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撼天阙?”苍狼看着眼前重伤捶死,但眼神步伐依旧坚定的身影身受震感!
“哈!颢穹虽然为人卑鄙一些,但生出来的儿子确实没有辜负我苗疆王室血脉!”撼天阙纵然身受重伤但还是不忘损一句老苗王!
“你之赞誉我却之不恭了!但是请你不要侮辱我之父王,虽然他对不起你,但是父王已经归去了请你不要再侮辱一个死者!”说着苍狼举起手中之剑指着眼前苗疆的最强者!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真好!呕!”撼天阙仰天大笑,却是引动内伤呕出一口鲜血!
豪迈的笑声周边根基不足者纷纷捂住耳朵!
“来人擒下撼天阙!”女暴君苏厉连忙带人前来围杀,瞬间数百兵士将撼天阙团团围住!
“嗯?谁?谁敢杀我?”撼天阙化出唐刀•绊,纵然是身受重伤!纵然是根基摧折!撼天阙战力依然如泰山磐石不动。
雄狮虽然受伤,也非猪狗可以撼动分毫!面对天阙雄威苗疆兵士,不敢上前竟然纷纷后退!
“可恶!你们在怕什么?他现在只是一个重伤垂死之人!给我上!后退者军法处置!斩下撼天阙头颅者食万户!”女暴君长鞭挥舞,抽打几名带头后退的兵士!
“啊!杀啦!!”
“萨拉!”
……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苗疆兵士奋不顾身冲上前去!
“皇世经天•星辰极变•万狼啸天绝!!!”撼天阙强使星辰变极招,瞬间刀光身影一化万千在场数百百兵士连带着苏厉在未反应之时,便全数成为刀下亡魂!
“呼呼呼呼!”鲜血肉泥铺满整个战场,只见撼天阙立于血泊之中纵然喘着粗气,血液与汗水混合着流淌!横刀而立!
此时再无一人上前,女暴君脸上衣服上沾满了血水!看着眼前那恍如地狱修罗夜叉的男人身躯瑟瑟发抖!
“王侄!你还撑得住吗?”此时的北竞王也赶来,看着眼前浑身浴血的撼天阙说道!
“竞日孤鸣!!”苍狼看着眼前忽然出现的竞日孤鸣,纵然知道自己要冷静但恨火与怒火交织提剑便要手刃眼前人!
“苍狼!冷静!”此时一只手从后面按住了苍越孤鸣的肩膀!
“古大哥你没事了?”苍狼一脸惊讶看着眼前的古岁寒,目光之中尽是喜悦与信任。
“哦!是你古岁寒,对于你这样有能力的人孤王一向欣赏。你若是愿意倒戈卸甲,以礼来降!不失封侯拜将之尊位!”北竞王看着眼前的古岁寒,如今撼天阙已经失败。运了自己自创的皇世经天禁诀生命垂危!
自己称王路上的最后绊脚石便是眼前的古岁寒,只要解决了这最后的阻碍自己就是苗疆之主真命天子!
“好马不配双鞍,好女不侍二夫!玉可碎不可改其白,竹可焚不可毁其节!”古岁寒的言语明确拒接了竞日孤鸣投来的橄榄枝!
“既然如此那便没有再说下去的必要了!小苍狼改日便是决战之日。”
“择日不如撞日!北竞王何必拖拉?”古岁寒手中冷月剑化现,一股剑意冲霄而起!
“孤王今日受伤不轻,乏了!改日再战,撤兵吧!”北竞王言语罢,带着苗疆兵士退回自家军营之内!
“走吧苍狼回去吧!撼天阙先生不如一同入城!可需要搀扶?”古岁寒收起宝剑,顺便叫上撼天阙!
“不必了!”此时的撼天阙血流如泉涌,浑身浴血硬生生拄着唐刀•绊站着!
而当所有人撤回万里边城之后,只见撼天阙终于支撑不住倒下!
“呕!”古岁寒也呕出一口血,在苍狼的搀扶下勉强稳住身形!
“古大哥你怎样了?”
“无妨只是剑气未除尽,方才又动了真元内息反噬而已!到时候他!”古岁寒指着昏迷过去的撼天阙!
“嗯!古大哥他如何了?”
“逆运虚空灭发觉,身上致命伤五处!胸口肋骨全碎扎入脏腑之中。若不是他那浩瀚如渊海的根基支撑早就死了,可惜因为虚空灭逆运功力正在逐渐散去!他活不过五天了!”
“来人将他带下去好生医治!”苍狼回想前人恩怨,苗疆那尘封了三十年的往事!看着眼前倒下的男人心中感慨万千。最终说到底还是自己的父亲对不起他!
“是王子!”几名兵士将撼天阙抬了下去,会有专门的医师处理伤势。
“古大哥你现在怎样?”
“咳咳!放心吧!只是剑气反噬死不了的如今撼天阙已经败了,接下来北竞王马上就要出手,这场战争也快要结束了!苍狼做好准备吧!赢了你就是苗疆新王,我们都是从龙之功!败了,不过一死而!”古岁寒拍了拍苍越孤鸣的肩膀,死国可乎?死国以内!
“嗯!古大哥我们不会败!”
而在北竞王军营之内,看着铁骕求衣,风逍遥,女暴君,步霄霆死人北竞王闭目无语!
“王上!苏厉他死了!”女暴君开口。
“死就死了!能不能活过来全看他的造化!他的死倒是证明了一点,蜕变大法也不是万能的。人间哪来的长生不死!”北竞王对于苏厉的死好像浑然不在意,而是拿出一个木盒交给了女暴君!
“王上这是?”
“这是我送给撼天阙的礼物,明日让人送到万里边城之内交给撼天阙!收下这一份礼物想必我之王侄也可以瞑目了!孤王乏了!都下去吧!”
“是!王上!”
北竞王缓缓再次闭目,大帐之中一群人退下!北竞王轻轻叹息,也许再过几日他就要又少一个血脉亲人了!
“唉!坐上这张王座,就是孤家寡人!就要一肩担下苗疆未来,我就是苗疆的依靠!我就不能再回想那一年的中秋!”北竞王不知为何,谋划了三十年此时却越发的思念往昔!
【苍狼,千雪,金池还有颢穹!你们都离开了,这酒也苦了!】
王座上孤独的身影缓缓饮下一杯苦涩,明明如同那一年一般的佳酿!却再无有半分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