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上官玥?"我看她,说道。
鸭舌帽女人掀开了帽子,晶亮的双眸,明净清澈如一潭湖水,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
标准的美女。
"看样子,你眼神虽然不好,但记性还不算太差。"上官玥笑着说道。
不知道为啥,看到她我总有些紧张,不知道是不是在山上女人所展现出的神秘莫测,我总感觉,她很不简单。
每一次遇到她,我身边总会发生一些恐怖的事情。
但最后,也总是有惊无险。
毕竟也算是见惯了"大风大浪",我很快冷静下来,笑着说道:你的名字很好听,也很好记。
上官玥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转过身,就要离开。
"等一下!"
我忍不住道。
"如果是问我要联系方式的话,你还是不要妄想了,本姑娘已经有男朋友了。"她摆了摆手。
"是那个躺在坟墓里的?"我说。
她扭过了头,脸上多了几分寒光。
"别生气,其实我的遭遇和你相似我喜欢的人,虽然没躺在坟墓。但她早已不是曾经的她。"我苦笑道。
她歪着脑袋看我,说:我怎么听不懂你的话?
"听不懂没关系,我现在只想知道一件事。"我认真地说道。
上官玥笑道:让我猜猜,你是不是想问我坐了陀地位,会不会有事?"
我心想这女人真是我肚子里的一条蛔虫,忙点头道:是的,不瞒你说,刚才我做了一个噩梦。这个梦
"也许这并不是梦。"上官盈淡淡地说道。
"不是?"我疑惑。
"你应该谢谢你身上的那个小女鬼,不是她,你现在已经是电影院里的一具尸体了。"上官玥微微一笑,说道。
红衣小女鬼?
难道,她是指小翠?
在这个上官玥面前,我总感觉身上的秘密,好像全被她一眼扫尽了一般,毫无秘密可言。
我没有去问她为什么知道。因为在某些本领高强的人中,这种很多问题很多余。
"手机给我。"上官玥忽然道。
"啊?"我已是反应过来。
"快点,顺便把锁解了。"她说。
我解开锁,把手机递给了她。
她快速按下了一连串号码,接着把手机扔了回来,说:也算是有缘吧,以后遇到事,可以打我这个电话。
末了,她又补充一句:"收费不低哦。"
这一句收费不低,让我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天啊,现在的女生,也太开放了吧?
她瞪了我一眼,说道:别想歪了,我是指遇到脏东西。
说完,她转身离开,再不留恋。
来的好似一阵雨,又好似一阵风。
我有些恍然,这个神秘的女人,我这算是第二次,还是第三次见到她了?
陈伟追了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坏笑道:不错啊志勇,还真被珊珊说中了,怎么,要到了联系方式?
"要到了,不过她说收费不低。"我笑了笑。
"啊?"陈伟愣住了。
"行了,言归正传,电影也看完了,你到底还有什么事?"我看向他。
陈伟挠了挠脑袋,咧嘴笑道:是这样,我约了贺大师,准备
"打住!"
我顿时明白了什么,说:你该不会是约了那贺大师,准备让他和我一起去d栋吧?
"哈哈,你真聪明。"陈伟伸了个大拇指,见我脸沉了下来,他收敛笑容,认真地说道,"志勇,你在d栋的事,必须解决以前程小燕就跟我说过,你那里特别邪门,不干净。"
"阿伟,谢谢你一番好意,但是,你也好,贺大师也好,你们帮不了我相反,去d栋,只会害了你们。"我摆了摆手。
"不是,你怎么就不听我的呢?贺大师法力高强,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他就帮不了你?"陈伟急了。
我说人生没有那么多机会给你试,一次失误,足矣导致死亡。
"有没有这么夸张?"陈伟皱着眉头。
这时候。徐珊珊气呼呼地走了过来,说:"陈伟,你怎么到处乱跑啊,快点,特瑞商场就要关门了,你赶紧陪我去购物!"
