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元芷的脸上挂着邪气的笑容,目光直直的看向那络腮胡子男,瘦削的小脸上没有丝毫的害怕之色。
明明看起来就是个干瘪的小丫头,但此刻,那络腮胡子男还真觉得在白元芷的身上看到了几分大美人的风情。
被勾的差点留下了口水,摸了把胡子,笑眯眯的道:“好啊,让大爷我来陪你先玩一玩。”
络腮胡子男这么一说,后面那些兄弟们就都知道他是想自己先享用。
一个个的坐在马上没下来,但脸上却满是淫笑。
白元芷的眼神微眯,瞄了眼那络腮胡子男,勾唇一笑:“单独玩有什么意思啊?当然是要大家一起玩才有意思了,你说对吧?”
不下马,她怎么好杀啊。
这小娘们真带劲啊!络腮胡子男看向白元芷的眼睛里满是兴奋之色,转头看向后面的马贼:“兄弟们都听见了吗?还不快下来?”
后头那十几个人的脸上也都满是兴奋之色,争先恐后的就下了马。
“玩过这么多女人,还没见过这么上道又带劲的呢。”
“这玩起来肯定很有感觉。”
各种污言秽语,白元芷全当没听见似的,嘴角还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但要是仔细看,就能发现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里,满是冷意。
“好了,大家伙都下来了,小妖精咱们就快开始玩儿吧。”络腮胡子男一脸兴奋的朝着白元芷过去。
见剩下的十几个人也都围拢了过来,白元芷嘴角的笑意更大了几分。
人既然到齐了,就可以动手了。
纤细的手掌里捏着的马鞭,瞬间就变成了一把通体莹黑的短剑,泛着银白的寒光,一瞧就知道是把利刃。
但那些马贼此时却没有心思去看那把短剑,所有人都是一愣,刚才发生了什么?
先前明明是条马鞭啊,怎么会变成短剑了?
“大家小心,这女人有古怪!”到底是走南创北过的大马贼了,络腮胡子男的几乎是第一时间就出言提醒了。
但是……一切都晚了。
但凡她的短剑出鞘,就没有干干净净收回去的道理。
今天这些人的性命,全部都要留下!
眼神一利,白元芷瘦削的小脸上顿时便换上了冷漠的神色,手中的短剑自手中飞出去,直刺络腮胡子男的脖颈。
动作快的甚至让人来不及反应,但那络腮胡子男的速度也不慢,头歪向了左侧,堪堪避开了飞来的短剑。
但让他没想到的是,白元芷的身影下一秒就出现在了他的身前。
纤细的手掌稳稳的握住了短剑,右胳膊在身前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只听得一声‘刺啦’的声音。
络腮胡子男的脖颈就被割断了。
众人皆是一惊,全然没想到看起来那么干瘪的小姑娘,身手竟然那么好。
“快跑,大哥已经死了,我们不是这个妖女的对手,快回去找帮手!”
稍微清醒些的马贼,已经转身准备逃跑了。
但白元芷打定了注意让这些人是全交待在这里,又怎么可能让人去报信呢?
左手反转,手上便出现了一把和右手上同样的短剑,不过剑柄上并非是凤尾,而是凤头。
明眼人一瞧就知道,那两把短剑是一对的。
白元芷脸上的冷笑又锐利了几分,眉眼一横,下手更加狠绝。
双手上舞动的短剑,随着主人的脚步,不停的收割着生命。
而方才想要驾马离去的两个马贼,已然成为了白元芷的剑下亡魂。
剩下马贼们都被白元芷的可怕吓到了,疯狂的逃窜。
没有一个人想和这个可怕的妖女硬碰硬,因为他们比谁都惜命,只有活下去,才能继续快活享受。
“快!快上马啊,回去找大当家的,一定能制服这个妖女的。”
大当家?果然如她所料,这不过只是一小部分的山贼吗?
那就更不能让这些人活着回去了,否则会给白家人带来巨大的麻烦。
眼底的狠色更添了几分,白元芷手上的动作也加快了几分。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感觉这些人动作,在她眼里看来慢的就像是逃窜的蚂蚁一般。
只要她伸手就能抓住,所以不管那些人怎么跑,她的短剑都会在下一刻划破他们的脖颈。
没有丝毫的留情。
不多会的功夫,十几个马贼,就只剩下了一个矮个子的男人,瑟瑟发抖的看着逼近的白元芷,满脸惊慌。
“你……你不要过来,我……”
白元芷还期待那马贼能说出什么豪言壮语来,结果那男人‘砰’的一声就给她跪下了。
“侠女,我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也是被迫成为马贼的,我没干过坏事的,求求你放过我吧!
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把你的事情说出去的!”
那马贼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就差抱上白元芷的大腿了。
但白元芷却是半点没有同情的意思,要是个长相好看的,这么可怜巴巴的求她,她或许还会心软。
但面前的男人,贼眉鼠眼的样子,就连求饶的时候,眼睛都还在打量着四周。
分明就是想找机会逃跑。
其实白元芷所料不错,那马贼面上求饶,心底却是在希望着他们的大队伍能快点过来,弄死白元芷才最好。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白元芷手中的短剑一提,就在男人的脖颈上,划出了一道整齐的血痕来。
看着倒下的马贼,白元芷的神情冷淡的很:“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为了避免隐患,白元芷没吝啬自己的东西,直接从空间里拿出上次处理尸体的药水来。
把十几具尸体全部都化掉了。
至于那十几匹马,她是挺心痒痒的,想全部带走,但可惜她的空间是不能装活物的。
忽然白元芷的眼神微微一亮,不能装活的,死的还是没问题的。
三几下的功夫,白元芷就把那些马全部放倒,丢进了空间里储存着。
马肉还是很好吃的,况且家里人也很久没吃过新鲜肉了。
走到马儿前,刚想翻身上马,就见二虎皱起了眉头:“二姐姐这是什么味道啊,好难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