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宣既然做出了行动那就意味着他早就准备好了各种预案。
为了防止计划断环，他早就确保了秦家的供应商不会同意给秦家赊购，也确保银行也不会给他们家放贷。
再加上秦家现在的情况，也没人会借钱给他们。至于打着和卫家合作的幌子去找人借钱？搞笑，卫宣一开始就点出来不想让‘秦’家知道。
既然这样，那就算再借几个胆子给秦源，他也不敢。
因为增加胆量并不等于降低智商。
那样做的后果很可能就是卫宣当场“倒戈”，携手秦宇君给自己致命一击。
这个计谋一点不复杂。计谋也不需要复杂，因为越是复杂的计谋，其中的变数也就越多。
你说你算了个山路十八弯。
这听上去相当厉害，但对方只要随便一个弯不按你预料的路走，那整个计划就崩了。
……
时间继续。
转眼就过去了几天。
秦源那边的合同已经签订好了。并且他也向徐季华表露出手上困难。
之后的事情就按照卫宣的预料发展。
至于秦源和徐季华具体怎么谈的卫宣并不清楚，对此也不感兴趣。
他只知道最终结果：双方表现的都很有诚意，那批本该在厂库里生灰的货物最终以原价70%的价格被徐季华接手。
……
秦源这几天可是一扫往日往日颓唐，哪怕躺在病床上也映的他精神焕发。小赚一笔是小，重要的是将占着厂库的货售了出去。
不过女儿因为想要再见卫宣，对此而来的撒泼让他很是头疼。好在黄俶玉经常来医院，能管住这个小皮猴。
徐季华那边也很高兴。完成了卫宣交代下来的任务。
而且，在卫宣的安排下，那批货物已经顺利的出售出去了。做到了承诺的事情，那批原本属于秦源的客户这下可是死死的认准卫宣了。
一切的发展都在按照卫宣的计划顺利进行。
额……不对。
除了学校。
没错，就是学校方面出现了点小问题。这段时间，卫宣为了不露出马脚，都没有去上学。
卫宣没去，秦宇君自然也不会一个人跑到学校坐着。
卫宣要是像以前那要只是小透明的话，其他人压根不会关注这件事，但今时不同往日。
他如今可以算是学校的流量担当了，一点点事都会在学生间流传。
虽然老师们用卫宣家里有事这个理由试图给搪塞过去，但学生们又不是三岁小孩，哪里会信？
以至于班级上流传着卫宣和秦宇君的各种小道消息。
只有你想不到，没他们编不出来的，各种各样的都有。
聂文宰身为唯二和卫宣保持联系的同学，他很有身为间谍的觉悟。哪怕卫宣并不想听，他也乐此不疲的对卫宣述说着学校里今天听到的新传闻。
值得庆幸的是，卫宣卸下隐藏的比较晚，没什么照片。否则哪怕高一区域和高三区域不在一块，哪怕秦钰莹不关注学校这些传闻，也一定会知道她心心念念的人，就是最近风头正盛的“高三第一软饭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