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还不快扶着你家公子进房间,难道要在这里给你加公子治病?”
眼看着褚昭和吃下的狂暴丹药效快过去,周御风嘶嘶的对卫十说,吓得卫十冷不丁向后退了一步。
就在扶起褚昭和的时候,还不忘与周御风错开几步。好像是被她的声音给吓得。
周御风看着云紫陵,微微耸了耸肩。心里再说,跟她形影不离的云紫陵都没有这么怕她,这个卫十统共也跟她见不了几次面,怕个毛啊!
进到屋内,周御风让卫十把门光上,守在外面。就连云紫陵都被她给赶了出去。
“我现在给封住你体内的寒毒,因为你中毒时间太久,况且还太深所以不能一次性根除。我帮你压制这一次。先说好,若是你想以后身体没什么大问题就必须跟我走,我绝对不会迁就你到你家去给你治病!”
一连气说了这么多话,口干舌燥,周御风环顾看到了杯子,却没有看到壶,只得放弃喝水这一个选择。
褚昭和不知道周御风现在想要什么,药效马上要过,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自然是我和公子一起走,有求于人怎会强迫公子到家中治病,况且家中并不安全。”
“噢。”知道人家家里有问题,周御风才懒得多问,家家有本难见的经。
先封住褚昭和大穴,再用银针传送自己体内阳气。褚昭和的身体因为一阴一阳的剧烈碰撞奇痛无比。死死的咬着牙坚持,愣是没吭一声。
这次周御风没用自己的身体吸收褚昭和的寒毒,如果她稍微好心一些,将褚昭和的寒毒吸入自己的身体,褚昭和承受的痛苦就会相应的减少很多。
关于减少痛苦这一点,周御风没想、也没做。
褚昭和体内的寒毒渐渐处于弱势,周御风控制阳气,将寒毒逼到褚昭和丹田,形成一个非常微小的团。
“好了,你休息一天,等身体不再疼的时候,就可以自由的行走了!以后每七天,我给你控制一次寒毒,一共需要十次。”
说完不管褚昭和答不答应,打开门。
门外的卫十一只耳朵伏在门上,紧紧地听着墙根儿。
周御风打开门的时候,他这样一个大块头啪的一声,四肢着地。
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周御风对他这种态度非常不满意。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他家公子都没怀疑她周御风,这个卫十算什么!
心中不悦,周御风说话更冲,“进去看你家公子,既然是我答应的事情,难不成我还能害了他?”
卫十心虚的弯着腰,一个大块头全身抖的进入房间,关上门长吁一声。
“公子啊,这个人太可怕了。”
“可怕又如何?只要他能救我的命,就算以身饲鬼又如何!”褚昭和躺在湿漉漉的床里,那些水都是他的汗!“给我弄水过来,我要洗澡。”
“是。”
卫十打开门,贼头贼脑的往外看了看,没见到周御风,才大摇大摆的招呼小二准备热水。
却说周御风把卫十赶进去之后,云紫陵非常贴心的给周御风带来一杯温水。
“润润嗓子,我听到你说了很多的话。”
噢!原来听墙角的不止卫十一个人,她出来之后只看到卫十,是因为云紫陵给她准备热水去了。
奇怪,自己没有生气捏!
沾着水,周御风在桌子上写下“一天。”
“好吧,我们在这里等一天。”外面的雪开始变小,似乎从那位褚昭和体内的寒毒被压制开始,外面的雪就越下越小。
突然,周御风和云紫陵同时从椅子上站起来!云紫陵和周御风默契非常的同时相对点头。
云紫陵握紧大刀,周御风没有武器,手中却已经开始掐诀,泛出淡淡荧光。
双双闭上眼睛,云紫陵和周御风背对着攻击。一个出刀,一个出掌。
大刀砍在一个黑衣人的右肩,手掌重重的拍到另一个黑衣人的小腹。说时迟那时快,两个黑衣人倒飞出去。
两人同时闪身出现在黑衣人面前,云紫陵改刀为拳头,一拳打在黑衣人的下巴,黑衣人口吐白沫。
周御风变成掌刀,砍在另一个人的脖颈。黑衣人从空中摔倒地上。周御风淡定的收回攻击,轻轻落地。
云紫陵一手拎着口吐白沫的黑衣人,一手拽着晕倒的黑衣人,扔到周御风面前,自己和周御风并排的站着。
“你们从哪儿来的?”云紫陵眯着眼,看起来非常与人无害。
……
黑衣人不说话。
其实,两个黑衣人也是懵的,他们奉命除掉大公子。本来都打听好大公子住在哪里,没想到摸进房间的时候就现走错地方。正想悄悄出去的时候,就被突然袭击。
偏偏这两位,他们还打不过。
“好吧,既然你们不肯说,我就不问你们。看样子你们也不像是冲着我们来的。”云紫陵心里清楚得很,如果有人想除掉周御风那么就不会拍出这么两个不中用的东西。
至于他……恐怕还入不得那些人的眼!一个被放弃的人,有什么资格被除掉。
“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们不会杀你们。但是也不会这样让你们走。”
云紫陵飞快的找来两根绳子在两个人身上绑了个死疙瘩。
“小风,你等着。我把他们扔到外面去就回来。我不在的时候千万不要大声说话,不然你的嗓子受不了。”
云紫陵嗖的一下从窗口跳出去,周御风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卫十,你去打探一下,我弟弟派来跟踪我的人到哪里去了?现他们的行踪,立刻告诉我。这一次,就算不能让那个蠢弟弟折一条,也要让他伤筋动骨!”
卫十点头答应,雄纠纠气昂昂的出去。唯独路过周御风房间的时候,两条腿不由自主的软了一下。
房间内只剩下褚昭和一个人,忽然客栈外面传进来几个小孩用树枝当剑耍的声音。
“如果能用这些孩子重新培养出来一批我的人,会需要多少年呢?”
褚昭和灵光乍现,身上的痛似乎都变得可以忍受,挣扎着起来,写了一封信。
——不好意思,传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