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虹的声音又大又吵，厉程真的是忍无可忍！
“你能不能小点声，孩子们还在家里……”
“我就要让孩子们来看看！你是怎么抛弃污蔑侮辱他们母亲的！”
何虹一脸愤怒，叉着腰站着。
余诺诺站在二楼听的清清楚楚，她眨眨眼睛，何虹的形象印入她的眼底。
余诺诺大大的眼睛里有大大的疑惑。
她更好奇，厉叔叔是怎么样和这种女人相处那么久的？
又丑又吵。
何虹一仰头就看到了趴在楼梯边的余诺诺，脸色变得更难看。
“就是因为这个余诺诺是吧？！她一来到家里，你就要和我离婚！她到底是不是你的私生女！当年余诺诺的母亲姬如君是全民女神，你身为学长不是也追求过她？！”
余诺诺瞪圆了眼睛。
叔叔……追求过妈妈？
不过妈妈肯定看不上叔叔，妈妈只喜欢爸爸。
爸爸比厉叔叔好看。
厉程没想到何虹又拿这种事来说事。
“我清清白白！我追求了是追求了，但人家也没看上我啊！”
何虹质问道。
“我一直不相信，那个时候你有钱的和余芷不相上下，你砸钱比余芷还爽快，姬如君会看不上你？！你绝对和她有一腿！”
厉程被逗笑了。
“你真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一样，满脑子都是钱么？谁有钱奔着谁去？姬如君直接就拒绝我了！”
“理由是什么！”
何虹步步紧逼！
“这么多年，你都没有说过，理由是什么！我根本不会相信！你绝对是和她有一腿！”
厉程真的很懒的和何虹这种白痴计较，但是此时他一抬头，看到了趴在楼梯上的余诺诺。
余诺诺的眼睛眨啊眨，看着他。
厉程看着这张和姬如君有些相像的小脸，再听着何虹歇斯底里的质问，忍不住问何虹。
“余诺诺在这里，你当着她的面诋毁她妈妈，真的好？”
何虹理直气壮。
“厉家是我的家，你在这里诋毁我五个孩子的妈妈，这就好了？！”
厉程听到这里，骂了一声。
“我真是个白痴，我怎么还试图和你讲道理。”
被姬如君，也就是诺诺妈妈拒绝的理由厉程真的不想说，当年在帝大，厉程被笑话了好几个学期……
余诺诺小爪爪捏紧了栏杆。
她很少接触人，从出生开始就和爸爸妈妈在一起，因为小爸爸妈妈怕有人伤害她，一直把她保护在家里。
诺诺除了管家和保镖，没有接触过其他的人。
她也不是很了解妈妈……
听到厉程这么说，她不由地踮起脚，竖起了小耳朵。
认认真真地听！
厉程注意到了余诺诺期待的小眼神。
诺诺是个好孩子，其实很像，特别像姬如君，但是比姬如君可爱多了。
那个女人……强到自己厉害到可怕的老公都变成了奶狗。
姬如君话少人狠，身份越来越成迷。
说她死了，几乎所有了解她一点的人都不相信。
那么强的人，背后的势力不知道多少，也不知道被多少势力奉为上宾，能说死就死？
厉程觉得余诺诺可能也不是很了解姬如君和余芷，不太了解她父母，毕竟那两个天才怪人一向凡尔赛。
他们总是觉得自己还不够优秀，世界上优秀的人太多，他们不算什么。
但是实际上他们已经把他这种有钱总裁远远的甩开。
何虹见厉程不说话了，感觉到自己掌握了把柄，她叉着腰冷冷地说。
“说不出话来了吧？被拒绝的理由是什么？你不够帅，还是不够有钱？！当年，你的名声在帝都多响，她为什么接受了余芷接受你？！”
“这个世界上又不是只有我一个女人贪财——”
“因为我智商不够高。”
厉程低声压抑地说。
何虹没听清，余诺诺也没听清，余诺诺忍不住奶声奶气地发问。
“叔叔，是因为什么鸭？”
诺诺想多了解妈妈。
厉程脸色通红，明显很害臊，但是他还是看向余诺诺，在给这个小家伙解释。
她妈妈真的很优秀。
“叔叔根本配不上你妈妈……因为，叔叔的智商低。”
当年，厉程高调表白。
被姬如君一句话就给怼回来了，说他智商低，她看不上。
厉程想到这里就觉得脸疼。
偏偏心高气傲的他还根本气不起来。
因为以姬如君的智商和能力，说出这句话就是事实。
何虹根本不相信有这么厉害的女人。
女人的职责就是生孩子和照顾孩子，她姬如君就算再厉害再美貌，也不过生了余诺诺一个。
而她生了五个！
“配不上你？！呵呵，我觉得你们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姬如君能比我优秀？她能生么？她为她的家做了什么？！”
厉程看到何虹那副样子，都觉得在她面前谈论这些东西是对牛弹琴。
“姬如君成就了余芷，更是创造了神话……算了我和你说这些，你能听得懂？”
何虹把无语当成自己占了上风，挺起胸大声说。
“厉程！我为了你为了这个家，生了孩子，因为生孩子我身材变形，忍受了多少痛苦？结果我变丑了你就要跟我离婚，你还是人么？”
“你堂堂一个总裁，你不就喜欢形形色色的女人么！男人哪有不偷腥的！你说我出轨，说我对不起你！就靠照片，你抓到证据了？！”
“我忘了，你不需要证据，你是厉总，你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只是个普通的女人没有地位没有家室……”
余诺诺此时突然在二楼说。
“你也没有礼貌，没有智商，没有善良。”
余诺诺很认真，她看着何虹，没有想到这个人，这么坏。
何虹说的话，让诺诺都听不下去了。
明明是这个老阿姨做错了？
余诺诺奶声奶气地说。
“你不要和诺诺的妈妈比。世界上最能生的生物是一条雌翻车鱼，它有3亿枚卵。你也能生3亿个？”
何虹几乎怒吼起来，眼里满是委屈的泪水。
“你说什么？！”
厉程的眼神复杂，“这些都是我想说的，何虹，你做的太过分了。你给我生了孩子，我是感谢你的，你确实辛苦了！但这不是你一直在作的理由！”
“我今天和你说，你想和你体体面面地结束，别闹的都不好看……”
何虹此时却仿佛抓到了什么弱点。
她冷冷地从口袋里拿出一叠照片，甩到厉程面前。
“你也怕闹得不好看是吧？你以为光你有所谓出轨的证据？我有，我有的更多！我还能发到网上去！”
“网民都仇富，他们肯定更心疼生了孩子被抛弃的我，到时候厉总，你也别想要脸。”
“我不好活，你也别想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