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念软被萧维封握住手腕,抵在假山上,萧维封靠近她耳边,低头闻了一口她身上的清香,气息越发躁动。
他笑,眼底轻浮:“温妃娘娘越来越诱人了。”
温念软心底从容,没有一点儿惊慌,面上却是如小鹿般惊恐,挣扎着他的钳制:“文王殿下快放开我,你想要干什么?”
萧维封紧紧握住她的两只手腕,眸光灼热:“本王当然是想要你。”
呕~
温念软心里想吐。
她雾蒙蒙的狐眼水光潋滟,怯生生道:“一会儿被人看见就不好了,要是被三姐姐知道了,她肯定会生气的。”
“放心,这里没人路过,你别怕被人看见,被你三姐姐知道了又能怎样,反正日后本王登基为皇,你迟早会是本王的女人。”
萧维封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看着温念软胆怯的样子,更想让他怜爱一番。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女人这般勾人。
萧维封呼吸微重,吞了下口水,越发不能把持自己:“反正迟早都会是本王的女人,温妃不如现在就把自己交给本王。”
说着,他低头就要去亲吻温念软,迫不及待的想要拥有她。
温念软眼里闪过冷厉,抬腿去踹萧维封两腿间,萧维封精虫上脑,一时没有防备,挨了温念软一脚。
“唔!”
萧维封弯腰捂着下面呼痛,他不敢叫太大声,害怕把人给招过来。
“王、王爷,对不起,我只是一时害怕,才对您动脚......”
温念软贴着假山瑟瑟发抖,轻颤的眸子如小白兔般惊恐无辜,好似她真的无意般踹了萧维封一脚,只是那漂亮的狐眸里,潺潺流动着狡黠。
等痛感慢慢消失,萧维封已经是疼的满头大汗,他攥紧温念软的手腕又贴上去,嗓音暗哑:“别害怕,本王会很温柔的。”
温念软还是那般羞怯:“王、王爷,光天化日之下不好吧。”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还想着打本垒?
淦!有病!
“没有什么好不好的,一会儿就完事了。”
萧维封才管不了这些,急不可耐的去解温念软的衣带,温念软正准备再给他一脚,却突然响起一道男子的声音:“谁在那里?”
清淡的语声,不急不缓。
萧维封身子一僵,暗骂了一声“该死,”松开温念软立马便消失没影儿了。
温念软鄙视,还说不怕别人看见,一听到有人来了比狗跑的都快。
萧维封嘴上说着不怕别人看见,不过是逞能罢了,若真是被人发现他在这里跟一个妃子野合,那他的名声都毁完了。
他可是要想着登基的人,怎能忍受名声有污点。
就算心里再想得到温念软,还得偷偷摸摸的来,不能光明正大,想着等他登基后,温念软就是他的女人,那时候他就不用顾及这么多了。
温念软甩了一下发疼的手腕,蹲在地上掐了一下秋白的人中,秋白立马转醒,看温念软没有事情,便放心了。
那男子的脚步从假山后慢慢靠近,当温汀舟看见温念软时,眸色微愣,随即立马拱手作揖:“温妃娘娘。”
温念软也没想到,竟然是府上的二哥,她应声:“二哥不必客气。”
她打量着眼前的温汀舟,一身洗的发白的青衫很是破旧,但很干净,五官立体清隽,低垂的眉眼不卑不亢,挺拔的身姿带着几分傲骨。
他手腕处裸露的皮肤上有青紫色的伤痕,看得出经常被人打。
在整个侯府,比温念软的过更惨的,就是这个二哥温汀舟。
上次温若初出嫁,温念软没有看到他,方才在大堂也没见他出席,想必是他身份卑微,不受府上的那些人待见。
温汀舟是府上庶子,生母林姨娘在他七岁那年死了,温德城本想把他养在李画春名下,但温汀舟从小就有傲骨,不愿跟着李画春。
温德城便把他扔到破院里自生自灭,这么多年来,他靠着毅力自力更生活到现在,但每一天都过的艰苦,府上下人们都知道他不受宠,也丝毫没把他当作府上的少爷看待,若是下人们心情不好,还会成群结队的对他打骂,拳打脚踢都是常有的事情。
温汀舟没有银子看伤,日积月累,身上已经伤痕累累。
但他笔直的身板依旧能看出他的骨气和倔强。
温汀舟这几年苦读诗书,想要靠着自己的实力考取功名,去年秋闱一举夺魁,却被府上的大哥温允川顶替了成绩。
温允川有李画春庇护,外祖父又是朝臣右相,想要在科举上做手脚,简直是轻而易举。
温汀舟没有就此灰心,虽是一身落魄,但心依旧坚毅。
温念软从他眉眼间便看出这个二哥是个有着骨气和毅力的人。
与侯府的其他人相比,他是一股清流。
温汀舟问:“温妃娘娘怎会在这里?”
彬彬有礼,不卑不亢,亲疏有度被他拿捏的很好。
温念软不慌不忙笑言:“我方才准备去我的院子看看,路上我的婢女突然昏倒了,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
“原来是这样,希望草民没有打扰到温妃娘娘。”
温汀舟点头,跟温念软之间有些恭敬疏离。
当初原主还未进宫的时候,两人在府上也没什么交集,关系一点都不亲厚。
温念软让秋白拿出几十两银子送给温汀舟,轻笑:“今日来府上也没给二哥带见面礼,这点银子二哥收下,日后能有很多地方用的上。”
温汀舟没有接,客气道:“温妃娘娘的心意草民心领了,这些银子草民暂时也用不到,还请娘娘收回罢了。”
“现在用不到不代表日后用不到,二哥拿着便好,我们是亲兄妹,不用跟我客气那么多。”
温念软把银子直接塞到他手里,不等他拒绝,便告退:“我先去院子里看看,日后有空再跟二哥聊。”
温汀舟站在原地,攥紧手里的银子,脑子里回荡着温念软那句“我们是亲兄妹,”在府上生活二十年载,他第一次感受到了一丝亲情的温暖。
同时,他眼底对温念软也多了几分探究,以前的这个四妹妹性子不是这样的......
温念软不是什么好人,也不会爱心泛滥,但对于温汀舟,或许是他跟原主同病相怜吧,都是这府上的可怜人,而且他不似府上那些人诡计多端,一颗赤子之心很纯澈,温念软才忍不住想对他好一点。
到了原主之前住的院子,半年没住,也没人来打扫过,到处都是灰尘。
她的院子很简陋,没有温如初和温若初的院子舒适奢华。
挂在窗棂上的风铃轻轻响动,微风吹进来一阵熟悉淡淡的檀香,温念软的回眸,身穿月牙白衣的男子正站在身后。
她又惊又喜:“你怎么来了?”
“偷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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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儿七夕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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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叔个单身汪先溜了╭(╯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