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要的要,不该要的她一分不要,并且用很圆滑的话术归还给大家。
她并不简单。
或许她不是真傻。
如果是真傻,在这种傻的情况下,还能做到这两件事,那等她恢复过来,绝对是个不好对付的角色。
这个女人,没几个男人能驾驭得了。
难怪他哥偏偏就选中了她。
看来都是有原因的。
……
迈巴赫上。
赫厉寒一手操控方向盘,一手拿起水杯递给蓝桉:“暖暖,喝点水。”
每隔一个小时,但凡蓝桉没喝水,他就会监督她。
蓝桉接过水,转眸看过去。
只见夜光透过半摇下的车窗落进来,打在他的俊脸上。
他黑眸凌厉,鼻梁高挺,薄唇微勾,细碎的刘海随意地耷在他的前额上,融合月色,将他周身的冰冷变得柔软一些。
他一手轻轻地摆动方向盘,车就乖乖地在他手下前进。
随意简单的动作,荷尔蒙竞相释放,比电视里那些所谓的小鲜肉有魅力了。
“哥哥。”
“嗯?”
“你为什么这么帅呀?”
“嗯?”赫厉寒内心忽然很开心,唇角勾起邪气:“怎么?想吃哥哥豆腐了?”
“没有!”蓝桉耳朵都红了:“就是……觉得你那么有能力,又有钱又有势,人又帅。”
然后全世界你都不喜欢,只喜欢暖暖。
“全世界我都不喜欢,为什么偏偏等你是吧?”
“不是,哥哥。”她认真地看着他:“被你宠着爱着真好。”
他邪气一笑,重重踩下油门,车“biu”地一下飞出去。
……
y国一座装饰华丽的亲王别墅内。
周婉言生气地握紧座椅扶手,富态的脸上面目狰狞。
“他怎么能跟一个小企业的女儿在一起?
青山,你知道的,寒儿是老爷子定的继承人,他的婚姻怎么能由得了他自己做主?
还擅自对外宣称那个叫暖暖的是未婚妻,我们赫家未来的儿媳妇儿。
反正我不认。”
“别说了。”赫青山也很烦躁。
“老爷子有三个儿子,五个孙子,我们费了多大的力气才把寒儿送上继承人的位置?总之我不允许他胡来,你也得管管他。”
“我让你闭嘴!”赫青山怒了,“你收钱带女人送去寒儿那里,惹他反感。
他已经长大了,你得顾及他的喜好。你作为一个母亲,该管的不管,不该管的管一堆,他能不讨厌我们吗?”
“你这是怪我?”
“怎么不怪你?要不是你,他会把我们这做父母的话视如敝履?要不是你,他会看都不想看见我们?”
“你……我这都是为他好!”
“为他好就少管他的事!寒儿不是个没能力的人,也不是不顾全赫家大局的人,他有自己的规划。”
说罢,赫青山向外走去。
对于赫厉寒的事,他并不想多和周婉言讨论。
走到门口,他不放心,又转过身来警告道:“我希望这次,你别插手。”
周婉言气得七窍生烟。
什么人嘛!
她不管?她怎么可能不管?
那可是她儿子。
她以后还得靠儿子在赫家成为长夫人。
……
蓝桉这一个月过的还是蛮开心的。
因为她的新小说——《霸总追妻火葬场》上榜单top1了。
这可是很难的。
一小时在读人数超过五十万,读者评论一条接一条。
蓝桉十分满足。
因为作为一个小说作者来说,和读者讨论剧情绝对是一件十分快乐的事情。
凭借着这本书,她被誉为西红柿言情天后。
“哈哈哈,铃铛的文文依旧这么好看!”
“傅谨言好过分,居然这么对女主,好过分!”
“感觉傅谨言有毛病,喜欢女主,又怕她喜欢别人,就每天捆绑她还精神pua,我要是女主,我拿刀刺死他。”
“希望女主后期虐死男主,铃铛加油!永远支持你哦!”
“……”
铃铛就是蓝桉,她的笔名叫会飞的铃铛。
作为一个表演系毕业的学生,写网文也是她的爱好之一。
没别的,只不过是因为网文里,可以存在现实中没有的轰轰烈烈的真挚爱情。
她喜欢那个纯净的小说世界。
正好最近和赫厉寒的关系亲近了一些,他给了她一台手机,她就想到码字发文了。
正在这时,她的手机铃声响起。
是责编叉叉。
“喂,叉叉。”
“铃铛,有一件很开心的事情要告诉你哦。”叉叉的声音中隐含着雀跃。
“什么事呀?”
“我们准备给你办一场签售会哦,你的这本新书数据很好哒,我也在追读,确实不错。
目前已经三十六万字了嘛,刚才总编说准备安排出版第一册。”
“真的吗?”蓝桉激动起来:“具体什么时候呢?”
“先试出版100本试试,然后这100本,在签售会现场,你亲笔签名之后送给现场排队前一百位的粉丝哦。
一周后,签售会,铃铛你这边出席没问题吧?”
“没问题,完全没问题!”
“好的,那就这么说定了哦,待会我把签售会地址和注意事项发给你,要细心阅读哈。
“好的好的,没问题,谢谢叉叉。”
“不用谢辣,宝儿要不是你这本爆款,我在编辑部都没有地位了。
现在你这本书一爆,我天天昂着下巴上班的哈哈哈哈哈。
太开心了,还好当时在邮箱的几百分稿子中找到了你。
爱你哦宝儿,拜拜!”
“编编过奖啦,拜拜。”
挂断电话,蓝桉第一时间拨通赫厉寒的电话。
她的电话,赫厉寒一向都是秒接,今天也不例外:“喂,暖暖。”
“哥哥,我的新书爆了,责编让我这周去开签售会,我可以去吗?”
“爆了开签售会?”赫厉寒放下手中的工作,“很多粉丝去吗?”
赫厉寒没想到她的书会爆。
当时同意她写,是因为看她太无聊让她写着玩玩的。
“不知道啊,应该会比较多吧。”
赫厉寒剑眉一皱。
沉默。
显然,他并不愿意。
但是蓝桉早就想好了应对的办法,即撒娇:“哥哥,你最好了,就让我去嘛。我平常也不知道干嘛,就这点儿快乐了,你肯定不忍心亲手将我的快乐覆灭对不对?”
果然,她这软糯的声音一出,他便束手无策。
“好。”他道:“但是我有一个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