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记不清于海棠婚礼最后的场景了,好像看到于海棠胸前的大红花火一样的红。
然后四合院沦为了一片火海……
“热,热死了——”
傻柱费力睁开眼睛,雨水正坐在床边伺候自己。
“哥,瞅你这德行,昨日海棠结婚,你激动什么啊,喝的醉醺醺的。现在头还烧。”
“雨水,哥昨天没出丑吧?”
雨水低头,“谁说没出丑,你啊喝醉了抱住娄晓娥,一个劲儿喊媳妇。”
啊?傻柱张大嘴巴。
“许大茂没怎么着我?”
“要不是一大爷三大爷拉住,许大茂当场就得把你按到水盆里去。”
傻柱躺在床上直呼完蛋。
雨水笑着,“瞧把你吓得,我瞎编的,许大茂已经不是以前的许大茂。”
“他轻轻拍打你的脸,喂,傻柱,这是我媳妇,不是你媳妇?”
雨水继续,“结果,你用手直接给他另一边脸打了过去,呱唧一声。”
傻柱心想,这下完了,和许大茂的关系重回冰点。
正好,不要给做什么糕点了,也不需要他支援什么村里的粮食——
雨水说,“我们都吓傻了,结果许大茂没事人一般,说,谁跟醉汉一般见识。”
傻柱听后,有些理亏,等许大茂下次来,他多做几样好吃的弥补一下。
凤凰山的四合院里,许大茂想起昨日的不快。
“娥子,你看见傻柱德行了吧,昨天把你认成他媳妇了。”
娄晓娥起初笑而不语。
一会儿道,“大茂,有件事我没告诉你,以前我和你吵了架去老太太屋里。”
“老太太就说,晓娥啊,早知道当初让你找傻柱喽!”
许大茂搂住娄晓娥,“瞎说,我不信。”
娄晓娥神秘一笑,“我觉得傻柱人挺好,有那么些时候我还想过和他在一起。”
许大茂急忙“我呸呸呸!”
“娥子,别糊弄我了,我知道你看不上傻柱。”
娄晓娥这才正经道,“看在昨日秦京茹来,你没有多看两眼的份上,我就先认定还是你好!”
许大茂装傻,“是吗,秦京茹来了?我怎么没看到啊?”
娄晓娥揪住许大茂的耳朵,“大茂,戏演的有点过啊。”
娄晓娥明明看到许大茂和秦京茹礼貌点头,就再也没朝秦京茹那边看,他不敢!
许晓从院子里冲进来,“妈妈,糖糖好吃。”
他又看向爸爸,“爸爸耳朵又长了。”
被娄晓娥揪长的。
许大茂捂着耳朵,“晓晓,妈妈揪爸爸耳朵,是因为妈妈喜欢爸爸。”
于晓好像听懂了,他说,“我揪大黑狗的耳朵,可它汪汪直叫。”
许大茂无语,娄晓娥道,“晓晓,你吃的是你阿姨的喜糖,但不能多吃——”
“什么是喜糖?用水洗过的?”
“就是两个人结婚时候的糖——”
“结婚?”许晓扬着脑袋,想结婚是什么意思。
许大茂解释,“结婚,就是你碰上了个喜欢的女孩,然后愿意和她生活一辈子。”
许晓摇摇头,听不懂。
“就是爸爸和妈妈这样?”
许大茂点点头。
许晓笑着,“啊,我不要结婚,结婚就会被揪耳朵。”
许大茂看着娄晓娥,“你看见了吧?娥子,以后守着孩子,要相敬如宾,要不他得恐婚。”
娄晓娥切了一声,“我们晓晓才不像你,要不是你三心两意,我能揪你耳朵吗?孩子长大了一定像我,专情。”
许大茂明知故问,“你对谁专情?”
娄晓娥不说话。
许大茂恬不知耻地凑上来,亲了娄晓娥一口。
“娥子,我也很专情。”
娄晓娥道,“以后不许背着我和秦京茹来往——”
许大茂叹息,“我哪有那个心啊。”
要是让媳妇知道王美美事件,他这一个月都没有好果子吃了。
为了一家三口的幸福生活,许大茂暗暗发誓,以后只对钱感兴趣。
女人嘛,只有娄晓娥才算得上是真正的女人。
傻柱在雨水的搀扶下起来洗了把脸,这下才算酒醒了。
他伸了个懒腰,“雨水,我没事,你快去单位吧。”
“我请了两天假,我说,哥,真的,上次的眼镜你没看上,我们单位又来一批女技术员。”
傻柱摆手,“你啊,甭替哥操那个心了,哥不需要。”
雨水生闷气,“哥,以后你喝酒了生病了,我也不伺候你了,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背起小包出门去了。
傻柱一个人呆呆坐着,他怎么都想不通,会把娄晓娥认成冉秋叶。
她们两个长得也不像啊。
挺尴尬的,这以后见了娄晓娥,还真是挺尴尬。
她也不由得想起以前聋老太太在世时,经常念叨。
“傻柱哇,许大茂不是个人,又背着晓娥在外头偷腥了。要是当初晓娥嫁给你就好了。”
他摇摇头,为什么自己有这么个想法,太可怕了。
一咕噜跌倒在床上,竟像死猪一样昏睡过去,重新做梦。
梦里的情景,竟然是他和娄晓娥在一个暴风雨之夜双双睡在一处。
就在这间房子这张床上。
后来娄晓娥出走,再也没有音信。
时隔多年,恍惚是至少十年之后,娄晓娥穿戴讲究领回来一个孩子。
“何晓,看,这就是你的亲生父亲何雨柱!”
一个男孩,当场跪地就喊,“爹地。”
傻柱当场懵了,因为何晓长得和自己小时候一模一样。
可这时候,秦淮茹扭着腰走出来。
“娄晓娥,你从哪里来的快回哪里去,我才是傻柱的媳妇——”
傻柱梦见,秦淮茹指着雨水的屋子,傻柱的屋子,聋老太太的屋子。
“我是女主人,这些屋子都是我的,还有傻柱的工资一分不少按月上缴。”
啊,傻柱被噩梦惊醒了,房子票子都没了——
还被两个女人纠缠?
他怎么能做出那样的事情?
唯一的好事,就是不绝户了,有儿子了。
和娄晓娥睡了,还跟秦淮茹结婚了?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
他一摸额头,一身冷汗。
梦中的情景真实的就像刚刚发生过一样。
他推门而望,秦淮茹正在水龙头上洗衣服,看到他出来,扭头端着盆走了,避嫌。
一大爷望着傻柱,“柱子,昨个儿于海棠结婚,你喝大了,差点犯浑!”
傻柱上来握着一大爷的手,“一大爷,今年是哪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