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婆婆听完一乐,说:“你这小子又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事,说出来听听?”
“是这样的,昨天晚上和雷叔还有国哥他们出去吃饭,结果中间看见一个要饭的老头儿,然后……”李白将昨晚的事情一丁点都不落地告诉给了孟婆婆。●八▼一中文??网▲
说完,李白还问道:“婆婆,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死神啊?”
“死神……我们这里倒没这个叫法。”孟婆婆说道。
“哦…那就是阴差,对不对?这个老头儿就是来索命的阴差吧?”李白又问。
孟婆婆喝了口茶,说:“照你刚才说的,饭馆里其他的人都看到了,那就不会是阴差,阴差是鬼,是鬼的话怎么可能会随随便便被人看到。只有你一个人看到的话,那还有可能。”
“那……我亲眼看到,那男人死了之后被老头儿勾走了魂儿啊!”李白不敢相信。
孟婆婆靠在椅子上,思考了片刻,说:“如果我猜的没错,这老头儿应该是人。”
“人?!”李白叫道,一边看电视的月儿又被吓得一抖。
孟婆婆拍了拍他,说:“别一惊一乍的,回头再把我家月儿吓出毛病来。?★八一★中?文网?”
李白赶紧压低声音,说:“如果他是人,怎么可能会勾走死人的魂儿呢?”
“这有什么不可能的?你不也是人,不也能看见鬼吗?”孟婆婆笑道。
“这怎么能一样,看到和控制是完全两回事啊。”李白说。
孟婆婆豁然一笑,说:“我的意思是说,既然世界上有一些像你一样特殊的人,那就也存在着像那老头儿一样特殊的人啊。这种人,我之前听说过,叫做通阴者,和你这种差不多,八字命数较为特殊,生下来就和阴间的阴差相通。可以预知生死,但这些人少之又少,且从不对外显露,所以没有人知道还有他们的存在。”
“我的天。这也太吓人了吧?还有这种人?!我以为能看见鬼已经够特别的了,没想到还有跟鬼接触的人。”李白啧啧称奇。
孟婆婆长吁一口气,说:“这种人看似特别,其实他们是在跟阴差做交易,因为有些人死的时候带着怨气和未了的心愿。所以魂魄在尸体旁不愿离开,这种时候就需要这些人来引导,因为人多的场合,阳气太重,阴差是不会去的。就像你昨晚看到的车祸,现场全都是人,阳气那么重,就需要一个能引导鬼魂入阴的人,要不然怎么每次有车祸人灾的时候,总会有一堆围观群众呢?说不定里面就有一个人是这种人。”
李白听完顿时感觉脊背凉。八一中文()自己也是爱看热闹的主儿,但是孟婆婆讲完之后,他相信自己以后肯定不会再去凑热闹,以免被“这种人”注意到。
“你来就为问这个?”孟婆婆问。
“这事也挺重要的,毕竟昨晚我亲身经历的,要是不问问清楚,我今晚肯定还是睡不着觉。”李白说道。
“你有时间赶紧把自己的事解决了吧,现在还有心思管这种事情。”孟婆婆提醒他。
“我和雷叔也在等局里的消息啊,而且最近不知道您有没有听说,又出了两条人命。”李白说道。
“没听说啊。”孟婆婆一脸茫然。
“哦。对了,他们说过暂时不对外公布。”李白才想起来。
“怎么?这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孟婆婆好奇。
李白想了想,最后还是没忍住,说:“孟婆婆。我跟您讲了,您千万别往外传。”接着又把两件案子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听的孟婆婆直摇头。
“所以啊,现在局里那帮人都乱成一锅粥了,都希望尽快找到凶手,免得其他几个失踪者再……”李白做了个死亡的手势。
孟婆婆点点头:“那有线索吗?”
“显然还没有。不然我能有闲工夫到这儿来吗?”李白说道。
“你这话说的,非得闲着没事的时候才到我这儿来?孟婆婆这么不招你待见?”孟婆婆假装生气。
“没有没有,我这人不太会说话,您别跟我一般见识,毕竟我年少无知。”李白马上笑着赔罪。
“啧啧啧,还不会说话,这几个人里就数你能说。得了,中午在这儿吃饭吧。”孟婆婆起身就要弄饭。
“不了不了,我还得赶回去呢,雷叔他们已经去了局里,我也得过去,没有我的话,他们缺少一股即战力啊!”李白得意地说。
孟婆婆一脸遗憾,说:“哎哟,那你赶紧去吧,可惜我还想炖个排骨呢。”
“排骨?哈哈哈哈…我其实也不太急着往回赶,雷叔经验老道,国哥身手一流,我去了也就是锦上添花,起不了雪中送炭的作用,还不如留下来尝尝婆婆的手艺。”李白说着又坐了下来。
孟婆婆笑着摇摇头,边往厨房走边说:“帮我看着月儿,我给你们做饭。”
云港城,警局三楼会议室。
“第二起命案,死者名叫苏兰,今年二十八岁,是一家保险公司的职员,单身,独居。一个月前,跟公司的同事晚上下班后一起到一家餐厅吃饭,吃过饭大概十一点多,就各自回家了,从那以后,就没有人再见过她。”小亮说道。
“她的家人呢?父母或者兄弟姐妹?”雷宝泉问。
“她是外地人,亲人在外地,已经通知他们来认人了。”孙铎说。
“外地人…保险公司职员…”雷宝泉嘟囔着,随后他想起了什么,问:“之前不是说现场有其他人的指纹吗?”
“有,我们比对过,其中一个是房东的,还有就是受害人自己的,另外有一个手掌印,我们检查过,是戴着手套的。”一旁的罗一阳说道。
“房东的指纹是在哪儿?”雷宝泉奇怪,房东吓成那样怎么可能进入房间呢?
“在门口把手上。”罗一阳回答。
“哦。”雷宝泉点点头,又说:“所以,现在有什么明了的线索?”
孙铎看了看其他人,说:“保守的来说,没有。”
雷宝泉靠在椅背上,揉了揉太阳穴,其他人见他这副表情也是很惭愧。罗一阳补充道:“现场的搜集到的证据十分有限,除了受害人身上的伤口之外,没有什么可以加以分析判断的东西,我们也很无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