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冲动或太亢奋,会把控不好。但只有一两次后,很快就能无师自通的。”
薛凌羞红了脸,嘀咕:“那刘星估计是这方面的障碍吧。”
程天源低声:“有些人稍微硬起来,很快就疲软了。刘星应该就是这个情况。这是他的私隐,你提醒他媳妇让他去看医生或找人问,这也是一个方法。”
“这是心理还是身体问题啊?”
薛凌忍不住问。程天源摇头:“应该都有可能。不过,这跟床上的媳妇也有关系。这一回事,从来都是双方的,也不能全部都怪其中一方。当然,男人还是主导,责任主要在他。”
“哦……”薛凌红着脸,不好意思再纠结这个羞答答的话题。程天源却很淡定,解释:“男人扎堆的地方,都会聊这样的话题,有些有经验的前辈还会教人。你们报社男女比例差不多,大家上班和吃饭都在一块,刘星没怎么有机会跟一大堆男人在一块,所以没机会跟前辈咨询吧。”
“这……我就不知道了。”
薛凌嘀咕:“也许私下还是会聊的吧。毕竟这是男人的劣根性之一!”
程天源笑了,低声:“这是本性之一,不是什么劣根性。男人没女人那么害羞,所以敢做敢说。也有一些大妈大婶,毫无避忌在外头聊的,只是你没有机会接触到。”
“真的?!”
薛凌彻底震撼了,脱口问:“在外头大声聊?”
“对。”
程天源解释:“在村里街头巷尾,一些大妈大婶也会说这样的荤段子,偶尔一边嗑瓜子一边聊,毫无避忌。你接触的人都是正经八百的文化人,所以才会这样大惊小怪。”
薛凌哭笑不得:“原来……还是我孤陋寡闻了!这本来是两个人之前多么私隐多么亲密的一件事,怎么能大刺刺说出去!我——我真是有些受不了!”
程天源宠溺低笑:“因人而异。你的性子和你的年龄,还有你的阅历都有关系。也许咱们现在在这里聊得羞答答,指不定再过十年,你跟我说起这一回事就跟聊明天会不会刮风下雨一样。”
“也许吧!”
薛凌低喃:“我啊,还是很能接受新环境和新观念的。”
程天源俯下,亲吻她的俏脸。“媳妇,这不是什么新观念哦!这是人类的本能,食色性也。早在老祖宗的历史里,一大堆这样的话题和话本。你啊,态度放自然放大方些。”
薛凌低低笑了,附和道:“你好像说得挺对的。”
程天源眸光微暗,大手摸上她的腰,笔直往上。“我不仅说得对,还喜欢做得对,做得好。”
薛凌羞了,嘀咕:“儿子还没睡呢!”
程天源暗自磨牙,不满抱怨:“自从这家伙睡在我们身边,我就憋了一肚子火。”
两人亲密的时候,怕吵了小家伙,也怕动作太多,将小家伙吵醒,所以总是不敢太肆意。他正值青年,身边睡着的是自己心爱的女人,很容易心猿意马,想跟她做一些羞羞事再正常不过。偏偏现在多了一个小家伙……他沉声:“等他大一些了,让他去陪我爸妈睡。”
老爸开口,狠心不留情。薛凌这个当妈的,确实万分舍不得:“他还这么小!等他大了再说。”
程天源嗔怪睨她,忍不住问:“多大?等他大了,有些事就懂了,还会说一些简单话。万一哪一天他不小心看到了,胡乱说出去或者追着你问,你该怎么答?”
薛凌:“……”她压根没想那么长远啊!“那……那个……”薛凌权衡一下尴尬和心疼,最终选择了心疼,“那等天气暖和了,让他晚上陪着奶奶睡吧。”
程天源笑了,亲了亲她的俏脸。“就这么决定了!”
一旁的小然然玩着小手指,偶尔啃着自己的大拇指,舔来舔去,欢喜得手舞足蹈,丝毫不知道自家老爸已经开始嫌弃他。两天后,他们收拾两大袋的年货和小然然的衣物,准备出发去帝都。阿虎一大早就来了,在他们家吃了早餐。程天源拿行李,薛凌抱儿子,跟家里老人道了别,然后匆匆上车,往省城去了。小家伙很少坐车,看到车窗外的景物飞快掠过,开怀呀呀喊着,貌似很兴奋。阿虎哈哈大笑:“小然然坐车很开心嘛!这孩子,一看就是一个好动的!”
程天源不以为然,辩解:“他乖得很,除了睡觉就是玩,不见得多调皮好动。”
“那是因为他还小!”
阿虎笑道:“等过两年,你就不会这么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