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角轻轻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浅笑,完蛋?作为鹰组织的二把手,有命或者离开邱国才来跟她互相伤害吧。
否则,也只是空口说狠话,没有意义。
卢小雅的手机接通后,对方严谨的声音道:“你好。”
“邓将军,我是卢小雅,任务完成了。”
邓肯很是高兴的大笑,激动不已:“太棒了小雅,你简直就是我们二区的精英。我一定将你的功绩上报国家。”
“谢谢邓将军,对了,还有一件事我要上报。”
“什么事?”
“原来一区的将军乔玄硕来了邱国,而且受了重伤,我把他救下来了,昨天他也醒来了。”
“乔玄硕在邱国遇害了?他去邱国干什么?”
“不知道。”卢小雅也很是疑惑。
邓肯:“算了,别管这事,我没有听闻他要去邱国,应该是机密所以从不让人知道,我就说嘛,为何总统这几天心事重重,一副焦虑不安的样子,原来是爱将出事了。”
“将军,那我明天起航回国了。”
“好,带着资料回来吧,小心点。”
卢小雅想了想,说道:“乔将军好像认出我了。”
“嗯,没有关系,他有他的任务,我也有我的任务,他不会干涉我们军区的事情,这点我们这些年一直处理的很好,当然我希望我们二区的精英要比乔玄硕身边的精英要多,功绩比他更好。”
“是,将军。”
“好样的,小雅,再见。”
“再见。”
卢小雅开心的中断了手机通话。
她此刻很是佩服乔玄硕的记忆力,三年前她刚在部队特训的时候,邓肯带着乔玄硕到二区女兵总去视察,当时她在一个枪法比拼中赢了第一名,乔玄硕还跟她握手了。
这些年她早已经忘记他的模样,如果不是听到他说乔玄硕这个名字,她还真的不知道自己救的竟然是夕国赫赫有名的将军。
“缘分这事情,真的很奇妙啊。”卢小雅仰着头,对着星空大喊,一想到潜伏在鹰组织这几个月来的艰辛,还有明天回国的喜悦,此刻心情无比喜悦,步伐轻盈的向前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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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悲催的男人,尹道先生。
一大早,薄雾未散,高架桥上就已经堵塞的通不了路,救援的吊车无法进入高架桥,而高架桥上已经站满了吃瓜群众,大家拿着手机一直在拍摄,各大网站,媒体,短视频,瞬间铺天盖地的都是他。
他全身赤裸,只剩下一条黑色的小短裤,被长达五六米的吊车升到了江河外面。
就连电视台记者都抬着机器走进堵塞的高架桥中去报道。
吊车没有钥匙打开门,无法启动吊车设备把尹道从外面拉进来,只能让所有人当笑话一样看。
他对自己的身材和样貌都有信心,但这种展览是侮辱。
等待救援的这一刻,他已经想好了卢小雅的坟墓安置在哪里,也想好了卢小雅是怎么个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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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一大早。
白若熙早早的就醒来,带着暖水壶去水房打开水。
经过护士站的时候,发现长廊边上的电视剧正播放着新闻,而作为全医院仅有的一台电视剧,这里每天都围着很多病人在看。
她好奇的瞄了一眼电视屏幕,因为听不懂这个国家的语言,她也没有太在意记者说什么。
但镜头突然转到半空中,她的视线瞬间被吸引了。
这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啊。
一个男人被脱得几乎清光,被吊车吊江河上,这第一感觉就让白若熙觉得可能是尸体。
她好奇心作祟,停下脚步看了一会。
记者的镜头越拉越近,一个放大特写,是一个帅气的年轻男子。
然而这个熟悉的男人让白若熙瞬间震惊了,呆若木鸡的看着屏幕,无法移得开眼睛。
那个不正是她亲哥尹道吗?
这……
特写的镜头发现尹道还没有死,她心也松下来,可是却无法表达自己心中的错愕,很是无语。
白若熙很是无奈的摇着头,叹息了一声,继续往水房走去。
这男人到底得罪了谁啊,竟然被弄得如此狼狈。
不过白若熙也觉得即便发生这种事情也没有什么好惊讶的,作为被尹道欺负过的过来人来讲,如果换做以前看到这样的事情,她会很解气。
毕竟这个男人太自负自大,不可一世,而且浪荡不羁的性格很容易得罪人。
白若熙从水房打完睡回到病房,她往水杯倒满后,便放下水壶,回到病床上。
乔玄硕还在睡着。
白若熙坐在床沿边上,倾身过去,一边手撑着床沿,另一边手摸着乔玄硕的下巴,喃喃细语道:“三哥,起床了,刚刚护士过来通知我们了,要到对面科技楼拍一个片子检查一下。”
乔玄硕轻轻摸上她的手握住,扯下来放到胸膛上压着。
白若熙立刻抽出手,五个手指来到乔玄硕的下巴,像逗着猫咪似的在他下巴轻轻挠痒痒,亲昵的喃喃:“三哥,醒醒,醒醒……”
“不用拍什么片了,我没事。”乔玄硕再一次握住她的手。
白若熙又用上另外一只手在他下巴挠痒痒,“醒来醒来……”
“别闹。”乔玄硕拉住她两只手固定住她的动作,由始至终没有睁开眼睛。
白若熙用力扯了扯双手,可是依然扯不开他的钳制,她嘟着嘴巴想了想,立刻埋头在他的脖子下,用舌头轻轻的舔着他的下巴。
一阵颤栗像电击似的,瞬间在乔玄硕的四肢百骸流窜,他猛地睁开眼睛,快速转身把白若熙压在身下。
“啊……”白若熙吓得一声尖叫。
下一秒,她双手被男人压在枕头上,他的头也直接埋在白若熙的脖子内,含住她的脖子。
白若熙吓得挣扎,发现她刚刚的举动是错误的,惹醒了沉睡中的雄狮了。
“别……别这样,哈哈哈,三哥放开我,放开哈哈……”白若熙求饶的叫着,因为乔玄硕吸允她脖子的力道有些重,痒痒的感觉带着娇羞,她知道现在如果不挣扎,她的脖子一定会被种上红红的草莓吻痕。
“三哥,我错了,我错了……”白若熙边笑着边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