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色微亮太白未落之际,袁懿怀抱着熟睡的顾辞醒来,一清醒就感觉从心底到指尖都高兴激动得颤抖。他再一次无比诚恳地感谢漫天神佛让他重生,有机会救回怀里这个心肝宝贝。不论前世今生,所有他吃的苦受的罪,就是为了这一刻的圆满。
他虔诚地轻吻抚摸着她的秀、手指、面庞、耳廓,纤细的脖子,精巧柔弱的锁骨……
外面明秀忽然轻敲窗户,他停住继续往下探的手,遗憾地拢起她的衣襟。顾辞可能被吵醒了,迷迷糊糊地往他怀里使劲钻。本就依依不舍准备起身离去的袁懿僵住一会,听见明秀敲得更急,心一横,直接抱着她继续躺。就算过了上元节就大婚,那也得好久见不到她,不如现在抱个够本。
看姑父姑母还能把她定给谁。
好在毓仪听甘菊说顾辞还没醒就离开了,袁懿心安理得地和小丫头睡到自然醒。顾辞醒来这段迷糊时间最是惹人爱,歪着脑袋看他,好像认出来了,就整个人软软地扑过来,在他胸口轻蹭几下,软糯慵懒地娇声喊‘哥哥’。
是个男人都不会忍。
太子直接把小宝贝扑到,好好亲热了一番。等顾辞再回魂时,才彻底清醒了,羞恼得往被子里钻,拒绝不怀好意的太子贴身服侍,自己穿好衣服才掀开被子下床。
“你,你怎么还在这……”
“小郡主吃干抹净就不打算认账了?”
顾辞的脸爆红,咬着唇捶他。
脸皮厚的太子握着粉拳,“别打疼了手。”再用唇舌撬开她的嘴,轻舔她唇上浅浅的牙印,“这儿是我的,不许随便咬,咬一次我亲一次。”
两人腻歪半天,早饭反而没吃什么。眼看要到出门的点了,袁懿恋恋不舍地穿上内侍的外衣,狠狠吻一次,才翻窗出去。
顾辞捂着跳得异常欢快的小心脏,看向镜子里那个粉颊如霞娇羞妩媚的自己,眼神氤氲缠绵如春水,嘴唇都微微红肿了,她不由得担心,这么个jq荡漾的模样,精明的娘亲会看不出来?
甘霖进来给她梳妆打扮,时不时看呆了,喃喃地感叹,“郡主今天完全用不着胭脂水粉啊……”
顾辞忍住笑意,起身横了她一眼,成功惊艳一屋子丫鬟,起驾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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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潜香闺还过了一夜的太子怎么可能没被主人家现。只是还没等顾尧堵门逮人揍一顿,太子就在明秀的保护下往宫里纵马直冲。顾尧若再撵上去,明天肯定被弹劾的折子淹没,只好气咻咻的和萧律一起去找皇帝私聊。
毓仪抱着明显比昨天更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的女儿,心里百味杂陈,最后只能化为一声叹,“娘的宝贝长大了啊!”
顾辞装傻地靠在娘亲肩膀上嘿嘿直笑,现在满头珠翠,再不能做‘埋’这个动作了。
到了慈宁宫,太后显然极爱孙女送的鸟儿和礼物,全摆在日常起居的东暖阁里,摒退宫女下人,祖孙三人在一堆叽叽喳喳的鸟鸣中闲聊。
太后搂着孙女笑得眉舒目展,“我们阿鸾真是长大了。”
顾辞很不好意思地说,“我就动动嘴,都是璀璨阁的一位老师傅手艺好。我把他请来京城了,您喜欢,以后多做些。”
“东西我喜欢,阿鸾如果跟祖母说说都遇见什么样的小郎君,那祖母更喜欢。”
顾辞含羞闭嘴。
毓仪见状,哀叹一声,“以前乖宝有什么心事都和娘亲说的,现在长大就生分了。”
顾辞急忙说,“没有啊,我是不知道要说什么……”
太后白一眼做戏逗孙女的女儿,慈眉善目地开始问,“阿鸾见过任家哥儿了?觉得他们俩如何?”
“……祖母你太直白了,我只能说他们是好人……”
“若是做你郡马呢?”
