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阴山的山脚下,楚风带着林家的众人,在路边休息,并且给他们治伤。
在楚风给林玉礼疗伤的时候,林玉礼有些不解地询问楚风。
“小风,你刚才为什么不杀了那个什么风无名啊?”
其他的林家众人,也好奇楚风刚才为什么不出手。
楚风见状,开口解释道:“那个风无名,只不过是一个小角色而已!”
“杀不杀他都无所谓,毕竟他们的背后,站的是楚家。那才是我们真正的敌人。”
“况且,刚才那是在太阴神教堂口的地盘,那里除了七杀堂之外,还有其他的堂口!”
“若是我下死手的话,惹得剩下的那些堂口的人,群起而攻之,怕是我就无法把你们给带出来了。”
以楚风的身手来说,即便太阴神教的这些乌合之众再多,他也有信心可以毫发无损地下山。
可是,带着林玉礼等林家的众人,那就不行了。
一旦被人围攻,他们肯定会死在那里。
众人听完楚风的解释之后,也明白了楚风的良苦用心。
随后,林玉礼苦笑着摇了摇头:“唉,我这白活了这一把年纪,竟然连小风你的心思都猜不到!”“看样子,我爹他挑你做林家的族长,一点错都没有啊。”
众人听到林玉礼这话,也是觉得楚风做林家的族长,确实很好。
同时心中,也开始悼念林檀楸。
楚风看着众人的这副模样,开口激励:“各位,你们不要想着,用自己的生命,去向太阴神教的人复仇!”
“那些堂口的人,归根结底,只不过是一些杂鱼罢了,根本不值得一提!咱们真正的敌人,还是楚家!”
“而且,楚家那边有我对付!你们需要留下自己的性命,来重振林家!”
“难道,你们真的放心,把重振林家的事情,交代那些孩子的身上吗?”
林玉礼等人听完楚风的话之后,这才慢慢改变了态度,不再一心求死。
“族长大人,我们听您的!”
“对,以后族长大人说什么,我们就做什么!”
“没错,族长大人是老族长选的,肯定不会有错!”
……
楚风看着林家的众人,不禁有些头大。
“唉,你们都是我的长辈,不要一口一个族长大人的叫!”
“听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你们叫我小风就好。”
林家的众人听到这话,都笑了出来。
作为他们当中领头者,林玉礼带头说道:“好,那咱们就听族长大人的!”八壹中文網
楚风闻言,无奈地看了自己的舅舅一眼,才继续开口:“其实,林家的族长之位,我终究是要还给林家人的。”
林家众人听到这话,满脸不解。
他们万万没有想到,楚风竟然不想做林家的族长。
这个时候,林玉礼开口了:“唉,也是!咱们林家现在的这个状况,小风你不想做族长,我也理解。”
楚风闻言一愣,然后解释道:“舅舅,你说什么呢,我楚风是那种人吗?”
“我的意思是,等咱们重振林家之后,我才会把林家的族长之位卸下!”
“现在,我若是不做这个林家的族长了,我怕你们转身就去送死!”
众人听到楚风这话,这才轻松地笑了笑。
以前,他们觉得,有老族长在,那么林家就一直在。
可是他们的老族长,却被人给害死了。
从那时起,他们对于林家的未来,也不抱有什么希望了。
这才选择了用自己的命,去给林家的小辈们,换取一线生机。
直到他们确定了楚风的能力,才放弃了这种想法,决心跟着楚风,重振林家!
等到林家的众人休息好了之后,楚风便带着林家的众人,返回了隐城,找到林护教使者团。
让他们跟林家的小辈还有妇女们团聚。
林家的众人,就暂时在隐城,安置了下来。
晚上的时候,楚风找到了林玉礼。
“舅舅,我待会要出去一趟,不一定什么时候回来,所以林家这边的人,就交给你照看了。”
林玉礼听到这话,不禁有些诧异:“小风,你要做什么?”
楚风闻言,脸色慢慢冷了下来:“风启航的手下们,杀了咱们林家这么多人!”
“我怎么可能善罢甘休,当然是去找他报仇了!”
“这太危险了,你还是别去了!”林玉礼闻言,面色一紧。
他们林家的这么多人上山,却被挡在了七杀堂,还差点全军覆没。
现在的风启航,早就躲了起来,肯定也对楚风有了防范。
楚风单枪匹马上山,在林玉礼看来,无异于羊入虎口。
楚风看着林玉礼那紧张的模样,不禁笑着说道:“舅舅,你不必担心我!”
“我说过,即便是太阴神教的人倾巢而出,那我也有信心,可以完好无损下山!”
“这……”林玉礼还是有些不太相信。
楚风见状,上前拍了拍自己舅舅的肩膀。
“舅舅,放心好了,我不会有事的!这个风启航,我是非要去弄他不可!”
“因为我推测,楚家安插在南疆这边的人的具体名单,应该只有他知道!”
“所以,你是打算从风启航的身上,弄一些情报来?”林玉礼闻言好奇的问道。
楚风点了点头:“嗯,能弄到最好,弄不到,就算了!”
“我若是杀了风启航的话,那么楚家势必会再推人上位,到时候,肯定会露出蛛丝马迹!”
林玉礼知道了楚风的目的之后,意识到这是一件大事。
所以他也就不再劝说楚风了,只是希望楚风小心一点。
“小风,这件事很危险,你要小心!”
“放心吧,舅舅!”楚风对着林玉礼笑了笑,动身前往太阴山。
楚风隐藏身形,一路向着总堂的驻扎地而去。
来到总堂之外,楚风随便抓了一个人,就打听到了风启航养伤的地方。
楚风打晕了那个人之后,直接赶了过去。
可当楚风来到风启航养生的地方,却发现,这里一个堂口的人也没有。
只有一个一身古装,戴着面具的人,站在房间的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