"珊珊,今晚我有点事"陈伟为难道。
"又有事?你怎么天天有事?"徐珊珊气急败坏地说道,看我一眼。"是不是又是这个田志勇,好啊,既然你这么喜欢跟他在一起,那干脆你们谈恋爱得了。"
"你别瞎jb扯淡!"陈伟无语道。
"你你居然骂我?呜呜呜呜"
"珊珊,你别哭啊"
看着他俩吵闹起来,我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
最终,化为一声叹息,我离开了这里。
我没有搭车,而是慢悠悠地晃荡着。
情人节的夜晚,街头小巷,到处充斥着甜蜜的气息,年轻的情侣们,手牵手,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这是个充满了酸臭味,却又让人羡慕嫉妒恨的节日啊
我看到在电信大楼门口。一个大胆的男生,半跪在地,跟女生告白。
几百朵玫瑰花,争芳斗艳,繁花似锦,圈住了女孩。
女孩一脸娇羞和不知所措,捂着嘴,不知是激动还是开心。
"冬梅,嫁给我好吗?"
男生半跪在地,手里拿着一个钻戒盒子。
"嫁给他!嫁给他!嫁给他!"
"嫁给他!嫁给他!嫁给他!"
"嫁给他!嫁给他!嫁给他!"
周围的同事们,面带笑容,大声吆喝着,起哄着。
"好,我答应你"
在一片欢呼声中,女生羞涩地说出这让男孩欣喜若狂的答复。
接着,女孩拿起了男孩手上的钻戒盒子。轻轻打开,满脸春风的笑容,瞬间凝固。
"赵有财,你能解释一下,这戒指为什么是塑料的么?"女孩咬牙切齿,双目喷火。
"冬梅,你别生气,等咱们结婚了。我一定努力挣钱,给你买个真正的钻戒,啊"
男孩的话还未说完,女孩已把钻戒狠狠地扔在了他的脸上,接着"啪啪啪"几耳光,扇了过去。
周围的看客,都愣住了。
就在所有人,以为这个求婚要"黄"了的时候。女孩忽然拽着男孩的衣领,一阵狂吻。
吻罢。
女孩喝道:"赵才财你给我记住,我可以不要你的荣华富贵,但你的真心,必须为我一人而独醉!!"
"谢谢你,冬梅!"赵有才嚎啕大哭。
我整个人顿时石化了,心想他妈还能这样转折?
"狂浪是一种态度,狂浪在起起伏伏,狂浪狂浪,狂浪狂浪,狂浪是一种态度"
就在此时,一阵震耳欲聋、土到掉渣的bgm歌声,骤然响起。
我看到人群中站在最前面的,有个男人正拿着手机,一直在拍摄。
"他们实在拍戏?"我问其中一个围观者。
那人用看外星人的目光看着我,说:"拍啥戏啊,他们这是在拍慢手,憋说了,老感人了"
感人你妹啊!
我特么想打人!
我嘴角一阵抽搐,心想现在的小视频,都是这么雷死人不偿命吗?也太浮夸了吧?
回到d栋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我肚子饿得呱呱叫,这才想起晚饭还没吃。回到休息室,煮了一碗泡面,正准备开动,就看到两个人走了进来。
"这地方阴气重啊,你同学在这工作这么久,就没出事?"
"这就是我所担心的啊,您快看看,能不能把这里的脏东西赶走?"
这两人一进来,我就呆住了,还以为是看错了。因为他们不是别人,正是陈伟和贺大师。
陈伟和我打了声招呼,我啪地一下扔掉了筷子,冲到他面前怒道:"你怎么不听我的?还是把他叫来了?"
"你别激动啊志勇,贺大师只是来看看!"陈伟连忙解释道。
那贺大师忽然嘿嘿冷笑两声,说道:小子,我来帮你解决麻烦,你不但不感激,还对我这般态度?