顾辞毫不犹豫地摇头。
“为何?”毓仪插嘴。
顾辞暗暗叹气,看来今天躲不过了,就老老实实地说,“我喜欢,只对我一个人全心全意的人,任大哥对所有人都好。他是个好哥哥。”
有时候男人对外人越好,对身边人反而越不咋地,还有些会希望妻子和他们一样仗义疏财博爱亲友。顾辞不确定任确是不是这样的人,但自问做这种人的媳妇很辛苦,所以肯定不会考虑,她只是个小女人嘛。
两个长辈仔细思索一下,倒是挺认可她的说法。
偷听的四个男人里,太子正处于幸福冒泡状态,只要他的宝贝对别的男人不认可,就没一点脾气。皇帝一向喜怒不动声色,萧律含笑点头,当爹的就喜忧参半心情复杂了,自家姑娘看人明白不易上当自然是好事,但怎么就便宜旁边这个臭小子了?!
“小的那个呢?”
“人家比我小呐!”
太后淡定地说,“阿鸾不喜欢年纪小的,你就别问废话了。”
毓仪不死心地追问,“其他人呢?”
“还有谁啊?”顾辞很迷茫,她这趟出去,与她身份相当的也就这俩,谢家的算族人吧。
太后解惑道,“池其羽。”
“我不认识他!再说这人不是为了不跟我们家结亲,都跑去跟三哥当兵了么?这么不情不愿,我又不是嫁不出去,放过人家吧……”
顾辞嘟嘟哝哝一大串,听得毓仪手痒痒,可惜今天她实在漂亮,让人下不了手。
“你只愿意嫁给元哥儿?”太后一针见血。
顾辞忍不住害羞得脸现红晕,眼里不自觉地脉脉含情,还没开口两位长辈就明白了。
不过她素来性子大方,点了点头就给两个最亲近的女人说心里话,“我很喜欢哥哥,本来担心会惹麻烦,不想嫁他,但他说可以解决。所以,那个,如果爹娘、师父,祖母还有皇上,都同意的话,我,我愿意嫁。”
袁懿开心得眼角都有些湿润,嘴角怎么也压不下来。皇帝脸色晦暗不明,另外两个越看太子越不顺眼。
毓仪搂着女儿没说话,太后倒是认真起来了,
“你知道我们不想你受三妻四妾的苦。”
“哥哥说他不会有别的女人!”
“他说你就信?”太后爱怜地点了一下她的脑门。
顾辞毫不迟疑地点点头,“哥哥从来没有骗过我。”
“放心,祖母给你准备几个小面,小心别弄出孩子就行。”
“啊?”顾辞迟疑地想,她是不是应该装作不知道‘面’这个词的意思才对?
太后笑得很开心,毓仪打算回去和女儿好好说说这方面的私房话,完全不知道后边四个男人脸全黑了。
顾辞有些不明白,还是把心里最担忧的事说了出来,“如果,如果会给家里惹麻烦,我不嫁也可以……”
太后更开怀了,“你一个小女娃,能惹什么麻烦?再说,你舍得?”
“我,我不想耶耶和哥哥们受影响。大不了,不嫁人就是了……”
毓仪心疼地亲亲她,太后打趣道,“你不嫁人?那我哪年才能抱上曾孙?你小时候可是说过要快点长大,给祖母生个和你一样的小宝宝呢。”
顾辞羞涩地低头,嗫嚅道,“我真的不会给家里添麻烦么?”
太后摸摸她嫩如桃花瓣一样的脸蛋,“不会,这种小事让你爹和元哥儿他爹去解决。”
毓仪没好气地说,“你还没满十岁,某个臭小子就担心你被人抢走,吵着要定亲了。”
袁懿听见感觉耳朵有些热,不过隐约看见小丫头害羞得低头,又觉得心底甜得淌蜜,这种小节就不用计较了。
“你们之前都没告诉我……”
“你要是看不上他,祖母自然会帮你解决,再给你找几个听话温柔的小郎君慢慢挑。”
“哥哥很好的!他已经对我好了这么多年,别人哪里比得上。”顾辞一门心思维护心上人。
毓仪略为不满地拍她一下,“你这傻丫头就认定他了啊?”
顾辞机灵地抱着娘亲撒娇,“没办法呀,谁让世上最最好的四个男人都是我的亲哥,最最最好的又娶了娘亲,所以我只能嫁给对我最好的哥哥了。”
一直黑脸的顾尧终于云开雾散,心满意足地和其他人一起悄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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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呢,完全没有什么后来。
大家都像没这事一样,日子照常平滑的一天天过去。
只是在顾爹的明示暗示下,内院被护国公府的亲卫围得跟铁桶一样,明秀被打去守园子,日日对着垂花门无计可施。
被隔离的太子显然很不爽。
顾辞倒是还好,还是日日写信,嘱咐他吃好穿暖,然后让聪明的八戒把信带去给明秀,再把太子的信捎回来。没办法,她的丫鬟也不能出垂花门。
腊八前一日,顾翀和顾翱同时到京,顾翮去码头接人,顾翂去北阙门候着。顾辞开开心心的给一家团聚准备宴席。
某个望穿曲涴池的太子很哀怨地考虑,去接哪个大舅子才能成功混进清颐院见媳妇。还好腊八当天,善解人意的太后派他给护国公府送腊八粥,仗义的皇帝把顾尧和三个哥哥都叫进宫询事,连宫学的顾翂都被叫去帮忙抄奏折,他才如愿以偿的进了大门。毓仪把家务丢给大儿媳,孙子扔给二儿媳,调开拦着垂花门的亲卫,给女儿穿上一身漂亮的男装,送出去和未来女婿培养感情!
