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泰山军不远处的土丘上,中郎将宁河带领一部分军队在此诱敌。他在马上喝了口水,等待着斥候的消息。
过不久,斥候来报:“将军,敌军已经翻越土丘和陷坑,正朝我军挺进。”
说罢,宁河沉吟地说:“来人呐,传令下去,留下一队兵马在此,佯装主力,边打边退。其余人随某家撤往仓城!”
“喏!”一员小将接令,带领一队人马留下。宁河吩咐了几句,带着兵马撤了。待他离开后,小将按照他的吩咐,开始布置起来。
他一挥手,指挥着队伍中的士兵们迅速行动起来。陷坑内的土被刨出,士兵们从不远处搬来木材。
小将带领士兵,精心搭建起一座虚假的阵势。士兵们匆忙奔走,井然有序地完成着任务。有些人用红布扎起箭楼,模拟弩车的射击,有人则摆放了一些木制的假人偶,以增加部队的规模。
一时间,整个布阵看起来像是一支庞大的主力军。战鼓擂动,战马奔驰,仿佛战争的气息弥漫在空中。
小将的脸上透露出深思的表情,仿佛在预感敌军的反应。正当士兵们完成布阵时,张信带领军队出现在他们视线内。
小将看着前方,长枪一挥,低喝道:“所有人准备,等敌军进入,打一阵就撤。咱们人少,又有伤兵。不可和他们硬拼。”
话落,士兵们点点头,开始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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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炷香后,张信带兵来到近前。他看到了这座主阵,心疑地停下马,不敢妄动。在他身后,士兵们一见此阵,感受到了压迫的氛围,仿佛周围充满了隐隐的杀机。
小将眼神锐利,一声令下,数十名骑兵疾驰而出,如狼似虎地冲向敌军。长矛刺破空气,箭雨如飞,交错奔驰,装成数千人的模样。
张信观望了一阵,没见到隋军支援。他决心赌一把,喝道:“所有人,随某家冲锋!”说罢,他当先朝骑兵冲去。
然而,小将的部队灵活地躲避着他们的攻击,始终保持距离,以最小的损失引诱敌人进入陷阱。
“射击!”小将大声呼喊,他高高举起的长枪随即飞出。泰山军遭到袭击,开始陷入混乱,惊慌地四处躲闪。
同时,小将指挥骑兵突然转向,犹如利剑一般切入他们的侧翼。张信见此,深吸一下,喝道:“盾牌手上前,就地防御!骑兵们随某家追击敌军!杀!”
他一甩马鞭,长枪一横,就往小将那边赶去。小将瞳孔一缩,喝道:“全军撤退!”
他们迅速转身,用最快的速度撤离战场。士兵们急速地后撤,配合默契,做到了无声无息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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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信见此,心里恼怒,顾不得想战术。他大喝一声,带领全军朝小将离开的地方追去。小将则带领军队,边打边退,一直退到仓城内。
张信看到小将离去的背影,高呼一声:“冲啊!”他们奔向仓城,义无反顾,准备毫不留情地消灭最后的敌人。
在士兵们的呐喊声中,仓城内的粮仓渐渐清晰可见。泰山军的士兵们仿佛看到了胜利。
忽然,仓城四周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呐喊声,宁河带领着埋伏已久的残军突然出现。他指挥着士兵展开了疯狂的攻势。
凶猛的长枪、利剑交错挥舞,泰山军士兵们在伏击之下一片片倒下,血肉横飞。张信看到宁河,便知道不好。
此时他还不知道已经调入陷阱,连忙举起旗帜,指挥军队变阵。在他的指挥下,盾牌手顶在最前面,遏止住宁河的攻势。
上千名弓箭手立刻操起弓箭反击,一支支箭羽朝宁河的军队射来。宁河一见,冷笑一声,指挥兵马组成防御阵势。
两方军队战在一块,相互攻击着。半盏茶后,宁河呼啸一声,带领军队朝后退。就在这时,徐子成率领八百强弩营出现在城墙上。
徐子成一声令下,弩弓手排成三列,轮流朝城下放箭。密集的箭雨如同黑色的雨幕,穿透了空气,倾泻而下,刹那间将敌军的前进势头阻断。
嗡嗡嗡!
箭矢狠狠地击中了地面,发出尖锐的撞击声,一时间,敌军阵脚大乱。沸腾的战场上弥漫着混乱和死亡的气息。
徐子成俯视着局势,面容冷漠而坚毅,他深知这一战的胜负关乎整个城池的命运。
“弩弓手,再次射击!”徐子成再度下令,八百强弩营的弩弓手们丝毫没有疲惫的迹象,他们纷纷拉满弓弦,准备进行第二轮的攻击。
城下,泰山军在箭雨的洗礼下节节败退,他们惊恐地看着身边的战友被箭矢洞穿,血肉横飞。
“撤退,快撤退!”张信心中一沉,急速下令。说罢,他率先调转马头,朝大门而去。突然,城墙上传来一声震天的战吼:“冲锋!”
李凝渊带领精骑兵,身穿明亮的银甲从城墙上冲出。他们带着蓬勃的战意向泰山军发起冲击。
铁骑威不可挡,如猛虎扑食般撕咬着泰山军的阵型,势不可挡。泰山军几经抵挡,渐渐崩溃,溃退的士兵如潮水一般退却。
李凝渊见状,紧追不舍,带领铁骑在泰山军背后展开追击。此时,张信目视战场,一咬牙,反身带领骑兵挡住李凝渊。
“休得放肆,张子宁在此!”他大喝一声,纵马直奔李凝渊。李凝渊知道自己武艺不高,嘴角一翘,忙喊道:“程子英、张俊逸,你们速来救某!”
说罢,他一圈战马,朝左侧闪躲。随着他一声呼喊,程子英带领重甲兵迂回包抄。长枪兵在张俊逸的带领下封住张信等人的退路。
四面八方都有敌人,张信知道中计,绝望地仰天长啸:“小张辽张信张子宁在此,何人敢战!”
话毕,在他的正前方,张须陀纵马横刀,直奔张信。他一边朝张信奔驰,嘴里一边大:“老夫张须陀愿会一会汝!”
“南刀老将张须陀,原来是你!”张信听到呼喊,心里了然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