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宫一虎语带嘲讽说道,
“白毛,别在那叫了啊,我可是一加入黑鸦台就发现了水乾寺这个家伙的背叛啊!”
灰谷兄弟分别卷着君夜雨的被子睡了过去,也没有干部理会他们两人,
只要清源雨和君夜雨不发话,在黑鸦台的干部们都不会去招惹灰谷兄弟,
首先基于灰谷兄弟的实力出发,其次是灰谷兄弟的势力范围在六本木一带,
与在涩谷发展的白夜部与半残部并没有直接的利益冲突,
更何况银月作为君夜雨的亲卫队,无论从那点理由上出发,
都是不好惹的。
当然,这也致使在干部们开会时,灰谷兄弟经常性划水、持续性摸鱼。
此时已经是凌晨时分,
涩谷的夜晚仍旧是灯火通明,花红酒绿,一派繁华景象。
君夜雨看着又怼上的羽宫一虎和九安泽二、摆烂睡过去的灰谷兄弟、
在边上慢慢啜饮清茶的清源雨、脸上分别挂着无奈神色的场地圭介和江安生,
他愣神在哪儿。
这些现在围绕在他身边的家伙们,在未来的某天里,为了同一个诺言,
以不同的死亡兑现了与他的约定。
还有稀咲铁太和半间修二,他们可能也会在不久后的某时候,
加入黑鸦台成为其中的一员。
摆放在黑鸦台旗帜上那一张张鲜明的白纸,那段段令君夜雨眼前模糊的字迹……
此时空气中寂静而又吵闹,君夜雨忽而就想到那句话,
人终将会被年少时光荏苒所困其一生。
年少的时候多好啊,
黄粱旧梦终将醒来,前尘往事皆会忘断。
也曾鲜衣怒马豪情壮志,
也曾把酒言欢笑谈胸襟,
可记忆消散意气难在,
可陈酒打碎血迹骨埋……
可年少的时候多好啊,不用考虑那么多的利益往来,
正如那时候龙胆生日,
他们聚集在沟中的天台上的时候。
七个家伙拿起手上的酒水或茶,杯子碰到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
那时候夕阳西下,云层与霞光融为一条远处的水平线,
此时微风徐徐,喧闹吵嚷。
俱是年少时分。
君夜雨轻轻的无声笑了,脸上阴郁也不再那么显眼,
“听我说,二愣子,”
九安泽二收回要去打羽宫一虎的手,满脸不服气的看着君夜雨,
“夜君!是这香蕉头先挑衅的我啊!我这只是在适当的教他做人而已嘛!你平时就是这么告诉我的啊!”
啊啊啊啊,等等作者,作者熬夜码字呢,赶不上先凑个字数,明天早上一定是全的!
黑龙要搞没了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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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深味这非人间的浓黑的悲凉,以我的最大哀痛显示于非人间,使它们快意于我的苦痛,就将这作为后死者的菲薄的祭品,奉献于逝者的灵前。”
“等等!!夜君!!”
君择渊向前走的步伐忽而猛的停下,他转过头望向那边,
愣神了一会儿,他才轻轻的说道,
“下回,别喊我夜君了,这是另一个王的称呼,不要再记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