顾辞喜滋滋地拉着络腮胡子刀疤脸的太子去·逛·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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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久生兮无终,长不乐兮安穷……”鸿都门学的曲艺课上,宋玉正在摇头晃脑地给下面一群学生吟唱‘广陵王歌’,就看见一个颇为眼熟的大胡子青年带着一个玉娃娃般的男装小丽人坐到最后一排,再一看两人身后跟着的是面目严肃的明庭大总管,嘴角一抽,当做没看见,继续上课。
学生们即便知道有人进来,也不敢随便回头。
顾辞听了一会,就被袁懿带出去了,太子殿下实在不喜欢她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反正鸿都和令德都去过了,索性抱着她上了一辆外表朴实无华内里奢华舒适的马车,往致爽斋去。
顾辞安抚地靠在他怀里,两人缠绵好一会才分开。
“那些学生是哪里来的?”顾辞刚才就想问了,教坊和梨园的孩子出生即是贱籍,怎么可能去学院上课。
“许多人家会自己养戏班子,请教坊的人也贵,就送些旁支子弟来专门学这个。不过有些人是真心喜欢这行,跟宋玉一样。”
“难怪呢。江掌柜说,宋探花最近送来付印的戏本子多多了。”
袁懿笑而不语,没告诉她,很多人是准备养瘦马来卖,才舍了四书专门来学这些,回去把手里的姑娘调教好,可比卖去青楼还赚钱。
“晚上再送你回去好不好?”
“你不怕耶耶脾气?”
“下次见面还不知何时。”太子长吁短叹好不可怜。
顾辞刮刮他脸上假刀疤,“谁让你上次肆无忌惮地过夜了……”
袁懿忽然轻触她胸前的荷包蛋,“被看到了?”
顾辞想到那天胸口处的几颗草莓,羞涩懊恼地拧他手背拉开,“你……不要脸!”
太子继续不要脸,“感觉好像大了些……”
“不行!有胡子!”
明庭和明秀坐在外间当壁花,听见里面‘啪’的一声,接着又安静下来,对视一笑,继续呆。两人这么如胶似漆,他们做下人的当然乐见其成。顾家一开始确实没有送女儿入宫的意思,可太后、皇帝和长公主几乎是按着皇后的品格来养郡主,宫里最好的东西都能在音无居里见到。这样的小娘子哪家养得起?何况有太子在,哪家敢接手?他们几个近身伺候的人都知道,太子十四岁出精,却对任何女人都不感兴趣,后宫几位主子时常遣了俊秀的内侍到东宫转悠,甚至有人偷偷找了个跟郡主有几分相似的**岁小宫女送过来试探,都不见太子有任何反应。除了像郡主的小宫女当场被毁容送走,凡是送到东宫的女人,统统便宜了五率府的光棍们最常去的那家暗门子,不怀好意的小内侍,必然就去了教坊。也曾有个大胆想爬床的宫女摸到太子浴池边上,被直接拧断脖子,裹了草席扔去乱葬岗。此后东宫寝殿几乎见不到宫女的身影。他们都感觉太子对女人有种隐约的厌弃和憎恶,着实担心他未来的‘性福’。
现在看起来,是那些女人居心叵测,才让太子反感。像郡主这样从小养大又贴心合意的小娘子,太子才会动心。
不想面对登徒子的顾辞强烈要求去观海居,太子只好悻悻地答应了。两人在二层最隐秘的雅间坐下,并不点餐,由甘泉带着食材,借厨房一用。
顾辞好奇地透过纱帘看向下面的舞台,想知道今天有什么表演。这里大多时候是胡姬歌舞,有时候是斗鸡斗蛐蛐,顾翮说还有次是斗狗,富家子赌性上来,赤膊上场比试射箭投壶也有。
下面场地正在收拾,顾辞的目光移去对面包厢。
袁懿不满地轻吮她的脸颊,“小没良心的,带你来就忽略我了?”
