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玄硕听到白若熙哽咽的声音,因为他一巴掌打在屁股上而哭了。
委屈的语气让他心揪着疼了疼。
忍下心来,冷怒道:“还动不动?”
白若熙珉着唇,吸吸鼻子,用力摇了摇头。
“还烦不烦?”
白若熙继续摇头。
乔玄硕盯着她的后脑,沉冷的脸色也变得缓和,淡淡的问:“是不是变态?”
白若熙摇了两下头,又猛地点头,喉咙发出低沉的单音:“嗯嗯。”
他苦涩一笑,嘴角勾勒出无奈的弧度。
修长的手伸到茶几上,拿来散淤青的药水,倒在她的腰背上,大掌覆盖上她纤细的腰上,用力搓着她滑嫩白皙的皮肤。
他力道柔韧有力,想让淤青散开,让药水渗透在她的肌理上,可皮肤太滑嫩,让他爱不惜手的摸揉着。
乔玄硕缓缓闭上眼睛,微微张开薄唇深呼吸,心脏剧烈起伏。
该死的,要疯了。
只是擦药而已,竟然让他欲火焚身,小腹像火烧似的难受,心猿意马地沸腾了。
男人的呼吸变得粗沉,沙哑的声音一字一句很是低沉:“闭嘴,忍着。”
白若熙立刻咬住下唇,双手握拳咬着牙强忍着,可是疼痛让她没有办法冷静,不自觉的喉咙娩出低沉的娇吟.
他再也受不了,手停下来。
白若熙也像解脱似的,全身无力趴在他大腿上,背部热烘烘的,痛疼感顿时消失了。
然而,她靠近他身体的一边腰腹感觉到异常的动静。
白若熙脸蛋瞬间通红,身体也变得僵直,她知道那是什么,代表着什么意思。
她此刻不敢乱动,怕一不小心触碰到不该触碰的位置。
乔玄硕沙哑的嗓音磁性得像禁欲千年,哑哑的传来:“起来。”
“哦哦……”白若熙立刻用手撑着沙发,慢慢的从他大腿上爬起来。
她坐起来后,立刻往边上挪。
垂着眼眸不敢乱看。
白若熙觉得整个房间的气流都变得压迫,空气稀薄,呼吸都乱了。
男人周身散发的雄性气息,阳刚而热烈,紧紧包围着她,弥漫在整个房间里。
乔玄硕立刻站起来,双手兜入裤袋,抬眸看了墙壁的时钟,时间已经踏在凌晨两点,他轻咳一声,淡淡的开腔:“你今晚就睡这里。”
白若熙紧张得身子发软,头垂得更下,声音也变得羞涩:“我睡沙发吧。”
“随便。”乔玄硕冷冷的抛下一句,立刻转身走向房。
白若熙缓过气,急忙转头看向乔玄硕,“三哥,给我个枕头和被子。”
她的话得不到对方的回应。
乔玄硕像没有听见似的,快步进入房间。
白若熙深深叹息,心里乱糟糟的。
被乔玄硕忽冷忽热的态度惹得心情烦躁,沉默了片刻,她站起来,跟着走向房间。
推开房间门。
放眼过去,一张直径有两米的大圆床,白色纱幔撩起,纯白色的大床看起来十分浪漫。
房间内弥漫着鲜花的芬芳,精致而装横让人目瞪口呆。
这房间算是一等一的豪华了。
白若熙想不明白他的房间为什么跟自己的不一样。
或许,他是当官的吧。
她继续往里面走,才发现乔玄硕不在房间里,她抱起一个枕头和薄被。
转身的时候,顿时一愣。
隐忍眼帘的是一堵隐隐约约透明的磨砂玻璃。
朦胧的玻璃里透出男人麦色健康的肤色。
他高挑挺拔的身躯站在洒水下,尽情的享受着淋浴。
她看不清楚细节,可朦胧的感更显魅惑。
白若熙双脚像生了根似的,一动不动站着,双眸直勾勾盯着那扇玻璃。
她感觉身子有些热,双脚软软的,有点渴。
心房像藏着一个脱兔,蹦跶得厉害,像要跳到嗓子眼里来了。
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变色女了,竟然期待看到。
想到知道脑袋里污污的念想,恨不得捶自己的头。
别想了,白若熙,这个男人是你前夫,没有关系的人了。
他现在这么恨你,一想到你是拆散他家庭的那个小三的女儿,他不把你丢到海里喂鱼已经是很仁慈了。
你现在的身份,有什么脸面想这些?
白若熙深深地呼气,心房变得闷闷的,用力抱紧被褥,叹息一声。
她无奈地迈开步子,这时,玻璃门被打开。
开门的瞬间,白若熙一怔,抬头看了过去。
刹那间,四目相对。
气流瞬间凝固,时间骤停似的暂定在这一刻。
乔玄硕看到白若熙抱着被褥,脸蛋绯红绯红的,眼神羞涩而紧张,一动不动的站着,直勾勾对视。
那一刻,他刚用冷水压下的火苗,又被点燃。
他心里不由得咒骂一句。
这该死的欲望。
时间一分一秒过来。
白若熙率先反应过来,紧张地喃喃道:“我……我进来拿枕头和被子。”
“嗯。”乔玄硕伸手划了一下湿漉漉的短发。
男人狂野的性感让白若熙跟是紧张,双腿都软得无力再动,吞着口水,眼神移开,无处安放。
“我先出去。”她低下头,躲避他的眼神。
乔玄硕走向衣橱,声音沙哑好听:“这里留给你,我去外面睡。”
“不用了。”说完,她立刻冲出去,步伐十分匆忙,深怕自己的窘迫让他发现。
白若熙像个犯错的孩子,落荒而逃。
跑出外厅的时候,整个人都紧张地快要疯掉,大口大口深呼吸,身子瘫在沙发上面,柔若无骨似的半躺着。
她大眼睛眨了眨,看着天花板精致的水晶灯,心乱如麻,脑袋一片空白。
沉默了许久,突然感觉肚子又是一阵疼痛。
她摸了摸小腹,轻轻揉了揉。
疼痛感缓缓消失。
她拉起衣服,低头瞄了瞄肚子。
没有淤青,没有伤痕。
可能是伤到肠子。
白若熙放下衣服,倒入沙发里,抱着枕头压在脑袋下面,缓缓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