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王勇和谢科两人一声大喝,倒是把王源吓得不轻。
他慌忙后退,嘴里嘶吼道:“盾牌手上前,弓箭手抵住!”
说完,他在一众侍卫的保护下,上了马。
王源回头望了眼,心里愤恨,暗暗在想:王勇,谢科。你们给本官等着。等本官逃出城去,回报晋王有你们好受的。
想毕,他调转马头,朝城门口而去。
一名黑骑兵眼尖,看到王源的动作,立刻前去禀报谢科:
“禀少爷,王源狗贼逃了!”
谢科一听,便对王勇说道:
“三哥,你带兵绞杀郡兵。某家带人去追那个狗贼!”
王勇听后,出于对谢科能力的自信。他想都没想便道:
“好,四弟,你千万别让狗贼跑掉!”
谢科擎弓在手,眼眸一冷:“三哥放心,某家绝对会擒住此狗贼!”
说罢,他一拍坐骑,赛风驹长啸一声,径直追去。
不久,谢科便追上了王源。
他抽出一支箭羽,瞅准机会,松开右指。
只听到“嗖”的一声,箭羽如流星般,在空中划过,随即没入王源的后心。
“呜哇”王源惨叫一声,鲜血从口中涌出。
他脸色苍白,从马上跌落下来。
谢科收起宝弓,大枪一指,冷声道:“来人哪,给某家绑了!”
“是,少爷!”
当下,两名黑骑兵跳下马,从他身旁走过,来到王源身前。他们拽住他的胳膊,将其双手反绑起来,放于马背。
之后,他们来到谢科身前复命。谢科朝他们颔了颔首,便道:“将王源带往衙门,押入大牢!”
说完,他朝王勇打了个手势,纵马往衙门而行。其余人见此,紧随其后,离开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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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科走后,王勇从怀里摸出两块令牌,递给何阳。
何阳看到令牌上的“王”字和“谢”字,心神一凛。
他在心里权衡得失,朝王勇抱拳道:
“原来是两位少爷到了。此事并非末将本意。如今王源受擒,本将愿收拢军士,暂听两位调遣!”
王勇“哼”了一声,便道:“如此甚好。有劳将军约束郡兵。至于王府府兵,将军不愿下手。王某愿代将军除去后患!”
说完,他调转马头,冲着数名黑骑兵喊道:“传令下去,投降免死,顽抗者杀无赦!”
“喏!”
数名黑骑兵领命,挥舞着兵器,杀向王府府兵。
王府府兵见王源被擒获,先是失了斗志。而后,他们看到黑骑兵直奔他们,手一软,兵器“铛”的一声,掉落在地上。
少时,府兵们双手抱头,缩在一角,口称:“饶命,饶命!”
王勇让人将他们绑了,交给何阳。
自己调转马头,带着黑骑兵直奔许府。
待王勇走后,何阳望着他的背影,叹息一声:“好一个少年郎!”
随后,他眉间紧缩,唤过一名军士,吩咐道:
“你速去换上快马,去征南大军中,将此间的消息告之晋王!”
“喏,小人遵命!
军士答应一声,驾马离去。
军士走后,何阳便命人运来粮食,贴出告示。
灾民看到告示,心中一定,一哄而散。
何阳喘了口气,带着军队赶回军营,准备守城布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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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钟后,许府门外
王勇挥舞大刀,一招“力劈华山",朝大门砍去。
“咔嚓”一声,许府大门从中间断裂开。
王勇收回大刀,大喝一声:“来人,进府去搜。把许祐这个小人给某家搜出来!”
言毕,黑骑兵们从其言,下马入府,开始搜查。
少顷,有人来报:“少爷,许祐没有找到!”
王勇从马上跃下,运起轻功,直奔后院。在后院假山旁,他用兵器磕了磕假山,心里有了数。
他按动机关,一条道路显现在他的眼前。
王勇冷哼一声,带人进入,把许祐堵在地下室内。
许祐一见王勇,掉头就跑。王勇早有防备,摸出套索,用力一甩。
“啪嗒”一声,套索正中其脖颈。
王勇收回套索,将许祐拖回地面。
而许祐一边扯着套索,一边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声:
“王勇,你不过是王家庶子,竟敢如此对某!”