“不是啦,我看见五姐了。”顾辞抓起骨节分明如玉如竹的大掌轻吻一下,立刻让他的脸色春暖花开,“不知道是不是九皇子也带她出来玩。”
“小九如今可没这个闲情逸致。”
“为什么?”
太子笑而不答。
“你让明秀去问问五姐是个什么情况,好不好?”顾辞讨好地送上香吻再蹭蹭,才换得他的肯。
太子一个指令,明秀就出去打听顾悌来干嘛。两人黏黏糊糊地吃完午饭,明秀来报告,顾悌想入股观海居,但没谈拢。顾辞呆滞地想不明白,顾悌怎会觉得自己有那个本事入股背后是淳仪和衡山郡王的观海居?
不过她的疑问还没得到解决,就被‘饱暖思xx’的太子拎到致爽斋小密室里进行再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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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别挣扎了,你身上嫩得很,磕到碰到就青紫一片,哥哥我会心疼。”
“大流氓……”顾辞努力保护身上的里衣。
逗够她了,袁懿笑着抱她窝在棉花软床里,给她顺毛,时不时亲一口,揩个油。
顾辞气咻咻地说,“哥哥是大色狼!我还小呢,也就,是个区分正背面的作用,你干嘛老想着……”
袁懿这会真的笑喷了,“谁说的,阿鸾全身上下连头丝都漂亮。再说,哥哥这是帮你长大点。”
他一边亲她一边把手伸进薄薄的衣襟里爱抚细软的腰背,顾辞本来紧张得绷紧了身子,现他并无异动,不一会就被摩挲得全身放松,一双美眸春水盈盈,半眯半睁,像小猫咪一样柔软地贴着他。袁懿的吻渐渐加深,但他只敢在滑腻温热的背和纤巧细嫩的腰流连,不敢越雷池一步,他现在对自己的自制力一点信心都没。
顾辞脑子里晕乎乎地只感觉好幸福,身体更为敏感,知道他的身子绷得难受,却一直克制着不伤她分毫。虽然以前也看过‘双人动作片’,但现在没胸没臀的豆芽菜小身板好像做什么都不合适吧。她只好和往常一样轻抚他的背,意外地摸到线条硬朗鼓实贲起的肌肉,肤质平滑肌理分明,手感极好。
顾辞开心地摸个爽。
袁懿僵直了好一会,才狠狠地把她压到身下吻得难解难分,最后处在失控边缘,才艰难的离开她半掌远,抓过调皮捣蛋的小嫩手啃了几口,恨恨地说:“等你及笄,看我怎么收拾你。”
顾辞一愣,反应过来,爆出一阵欢快明媚的笑声,直接扑到他身上,“哥哥,我好喜欢你!”
袁懿认命又满足地搂着怀里的小妖精,无奈地把念头从她香软滑腻的肌肤和红润甜糯的唇舌上拉扯开,拼命地想近期宫里是不是有什么异变,以平息身体内的悸动。顾辞也不敢再撩拨他,很乖地用滚烫的脸颊贴着硬实微凉的胸膛,两人一起闭目养神。
她觉得自己一定是被太子传染了皮肤**症,怎会这么享受肌肤相亲的感觉。
袁懿倒是突然想起了一件让他厌恶憎恨的往事——前世隋掌珠**,应该是上元节的灯宴生的事,今生她没资格入宫,更别提奸夫已经撸出御林军。他一直等着,看他们何时勾搭上,好大善心地‘成全’两人。脑海突然浮现隋掌珠惨白干瘦又肮脏泥泞的身体,如同破麻袋一样被拖着走,袁懿顿时**全消,强忍着恶心欲吐的感觉,把头埋进小丫头的脖颈间,深呼吸她身上香甜清冽的茉莉花香。
顾辞一向对他的情绪有莫名感应,觉得不对劲,搂着他的脖子不放,边亲他的顶额角,边担忧地问,“哥哥怎么了?”
袁懿如闻天籁,心中软得滴出水来,心情激荡地在精巧的锁骨上种了几颗草莓,不经意间又想起刚才的蚀骨**。
看他不说话只顾着啃,顾辞真心着急,可她再怎么转职刷经验,也没有开启过解语花技能点,“哥哥你哪里难受?”
袁懿无奈地把她挺翘但还很小巧的屁屁挪得离大腿根远点,抬起头吻住潋滟娇媚的小美人。顾辞软着身子任他为所欲为,不自觉地又全身贴了过去,这一下小腹被硌得很明显。
袁懿深吸一口气,僵住了,不过口头上还是要逗一下小丫头,“这下知道哥哥哪里难受了么?”
