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吧,你自己都说不出个原因来这说明什么,说明你对许愿的排斥只是一点小事情造成的,你一个大男人肚量大点。”
上官威霸看着程景序沉默的样子,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要他说这年头的部分男人就是太小气吧啦!
在众人面前都难以启齿的小误会还斤斤计较了那么久。
“嗯,是我不对。”程景序低下头顺着这个台阶下了。
他的心情忽然有点烦躁,他明明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有什么话是他说不出口的,但是对待许愿却……总有顾虑。
“知错能改,做好以后不要再这样了,知道吗?”上官威霸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
他这个人一向热心肠,过来哪里见得了他们之间彼此误会。
“嗯。”程景序点了点头,没有在表现的很刻意,就算程家人还在看综艺,应该也看出来他是被“胁迫”。
但许愿依旧能够感觉到这个男人在远离她,别人把排斥表现的这么明显,她也没有理由往上凑。
从那天的综艺过后,她们就很少在联系,除了拍摄外基本没有交际。
第三期的综艺结束的那天,其他嘉宾都在依依不舍的告别,许愿提上自己的行李就走人,毫无留念。
“许愿也太无情了吧,我们好歹一起拍摄这么多天。”上官威霸用小纸巾擦着鼻涕,心里悲痛万分。
他还挺喜欢林棉棉这个搭档的,虽然后续他们没有在一组过,之前并肩拓展的那些片段一直记在他的脑海里。
“她这个人就是这样,其实心地很好的,你不用往心里去。”
林棉棉默默的抽了两张纸巾给他,也拉开腿走人。
其实她的心里也没多难过,毕竟他们只是共同拍摄了十来天而已,还不至于这么分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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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愿回去的路上,司机忽然在半路停下了车辆,“许小姐,抱歉,车爆胎了,可能需要麻烦您下车等待其他车辆。”
“不用,我叫车。”许愿微微皱眉,车辆从苏家过来也需要一段路程,耽误的更久,还不如她直接打车。
“耽误您的时间了,抱歉。”司机弯腰鞠躬的道着歉。
也怪他今天将车辆开过来的时候没有好好检查一番。
“没事。”许愿拿出手机开始叫车,她这个地段相对偏僻,定位只能显示在前方五百米左右的公交站。
她往前走着打算将车叫在那里,刚刚走出没几步路,忽然就跳出几道身形,个个包裹的严实,头上带着头套。
她微微挑了挑眉,一眼就看到为首的人手上的表,那是苏招深经常带着的。
“苏家的大少爷,手表都不摘,带个头套有什么用。”
“你…你认出我了?”苏招深下意识伸手盖住手表,好一会才缓和过来,这个时候才想起遮已经迟了。
他干脆也不装了,直接拉下头上的头套,凶神恶煞地盯着许愿。
“我告诉你,今天你要是不给我认错,我身后这群人不会轻易放过你,上一次你害得我挨了一顿打,今天我必须打回来!”
许愿微微垂眸细想一番就知道应该是苏夫人派人去的。
她抬头扫了眼周围围着的几个半吊子,“就凭你们?”
“你看不起谁呢!知不知道我们可是这一片的扛把子!”
“就是,我们轻松拿捏你知不知道!识相的话就赶紧给你大哥认错,还能免受皮肉之苦!”
几个被看不起的男人纷纷出声捍卫自己的尊严。
“哦,那就一起上,别浪费时间。”许愿随手将行李往旁边放了放。
她这幅漫不经心的模样一下子就激怒了她们,“好啊,今天我们非要让你见识一下我们的厉害不可!”
“哈——”扛把子队伍的第一个冲上去就是一个拳头打了旁边的空气,由于助跑太猛,直接栽进了旁边的草丛。
“看招!”扛把子二号抬腿踢的太高,脚底一滑彭的一声摔的四仰八叉。
扛把子三号身手最为敏捷脚底的拖鞋却不争气,拖了他的后腿,直接滑到脚腕上,他尴尬地停了下来。
其他三人同样像个小废物,出师未捷身先死,纷纷自行了决了自己,摔的摔,滑倒的滑倒,脚底的人字拖都飞了出去。
许愿:“?”
苏招深站在旁边看到这一幕也是呆愣住了,这就是助理口中的高手?这就是助理口中能够轻松拿捏许愿的人?
“你呢,要自己摔,还是我来?”许愿抬眸扫向他。
“你别太过分!”苏招深气的脸红脖子粗,有一种许愿连带他一块看不起的感觉,但他确实没有学过武术,打不过许愿。
许愿为了不浪费时间,直接揪起苏招深的衣领往旁边草坪一丢。
随即拉上自己的行李箱走人,她背影干脆利落,不带停留。
苏招深感觉自己被看轻了!
他看着周围的扛把子,脸色难堪,“你们是什么废物?就这点本事还敢开出那么高的价格?”
“那是因为今天出门急,拖鞋没换。”扛把子领头脸色涨得通红。
他们每次光是凭借凶神恶煞的外表就能吓走一大片人,谁知道这个小姑娘一点也不怕就算了,他们脚底的拖鞋还拖了后腿。
“今天的账我是一分也不会结算!”苏招深气的拿上头套就走。
他已经能够想象到许愿在背后会怎么笑话他,实在是太丢脸!
几个扛把子也不敢吱声,没帮人家半成事情,他们也不好意思要钱。
苏招深扭头回了公司就气的将助理叫上楼痛骂了一顿!
“你看看你请的都是什么人,收拾不了许愿就算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还没有碰到许愿就全部摔的四仰八叉!”
助理不敢吱声,默默地挨骂。
后方拍摄回来的苏恬恬听见这话,不紧不慢的走进办公室里,看了眼助理,“你先出去吧,我帮你跟大哥求求情。”
“好的,谢谢苏小姐。”助理向她投去一个感激的目光,转身就走。
“大哥,这也不能怪助理,毕竟许愿确实有点东西,那点保镖很难制服住她。”苏恬恬柔声的劝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