,你怎么还不睡呢?”
“你不回来,那我睡得着吗?”
“姐,你担心我在傻柱那里过夜,那,那不能。”
秦淮茹放下手里的针线活,“你觉得傻柱人怎么样?”
“挺好,除了话有点多——”
秦淮茹接茬,“男人吗,人家厨艺好,挣得也多,你还不兴人家嘴上嘚瑟嘚瑟?”
秦京茹听了秦淮茹的话,总觉这话有点不对劲。
“哎,姐,你是不是对傻柱有那意思?”
秦淮茹一愣,“京茹,说啥呢,要是我对他有那意思,能给你们介绍对象?”
“姐,我开玩笑的,瞧你吓得。”
秦淮茹没有说话,她想起嫁进来时,傻柱还是个半大小子,见了她,“贾家嫂子,你长得可真好看。”
她看了看床上一溜儿躺着的棒梗,小当和槐花。
“京茹,你早点睡吧,这人啊,就是命。”
“姐,我知道姐夫走了,你过得辛苦。你放心,等我嫁给了傻柱,让他多帮帮你们。”
秦淮茹没有答话,她的妹妹别看是个乡下丫头,那是贼小气,过来的车票钱还是她给掏的。她和傻柱的事要是真成了,傻柱估计都接济不了她们家了。
她看着秦京茹年轻嫩嫩的脸,摸了一把自己的脸,粗糙的,“老喽。”
熄了灯,也脱衣睡下。
许大茂躺在床上,昨夜只睡了半夜,困意袭来。
娄晓娥还在灯下缝啊,缝啊。
“晓娥,你熄了灯睡吧。”
“大茂,我要多给你备几条裤衩,换着穿。省的傻柱说你,不好闻——”
许大茂一撇嘴,“他满嘴跑火车,他的话你也信?”
他夺过娄晓娥手中的针线,“大小姐,别戳着手,明日我拿着布票,扯上块软棉布,让制衣店给多做两件。”
娄晓娥脸红,“那也成,不过,他们不如我知道你尺寸。”
许大茂一脸坏笑,“我啥尺寸?”
娄晓娥脸羞得红红的,“大茂,我正说正经的呢。”
被许大茂一下子摁倒被窝里,嬉笑一团。
[主人,你每多一条裤衩,每少一条裤衩,我都会获得能量升级。]
[那你这么说,我还得多做裤衩了,多扔裤衩了,你能量升级和我有啥关系?]
[主人,关系大了,我要再升一级,满五积分,你就有惊喜奖励!]
再一看,主人压根没听见他说的话,启动了睡眠系统。
娄晓娥钻在他怀里,小鸟依人般。刚刚不是还要离婚吗?我们系统搞不懂人的关系,好复杂——
秦淮茹是四合院里起的最早的女人,没办法,要准备一家五口的早餐,还不能耽误了上班。她正在院子里的水龙头上洗白菜。
一大爷背着手,“淮茹,你起的可真早。”
“一大爷,又要遛弯儿去!”
秦淮茹端着洗好的白菜往屋里走,婆婆不知什么时候起来了,“你和一大爷说话呐?”
秦淮茹随口,“一大爷每天早晨都早起来遛弯儿。”
张氏点点头,心里还琢磨,这个易中海不会对秦淮茹有啥想法吧?
秦淮茹做好饭,“棒梗,小当,槐花,起床了,吃完早饭赶紧上学去!”
她揣了半个窝头,看了看京茹还在睡着,就没喊她。
一出门,碰见了傻柱,他额前的头发喷了水定型,现在出门都挂上霜了。
“傻柱,以前我没发现你挺臭美的。”
“哎呦,姐姐,你可别埋汰我了。那个,京茹,京茹和你说我们的事没?”
秦淮茹卖起了关子,“我不告诉你。”
傻柱只好说,“这一个星期的饭盒都归你,行不?”
秦淮茹喜笑颜开,“这还差不多——我妹妹说了,她还要继续考察考察你。”
傻柱笑着,“得嘞,最好里里外外都考察一遍。”
秦淮茹歪头,“傻柱,你这不害臊啊?”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害啥臊,再说了,我又不是许大茂,我清清白白堂堂正正。”
秦淮茹碰了碰傻柱的胳膊,“你有没有发现,许大茂和以前不大一样了——”
“哎,秦淮茹,人家伟人都说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这许大茂学好了,对我们,对我们全院,对我们全厂来说,都是一件幸事。”
秦淮茹点头,“傻柱,我头一次发现,你这人心胸挺宽广的,过往许大茂给你使得那些绊儿,你不计较了?”
“秦淮茹,告诉你,男人和女人的区别,我们男人之间那没有隔夜仇,你们女人一件小事能记一辈子。哥们我人逢喜事精神爽——”
“德行。”
“我就这德行,你看,我娶了京茹还是喊你一声姐姐,你横竖不亏啊——”
听了这话,秦淮茹大踏步向前走去,“哎,你这姐姐,怎么说翻脸就翻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