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单纯想体验一把年纪第二是什么感觉而已,并没有躲着你的意思。”
雪之尘笑道。 “骗谁呢!”
花名雪下抵得更近了,“你会为了这种无聊的理由,把到手的第一让出去?”
“别在意这么多嘛!好奇宝宝。”
雪之尘捧住她因为愤怒皱起来的漂亮小脸,“我喂你吃午饭,这件事就此揭过,好吗?”
“好…不对。”
鬼使神差下,花名雪下差点就上当了,“别想忽悠我,这件事情可没那么容易就结束。”
雪之尘也不慌,笑着看着她,“你要错过这快次机会吗?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对上那对蓝色的眸子,花名雪下的意志就有点不坚定了,但仅是片刻,她就做出了决定。 “我要吃这个,啊……” 好幸福啊! 花名雪下张着嘴巴,美滋滋的享受着雪之尘的服侍。 木已成舟,比起去要没什么实际用处的说法,还不如开心一会儿。 因为饭量不大,所以雪之尘准备的便当分量也不多,尽管她尽力拖延,但还是在十几分钟内吃光了便当。 “雪,人家要喝牛奶。”
吃完便当后,花名雪下小鸟依人的抱着雪之尘的胳膊撒娇。 “那张桌子抽屉里有,你自己去拿,我现在去睡觉了。”
雪之尘指了指他平时用的那张桌子,里面放着他放假之前买的牛奶,保质期三年,只是十几天应该不至于过期。 “不是这张嘴啦!”
花名雪下指着自己的嘴巴,脸上带着一抹红晕。 雪之尘看了看她合拢的大腿,伸出手揽住她的腰,将她夹在腰间,然后…打开教室门…… 哼!大坏蛋,送到嘴边的肉都不吃……不过这样也好。 被扔出去又跑回来的花名雪下,看着熟睡中的雪之尘,心里又生气又高兴。 越看越喜欢,怎么办?要不偷偷亲一下,反正没人知道…… 毫无防备的雪之尘就这么躺在她面前,在两人独处的情况下,花名雪下的小心思开始活络。 就亲一下!就一下! 经过漫长的两秒,花名雪下结束了思想斗争,俯下身朝着雪之尘的嘴唇慢慢贴近…… 在两人的嘴唇相距不到五厘米的时候,雪之尘被花名雪下忽略的右手,不知何时离开了原来的位置。 正当两人即将唇齿相依,雪之尘准备将她拖开的时候,社团活动教室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花名雪下本想直接A上去,但考虑到这是自己和雪之尘的初吻,就这么浪费了不划算,转而将这个草率的想法打消了。 下次再好好品味,这次先放过你! 就在她整理好姿态的下一秒,教室门被打开了,水泽栀和花名雨下走了进来。 “臭小子,我都快愁死了,你居然睡得这么香,岂有此理!”
见雪之尘在睡觉,水泽栀气不打一处来。 雪之尘翻了个身,趴在地上打着哈欠,“干嘛呀,花姐!”
虽然早就被花名雪下折腾醒了,但被水泽栀这么粗暴的从床上拖下来,还是他未曾想到的。 “干什么?”
水泽栀脱掉高跟鞋,小巧的脚丫子磨蹭着他的脑袋,“给我站起来。”
“我不干!”
雪之尘张嘴去咬她的脚,可惜落空了,“你把我当成随意摆弄的玩具了吗?”
“你在和我谈条件?”
水泽栀美目一瞪,凌厉的气势展现无遗,旁边的的花名雨下和花名雪下被吓得一激灵。 雪之尘忍不住嘀咕:“真是一点道理都不讲。”
“就这样!”
当他准备起身的时候,水泽栀踩在了他的后背上。 “你又要干嘛?”
雪之尘看着她。 水泽栀一屁股坐到他的背上,“我不是个不讲理的女人吗?怎么做都是合情合理的。”
“行,你怎么开心怎么来。”
雪之尘也懒得和她浪费口舌,反正水泽栀轻飘飘的,就算保持这个姿势一直到午休结束,他也一点压力都没有。 好羞耻啊! 花名雨下面色微红,眼睛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花名雪下看着两人,眼睛圆溜溜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知道我找你干嘛吗?”
“不知道,反正没好事。”
水泽栀一巴掌拍到他脑袋上,“怎么说话的?”
虽然被打了,但雪之尘嘴上依旧不怂:“你把我当成板凳,还想让我好好说话?我是没人权吗?”
“你去问问那个弟弟敢和姐姐谈公平?天灵盖都给你掀翻了。”
“但这不是你欺负我的理由。”
“我说是就是……松口。”
水泽栀又想给他脑袋一巴掌,结果一个不慎被雪之尘咬到了。 “臭小子,你真敢啊!”
“这不是敢不敢的问题,单纯就是不爽。”
水泽栀在他身上擦了擦残有口水的手,然后掏出手机,“内务科从你上次提供的信仰晶核里提取出了这个。”
雪之尘扭头看去,手机屏幕里是一段拍摄的视频,视频中是错乱不堪的画面,似乎是许多人看到的画面毫无规律的糅合在一起。 视频中间剪裁了许多,仅仅几分钟便来到了结尾,在结尾处是一个头戴黑色礼帽的模糊背影,背影出现后,视频便结束了。 “视频最后出现的那个身影,大概是邪神事件背后的操控者。”
“不只是邪神事件,石川大成背后的操控者也是他。”
牢房里的那个痕迹,压根不是什么字母“T”,而是反过来的礼帽。 尽管是如此隐晦的说明,石川大成待在监察局戒备最为森严的地方之一,依旧逃脱不了被灭口的命运,可见幕后黑手的恐怖。 水泽栀拍了拍他的背,“看来你这段时间也不是没有收获。”
“花姐,你老实告诉我。”
雪之尘已然没有了笑意,“你在关西遇袭,奈奈子事件,镜像世界,这三件事情的背后是不是都有那个家伙的影子?”
“姐姐不知道哦!”
水泽栀搂着他的脸蹭了蹭,“毕竟姐姐也不是神明,而且神明也不知道。”
雪之尘转而问道:“那这个家伙还留在东京吗?”
“应该不在了,这是花名先生说的,不过姐姐的工作还是那么多。”
水泽栀笑道。 “老家伙是让我在这段时间里磨砺齿爪吗?”
“可能吧!假如某一天非人存在大批进犯,你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