话音刚落,王勇森然一笑,开口道:
“你不过是江南士族的一枚棋子。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某家!”
说完,他的右手徒然用力。许祐感到呼吸一滞,脸涨的通红,只能发出“咯咯”的声响。
王勇一直将其拖到马前,绑在马后。
“啪”的一声鞭响,王勇驾马往府衙而去。到了门口,他才把许祐从马上解下。
这时,许祐已被折磨得血肉模糊,模样凄惨。
王勇马鞭一挥,自有人将其带往牢内。
他则去和谢科汇合,收集王源等人的罪证,准备好文书罪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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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经过两个时辰的奔波,何阳派遣的军士赶到先锋营。
史万岁听完来由,不敢怠慢。
他忙派一队军士,跟他一起赶到中军。
杨广正思索着,忽报有人求见。他便让人将军士带来。
那名军士见到他,便说来由。
待他说完后,他朝杨广抱拳道:
“事情就是这样的。殿下,我家将军希望您尽快赶赴彭城主持大局!”
话音刚落,杨广铁青着脸,怒吼道:
“岂有此理,传令下去。全军火速前进,一个时辰内赶到彭城!违者斩!”
“喏,谨遵元帅之令!”
传令兵得令,前去传达帅令。众将闻之,心里咯噔一下
一个时辰后,杨广坐在彭城县衙,一拍桌案,喝道:
“将县令王源,师爷许祐带上来!”
“喏!”
数息后,数名军士将王源和许祐两人拖入大堂。
杨广扫视一眼,大声喝问:“王源,许祐两人,擅杀百姓,扰乱天下。罪该万死,尔等可认罪!”
话音刚落,王源双臂用力,双腿一蹬,从地上爬起。
他双眸湿润,叫屈道:
“殿下,臣等冤枉啊。前几日,彭城被一伙贼人偷袭。
臣等奋力迎战,奈何武艺低微,失手被擒。
贼人嚣张,占据府衙,擅扣命官。请殿下为臣等做主,还臣等一个清白!”
说罢,王源咬着牙,脑袋“咚”的一声磕在地上。
顿时,鲜血从头上涓涓涌出,溅在地上。
王源却没停下,脑袋扬起又落下,“咚咚咚”地磕个不停。
杨广目睹此情,气的乐了。他从案桌上拿出一叠罪状,用手一抛。
纸张飘扬,转眼间落到王源和许祐的面前。
许祐瞥了王源一眼,捡起地上的纸张一观。
他瞪大眼睛,身如筛子般抖动,口称“饶命”
一旁的王源听到此声,停下来,也捡起一张纸。
他只瞅了一眼,身子就如定住了,不敢吱声。
杨广见此,哼了一声,道:“传王勇、谢科上堂!”
话毕,王勇和谢科两人,迈着步子,从容地走进堂内。
他们看着王源和许,恨声道:
“启禀殿下,此两人狼狈为奸。
半月前,他们强征百姓,逼死良家女。
前几日,又派人去百姓家强粮。今日又派兵围灾民,意图杀人灭口......”
随着两人娓娓道来,以及作征,事情的真相已水落石出。
待他们两人说完,便拱手而退。杨广微笑着和他们示意,而后面色一沉,喝道:“拿本帅宝剑来!”
立时,便有军士手捧宝剑而来。杨广站起,从军士手上接过宝剑,来到王源身旁。
“刷”的一声,杨广抽出宝剑,厉声喝道:
“自古以来,私自调兵者,当以谋反论。
大隋立国以来,从未出过此事。
今日本王便以汝的人头,以正国法,告慰亡灵!”
说罢,他手中的宝剑愤然斩落。
随着“噗嗤”一声,王源的人头掉落在地上。
血渍溅在许祐的身上。
他胯下一紧,黄汤流了一地。
许祐翻了个白眼,晕死过去。
杨广在他身上蹭掉血渍,收回宝剑。
他将剑收起,背着手道:
“将许祐拖到西市,当着灾民的面,腰斩弃市。
之后,便将两人首级,悬挂城门,稳定人心!”
话毕,便有数名军士前来,拖走许祐,清理场地。
杨广回过身,唤过来渊,道:
“来渊将军,你速带人安抚灾民,开仓放粮!”
来渊朝杨广抱拳一礼,应道:“喏!末将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