"贺大师,谢谢你的好意,但这个地方,真不是你能解决的。"我吐出一口气,说道。
"未必吧,不试试,怎么知道我解决不了。"
贺大师背负双手,在休息室转悠了两圈,然后走了出去。
我担心他会惹出事,连忙跟上。
贺大师在一楼溜达了一圈,说:嗯,这地方确实阴气很重,几乎不亚于旁边的太平间了不过,如果只是这种程度的话,我费点力气,未必搞不定。
陈伟一听大喜。说:那就麻烦你了贺大师。
"嗯。"
贺大师点了点头,又看向二楼,说着:"对了,楼上还没看呢。"
说着,就要往上走。
我连忙说:楼上就别去了,空气不太好。
贺大师没理我,挥了挥手,直接从我面前走过。
陈伟走在最后面,我一把拉住他,压低声音咬牙道:你小子,真是会给我惹麻烦!
"说啥呢,我这是为了你好你看贺大师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放心,他出手,保证马到成功!"陈伟笑着说道。
我心想但愿如此吧。
这贺大师,看起来似乎有些道行,说不定还真能把d栋的"危害"清除也说不定?
然而,我的乐观想法很快就改变了。
到了二楼后,贺大师皱了皱眉,嘴里轻咦了一声,自语道:"这二楼,好像比一楼邪乎了一点"
"走,再去三楼看看。"
等到了三楼,贺大师自信满满的样子彻底消失,脸色,突然变得凝重起来。
"想不到,三楼的阴气会这么重,看样子我有些低估这里了。"
贺大师自言自语道,继续朝着四楼走去。
到了四楼后,不光是贺大师,就连陈伟,也明显地感觉到了一股阴风,扑面而来,他缩了缩脖子,说道:"志勇,这一楼咋这么冷?开了冷空调?"
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看向身旁的贺大师。
只见他脸上面无人色,嘴里不停地吸着凉气,就像被一桶冷水从头到脚浇了一遍似的,愣愣地戳在那儿。
"这这地方有问题!绝对有问题!"
"不光是阴气,这里,还有其他的东西!"
"是一种无法想象的邪恶力量!"
"是什么呢?是什么呢?"
贺大师仿佛魔障了似的,瞪着双目,不断地自言自语。
"贺大师,你怎么了?"
陈伟惊讶道。
贺大师没理他,转过身,朝着某个方向看了过去。
那里,是404病房。
"我感应到了,邪气的根源,就在那个房间!"
贺大师就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似的,激动地大吼,但额头上,却不断地冒出冷汗显然,他是在紧张,或者说恐惧!
他冲向了404!
我暗道一声"不好",连忙追上了上去,一把拽住贺大师的衣领,道:"贺大师,别过去!"
"滚开!"
"我要降妖伏魔!"
"我要除魔卫道!"
"我不怕!我不怕!"
贺大师瞪着忿恨的眼睛,两个瞳仁几乎要跳将出来,脸庞一阵青一阵白,就像疯了一般。
我想制住他,但他的力气大得惊人,而且明显他是学过搏击术的,实力远超于我。
只是轻轻一甩,我就被他甩到了墙上。
我顾不上疼痛,对陈伟急声道:"阿伟,快拦住他!"
陈伟不明白我为什么这么做,但还是冲过去,准备阻止贺大师。
可惜,连我都不是贺大师的对手,更别说骨瘦如柴的陈伟他还没近身,就被贺大师一个后肘,打得蜷缩在了地上打滚。
贺大师一口气,冲到了404门口,他盯着这红木大门,又看了眼门上悬挂的八卦铜镜,嘴里不断地喘气,发着抖,两眼散发出诡异的神采,就像是一个不断充气的气球一般,随时会爆炸。
"没错了,就是这里!"
"这里面,一定藏了最可怕的魔鬼!"
"可是,我不怕!我不怕!"
贺大师哈哈狂笑了起来,脸色有种说不出的狰狞。
接着,他伸出一只手,凌空一弹,门上面我才买不久的金属铁锁,"哐当"一下,竟自动掉了下来。
他拉着门把,缓缓把门打开
"住手!!"八壹中文網
看到这一幕,我的心脏几乎都要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