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谕正在教训清倌人,忽然听到一声大喝。
他诧异地回头一望,看到杨昭提剑直奔他。
周谕在脑海中回想了会。
他发现并不认识杨昭,而杨昭却敢拔剑骂他。
在他的记忆中,这是第一次有人敢这么做。
“哼,好胆子,在这里还没人敢和小爷作对。
此人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周谕心里不屑地想。
而后,他斜着眼看杨昭,抱着手大骂道:
“是哪个裤子没系紧,露出这么个玩意!”
杨昭听到此言,眼眸清冷,并不答话。
他佩剑一甩,甩出几道寒芒,朝周谕的要害袭来。
周谕见此,没有慌张,喊道:
“侍卫何在,给小爷拿下此狂徒。
小爷要慢慢地炮制他,让他生死两难!”
话音刚落,从一边掠过数条人影。
他们手持精铁大刀,挥出数道罡气,将几道寒芒挡下。
随后,一名侍卫举刀大喝,朝杨昭的肩头劈来。
杨昭微侧身,闪过大刀。
随即他左手握拳,带着凌厉的风,直捣侍卫的胸膛。
“咔嚓”一声,侍卫的胸骨断裂,面色发黑,应声倒地。
杨昭拍了拍灰尘,鄙夷地道:
“就这身手,还敢阻挡某家的路。
太自不量力了。”
说完,他手中宝剑舞出一朵剑花,继续朝周谕奔去。
就在这时,两名侍卫一左一右,持刀朝杨昭的后背砍去。
杨昭听到破风声,拧腰回刺。
只听到“噗嗤”一声,佩剑刺入侍卫的心口。
侍卫捂着伤口,一言没发,倒地不起。
杨昭拔出宝剑,一招格挡,将第三名侍卫的刀挡回。
随后他一招“龙摆尾”,佩剑以诡异的弧度刺向侍卫。
侍卫眼前一花,待他反应过来,佩剑已经刺入他的腹部。
杨昭用力一搅,“啪嗒啪嗒”侍卫的内脏被佩剑带出,掉在地上。
其余两名侍卫看向他,发觉第三名侍卫躺倒在地,没了呼吸。
这只不过用了半盏茶的功夫,侍卫们被杨昭迅捷的杀人手法震惊。
他们嘴里呢喃地说着“魔鬼”,一边朝后退去。
*****
杨昭见此,嘴角划过一个弧度。
他双脚一蹬,佩剑从上边而下,朝他们刺来。
剩下的两名侍卫对视一眼,挺刀招架。
杨昭微微一笑,手腕一抖。
一朵梅花出现在剑尖上。
少时,两名侍卫咽喉中剑,喉咙里发出轻微“呃呃”两声,仰面倒地。
杨昭甩了甩佩剑,朝周谕阴阴一笑。
他握着佩剑,缓步朝他走来。
周谕看此情形,早被吓得失禁。
只听到“滴答滴答”的滴落声
从他的裤子上流下一条黄色细线。
一股尿骚味扑面而来。
周谕摆着手,对杨昭连声说道:
“别过来,别过来。
小爷是周家长子,汝不能杀我!”
杨昭厌恶地看着他,理都没理。
他飞起一脚,将周谕踢倒。
然后,杨昭用脚踩在他的脸上,使劲地揉搓。
他一边揉搓,一边高声道:
“这天下就是有汝这样的纨绔子存在。
百姓才不得安宁,天下始终无法太平。”
周谕一边挣扎,一边忍着疼喊道:
“不过一些贱民罢了。
只要天下掌握在士族手里
这样的贱民要多少,有多少!”
杨昭听到此言,怒气更甚:
“既然汝不知好歹,某家这就让汝尝尝
什么叫做匹夫之怒!某家要汝尝尽痛苦,才让汝死!”
杨昭说罢,举起宝剑朝他的双眼扎去。
只听到“呜哇”的叫喊,周谕的眼球被杨昭扎破。
杨昭手腕一拧一剜,便将他的两颗眼珠子抠了下来。
只把他疼的在地上打滚。
随后杨昭手腕一抖,一剑刺破周谕的脸庞。
其次他左一剑右一剑,在周谕的脸上作着画。
直到周谕脸庞血肉模糊,看不清原来的面貌。
他宝剑下劈,割下他的鼻子,随手一扔。
然后杨昭掰开他的嘴,拉出他的舌头。他佩剑朝舌头上一划。
一条舌头就被他割了下来。他右脚踏了踏,踢到一旁。
此时,周谕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呜呜”叫唤。
杨昭宝剑顺势下劈,一剑破开他的胸膛。
他用手一扒拉,肠子、脾脏等全都流了出来。
周谕呼了两口气,瞪大眼睛,头歪到一旁。
周谕虽死,但他并不解气。
接着,他用左手把他的裤子下拉,佩剑一闪,一个物件掉在地上。
之后,杨昭提剑将周谕的尸体斩为三段,又把他的首级割下,放在一旁。
做完这些,他在尸体上抹了抹,收起佩剑。
杨昭掸去污渍,走到清倌人面前。
他蹲下身子,柔声地安慰道:
“别怕了,周公子已死。没人能伤害汝了!”
清倌人摆了摆头,抽噎地道:
“多谢公子相救。公子有所不知
这城里没了周公子,还有王公子,陈公子......
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个头?”
杨昭听后,默然不语。
是呀,他虽然除掉了一个纨绔,但他总是要走的。
没法从根源上解决清倌人之难。
正在这时,一名身披铠甲,手里拿着长枪的年轻将军带兵赶到。
杨昭抬起头来,但见此人:
身长八尺,风姿独秀
纤细洁白,螓首育发
峨眉凤目,站立如松
他一来到这里,就让军士把尸体抬下去。
稍后,他来到杨昭面前,展颜道:
“公子,某家乃丁老将军的首徒孟海公。
此番前来是奉老将军之命,处理周公子之事。
老将军有令:周家图谋不轨,全家入狱问罪。
周谕若已死去,也应悬首示众,警示后人。
曹州知府范燕贪污成性,本因拿下治罪。
奈何范家失火,只有妇孺逃脱。
将军怜悯,特从轻治罪。
判范家妇孺流放之刑,派军士押送边塞。”
孟海公说完这道命令,凑到杨昭耳旁,小声说:
“老将军让公子跟某家前往元帅府。
至于这里的事情,就交给军士们去处理。”
杨昭听后,觉得有些道理。
他想了想,跟孟海公说了清倌人的情况。
孟海公听后,便让一名军士去悦阳楼用银子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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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军士回报后,他让军士先把清倌人安顿在将军府,以后在做安排。
军士得令,带着清倌人走了。
孟海公牵来两匹马,邀请杨昭上去。
一盏茶后,两人两匹马,朝帅府的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