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什么车啊?”汪一博从驾驶位置扭过头去看着楚凡埋怨着,“你们直接去酒店开房啊!一边潇洒一边嗨皮。”
“喂,汪警官,你可是警察啊?你这是教唆我犯罪吗?”楚凡毫不示弱的顶了回去。
汪一博不屑道:“是啊,警察不管男女之间的苟且事情。反正你是海王。”
‘海王?你见过像我这么穷的海王吗?’楚凡白了他一眼,不耐烦道:“让你送一下。看你这些事儿。”
汪一博撇撇嘴儿道:“好,送你去五星级酒店,那里的老板我熟悉。可以给你打个八折。还免费提供套套。”
“看来,汪警官经常去啊。”
“以前去哪里办过案。”
楚凡冷声冷气道:“不用,我们回宿舍。”
汪一博哼道:“牛逼兄弟!居然去宿舍里干。佩服,佩服。”
“咳咳......”
汪一博看到副驾驶位置的曲非烟赶紧道,“曲小姐,你别误会啊。”
此刻,曲非烟陷入了回忆当中,回忆她跟莫妮卡的点点滴滴。
那天,莫妮卡找到了曲非烟,跟她诉苦:“烟烟,我已经走投无路了。你帮帮我,好不好?”莫妮卡苦苦哀求着她帮忙,
曲非烟一脸的愁眉苦脸,真的很爱莫能助,“我就是个卖酒妹,怎么帮你啊?拿什么帮你啊?”
“我真的是走投无路了,烟烟如果你帮我,我真的死定了。”莫妮卡擦着眼泪,哭泣道:“我妈妈还要等着那笔钱做手术。”原来莫妮卡挪用了他妈妈的手术费的钱跟沈天一起炒股,结果赔的底朝天。她的本意就是钱生钱,可惜这个世界上没用掉馅饼的,有,那也陷阱。像股神巴菲特雄赳赳气昂昂的进来,不也灰溜溜的回去吗?你就是一个卖酒的,怎么可能淘到金呢?
莫妮卡不信邪,她上学的学费就是靠炒股赚来的。对于炒股所以颇为自信。而且她还有一个老同学沈天。沈天在一个富豪手下当助理。偶尔能够听到一些内幕。所以知道那些股票值得买,那些股票不值得买,就是靠着沈天这些内幕,让莫妮卡赚回了三年的学费。
而这次,沈天又从他老板那里听到了一个内幕,所以劝说莫妮卡一起买一次大的:“莫妮卡,这次我有内幕,这支股票就是克瑞药业。这是一支妖股。只要我们压上,再杠杆一撬动。必然获利丰厚。阿姨的手术费,住院费,营养费都有着落了。”
莫妮卡还有一些犹豫的问:“内幕靠谱吗?”
沈天信誓旦旦的说:“绝对靠谱。不是我骗你,我从朱老板那里得到的。而且我特地上网查看了一下,克瑞药业是北江的大公司。有悠久的历史,他们最近生产的一种用于治疗肝的药物,叫肝克净,现在已研发成功,已经进行动物实验了。我们老板就是听说这次的克瑞药业的肝克净已经大获成功。所以只要我们购买这支股票,我们就会赚大发了。”莫妮卡终于被沈天给说动了一起大量的吃进了克瑞药业的股票,还启用杠杆。
结果警方破获了一起孤山贩卖人体器官案,顺便撤出了克瑞药业的肝克净。克瑞药业董事长出面宣布肝克净失败。而他本人也引咎辞职。卸任克瑞药业董事长一职。克瑞药业股票就断崖式的狂跌。
莫妮卡和沈天两人赔的精光。莫妮卡将给她母亲做手术的钱都赔干净了,而沈天更加惨,他借了高利贷炒股。原本炒股最多是套牢,像08年的股票还没解套的大有人在。但是这两人却使用杠杆,克瑞药业股票直接穿仓,沈天赔了个底儿朝天。高利贷天天上门催债,害的他有家不敢回。
莫妮卡走投无路找到了曲非烟希望借点钱先将母亲的手术费给凑齐了。可是曲非烟就是个卖酒妹哪里有钱啊。曲非烟也讲义气,让莫妮卡先住在她那里,然后介绍她去酒吧卖酒。做卖酒妹这一行真的很不容易,每天面对咸猪手。一天下来也挣不了太多的钱。她能这样等下去,可是她母亲的手术等不下去啊。
于是莫妮卡就下了血本,用了自己的身体。然后成功的钓上了周福祥这个凯子。原本想抱大腿把手术费凑齐。谁知道周福祥只是玩玩。这样的公子哥怎么可能为了一棵树放弃一整片森林呢?于是周福祥给了二十万的分手费。但是这二十万远远不够她妈妈做手术的。这个时候沈天也被催债的逼得走投无路。两个落魄的人又走在了一起。然后喝的嘧啶大醉。互相倾诉着自己不公。
负面情绪一产生,容易使人走上绝路。
莫妮卡看见了周福祥的哥哥周福吉的报道于是想到了一个主意。
“姓沈的,我这里有一个主意,不知道你干不干?”
沈天就好像落水者一般紧紧抓住莫妮卡这一根救命稻草问:“什么?”
莫妮卡冷冷的说:“把我杀了!”
沈天身体一抖,身上的酒也醒了,厉声道:“你他妈的疯了!”
莫妮卡斩钉截铁道:“我没疯!”
莫妮卡就将自己的主意告诉了沈天。这次可不是假死骗保,而是真的死。假死骗保时间太长,他们可没有五年时间等。但是真死就不一样了。
沈天听完莫妮卡疯狂的计划之后,身体不住的抖,说话也打结儿,“那样我也会被判处死刑的!”
莫妮卡一脸瞧不起的说:“死刑倒不会,坐牢是肯定的。你现在的状态跟坐牢有什么区别?天天被那些催债的催上门,甚至还不如坐牢。”
“姓沈的,是你欠我的,明白吗?我都不怕死。你做坐个牢怕什么!只要你把我杀了。坐了牢,那些催债的就不会催你了。而且你坐牢出来就能拿到一笔钱,何乐而不为呢?!”
“这是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姓沈的,不要让我瞧不起你!”
在实施计划的当天,曲非烟知道了莫妮卡的计划。想阻止,还给了莫妮卡一巴掌。但是莫妮卡死意已决。
想到这里的曲非烟不自主的‘吧嗒吧嗒’流泪。
汪一博从伸手取出纸巾递给她,“说说吧,说出来,会好受一点儿。”
曲非烟除了哭泣还是什么都不说,她准备将这个事情烂在肚子里。直到她死去也不会公开。
“没什么好说的。我已经到家了,谢谢你送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