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范涛反应过来的时候,脸已经被于小晴扇得像个猪头了。
时间只有三分钟,于小晴特意控制了力度,保证能有脸给自己扇。
到时间的时候,她左右开弓,已经打了他234个巴掌,喜提了2340万。
范涛被打得晕头转向,在模糊的视野中,他暴喝道:
“于小晴,老子要杀了你!!”
于小晴一只手就控制住了范涛的拳头,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此时,围观群众已经上线,村长家的院子已经挤满了各路村民。
范涛在看清外面的人时,大喊一声:“你们,谁去把我家旺财放了,我给你们十万!”
村民们你看我我看你,都在窃窃私语,却没有人去做。
“二十万,就放一只狗!”
“三十万?!”
这是范涛最后的家底了,他都说到这个地步了,竟然还是没有人动。
于小晴专门留时间让他说了这些话,再莞尔一笑:
“尊敬的村长大人,你还不知道你们村里的人的性子?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各人自扫门前雪,不是你们一贯的传统吗?”
她被淹死的时候,全村来了一半的人,有些人口中说着“丫头好可怜”,“丫头罪不至死”,“是不是还有别的处理办法”,却眼睁睁看着她被扔进了河流。
碧霞村一直如此,只要不涉及到自身利益,他们都选择明哲保身。
“你们以为于小晴只会报复我吗?我为你们做的还不是为了让整个村子富裕啊,你们想什么呢!”
不得不说,范涛还是掌控人心的一把好手,他这句话撺动了一个青年的心。
青年人悄悄走过去,把范涛家的旺财的狗绳给摘了下来。
“旺财,过来!给我咬死她!”
范涛惊喜大喊。
他养的狗,咬人可是一绝。
旺财却还是躲在狗窝里,‘呜呜呜’叫个不停。
“村长,它怕是发情了吧,不肯动啊。”
有人说。
“屁个发情,我都给它做过绝育了!”
范涛不解地看着自家旺财。
“村长,你怕是没听过一句话,狗怕恶人。它怕我,懂?”
于小晴向着旺财吹了个口哨,“旺财,滚,滚得越远越好!”
旺财竖起来的耳朵动了动,从狗窝钻了出来,从铁门跑出去,一溜烟就跑到没影儿了。
“大家一起上,弄死这个妖女!平安富裕和谐的日子在等着我们!”
见没有办法了,范涛又一次撺掇起围观群众来。
于小晴一只手控制着村长,另一只手单手举起了范涛家重达30公斤的实木桌子,又轻松地放了下去。
蠢蠢欲动的人们蔫了。
“你说完了吧,到我了。”
于小晴找了根绳子,把范涛的双手双脚都捆了起来,然后对着门口的村民们喊道,
“我给你们个将功赎罪的机会,谁要是踢他一脚,我起诉的时候就不提你家名字,不然全村一起坐牢也不是不可能。”
“于小晴,你少在那妖言惑众!法不责众,我们全村一共一百四十五户人家,你能全都一起告?”
范涛被绑起来了,都还是不忘记煽动人群。
“村长说得对,就算法律要管,也不能把我们全村都抓了吧。”
“是啊,但是反过来说,如果真让于小晴跑了,我们一个都跑不掉!”
有人被成功煽动了,冲了上来。
最后也被于小晴捆了,和村长丢到了一块。
“再给你们一次机会,谁来对着这四个人吐口水,我就不告你们了。”
“于小晴,你给我一个相信你的理由。”
有个大婶率先开了口。
她早就看村长不顺眼了,每次经过她家的瓜田,都要去抱西瓜走,她家可就看着这些西瓜过日子呢,再这样下去,她没法活了!
“网暴立法了你们知道吗?”
“什么是网暴?”
于小晴看着一脸懵逼的村民,摇了摇头,看来村网还没通呢。
她科普了一下网暴和立法,然后说道:“这些都是我和我哥们一手促成的,网暴我们都能告,区区一百多户人家,你们觉得我做不到?”
率先发问的大婶走了过来。
“呸呸呸呸!”
她厌恶地吐完口水,然后看向于小晴,八壹中文網
“晴妹子,我虽然不懂网暴到底是什么,但我听得懂你是个好人,我觉得我做错了。”
大婶说不了多么高深的话来,淳朴而简单的语言,足矣。
有了她带头,对村长本就有怨言的人也开始吐了口水。
最终,所有人都吐了口水。
范涛阴沉着一张脸,这比杀了他还难受!
他身边的人弱弱地发出声来:“于小晴,我现在选择吐口水,还能给我一次机会吗?”
“不能,我从不给想要伤害我的人机会。我给的一直是冷漠的人机会。”
于小晴其实也不想给任何人机会,她也想过干脆把全村一起送上法庭得了。
但是她没有这样做,因为有许多人,一直只是观望状态,甚至还有些人对她有那么万分之一的怜悯之心。
他们,罪不至死。
“好了,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去解决。”
于小晴看向围观群众,“谁知道罗燕子家怎么走?”
“我带你去吧。”
带头吐口水的大婶主动站了出来,“他们就在我家旁边。”
她经常听到罗家传来打骂声,她也尝试去劝过,却都被罗家人骂得个狗血淋头,悻悻而归。
罗家。
他们正在打麻将,对村长家的事情一无所知。
于小晴徒手掰开了罗家的木栅栏,走了进去。
一步两步三步望着天,许多村民在围观。
罗玉凤、罗玉刚两兄妹和自家对象,四个人正在手搓麻将。
“二筒!”
“六条!”
“杠!哈哈哈哈!”
“杠上炮,诶嘿!哈哈哈哈,给钱给钱!”
于小晴站在旁边,看着他们打完了一整局麻将。
罗玉凤赢了这局,高高兴兴地收了钱,一不小心看到了站在罗玉刚身后的于小晴,她被吓得站了起来。
“我淦!你谁啊!”罗玉凤手中紧紧捏着收的钱,狐疑地看向于小晴。
罗玉凤嫁到村外已经十多年了,她下午才刚刚过来哥哥家窜门打麻将,自然不知道这是于小晴回来了。
“我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