顾辞羞愤尴尬又有点甜蜜地不知所措,从眼角到脚趾头都羞成粉红色的晕晕生辉,躲进他怀里不敢乱动,没话找话说,“原来你喜欢平胸没屁股?”
“你现在还小而已。放心,哥哥保证你及笄时,一定会,嗯,抬头挺胸?”
袁懿胸膛跟着笑声震颤,配合他的心跳,让顾辞安下心来,开始跟他斗嘴,“那万一还是这么平怎么办?”
虽然她前世很傲人,但今生也有可能一直是个a啊。
“咳咳,只要是你,不管是花生米还是一手不能掌握,哥哥都爱得很。”
“你才是花生米!”
顾辞愤怒抬头,她刚开始育就不止这么点了!荷包蛋也是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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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不知餍足的太子整整让她洗了三次手!
吃晚膳时,顾辞连筷子都不好意思碰,被洋洋得意的某人抱在怀里亲一口喂一口。
等袁懿送她回家时,已是华灯初上。原本还很开心做了一次好人好事的毓仪,见到女儿声娇体软色如春晓,另一个精神抖擞神清气爽,差点拿棍子把这个大尾巴狼打出去。趁着家里男人还没回来,带着女儿去说私房话。
“你们都去了哪里?”
“先去看了令德和鸿都,然后去观海居吃午饭,我们还见到五姐了,再后来就去致爽斋,吃完晚饭才回来。”
顾辞老实交代,本来打算徐徐图之的娘亲眼尖地看到她脖子根的吻痕,按捺不住爆了。
“那混蛋有没有对你不规矩地动手动脚?!”
“没,没有啊……”
毓仪看着女儿迷茫无辜的眼神,想到她可能什么都不懂,泄了气开始慢慢问,“乖宝贝,你老实和娘说,没关系的。太子碰了你什么地方?”
顾辞脸上腾地浮起一片火烧云,磕磕巴巴地控诉,“娘亲,你,你也太,直接了……”
“总比他直接做到底的好吧!”
“……”
“娘亲不是反对你们在一起,可是你年纪还小,他太早……会伤了你的身子,所以你要告诉娘亲,娘亲才能安心,好不好?”
“哥哥没有伤到我……”顾辞哼哼唧唧反抗一下。虽然是亲娘,但讨论这种**问题是不是太羞耻了!
“快说!”
顾辞撅着嘴,嗫嚅地说,“他就是喜欢抱我,亲亲我……”
“咳咳,那个,他有没有脱光你衣服?”
“当然没有!”顾辞惊吓地看着毓仪。亲娘你太劲爆了我受不了啊!何况今天确实没脱光……
毓仪安心地舒口气,看来臭小子还有点分寸。
“乖宝,你现在还小,和太子在一起呐,有一件事绝对不能听他的。”毓仪决定提前给女儿进行婚前教育,反正她女儿如果不是和太子定亲,再大些养个听话的小面开始学习也不是不可以。“你也知道阴阳敦伦才能生儿育女,所以,即便两人再亲密,也不能做最后一步,知道么?”
顾辞瞪圆眼睛,机械地点头。
毓仪怀疑地看着她,“你,真的知道,最后一步是指什么么?”
“啊!”顾辞犹豫地再次点头。
毓仪这下愁了,招来胡妈妈,去拿个匣子过来。打开一看,居然是一对合欢人偶!比什么避火图高级多了!
顾辞好后悔刚才应该斩钉截铁地说知道!她不要看这个长针眼的东西!
好在毓仪只打算让她看女人偶,blabla教育她一番‘哪里是女孩子成亲之后才能让男人碰的地方’,方心满意足地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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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才归的顾爹得知太子又成功和宝贝女儿厮混一天,无奈地盯着妻子,毓仪展颜一笑,“母后递话过来,说当年你带我溜出定坤门时,她都没拦着你……”
顾尧沉痛地觉得,和记性太好的老人家真是没有道理可讲。
据说,四个哥哥过后分别找太子‘深入’的聊了一次。稍后,靖西将军陈带着宝贝独子陈万里回京,在陈万里的协助下,陈香香对太子围追堵截地更得心应手了。连东宫都不想出的太子只好日日给心上人写信以慰相思。
什么‘春蕊轻绽粉欲滴’,‘雨后新荷承恩露’,‘大小可趁手否?’之类的,幸亏他是用密语写的,不然被人看到,顾辞誓她一定会离家出走移民东倭的!
这些黄暴‘情书’,烧又舍不得,留也怪羞人的,顾辞抱着八戒,恨恨地想生啃某人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