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宏源被父皇调回京都接管京郊骁骑营!”
米朵再次点头。
京郊骁骑营是皇上从东方阜手中抢过来的,必须要交到一个合适的人手中,京中武官似乎只有潘雄,可潘雄管理手中的两万兵士还好,管理骁骑营,似乎有些不妥。
将陆宏源调回京都恐怕也是皇上最后的路了。
“明日进城,是吗?”她是时候去要回自己的债了。
“是的!”亓官屿川点头,“明日进城后,应该会先进宫面圣,晚上可能还会有欢迎宫宴!”
“是吗?”米朵蹙眉,她该如何去找人要债呢。
亓官屿川点头,微微笑道,“放心,他少不了你的银子!”
就算他能少,也会让父皇拿出来的!
“行吧!”米朵耸耸肩。
原本确实想要这笔银子,现在他这么一说,自己突然没那个心了,也不知道为什么。
“你之前查的消息如何?东方阜怎么会知道我去了郊外校场?”米朵想不明白。
去郊外校场只是临时和潘云婉约定的,除了府内的人外,不会有人知道,怎么会在那里埋伏刺杀她,莫不是府内有内鬼?
“查到了!”亓官屿川点点头,“东方蓉和你一样,在校场赛马,看到你和潘云婉赛马后,临时起意派了暗卫来刺杀,被雷捉住了,我已经让胥昊焱将人押到刑部大牢了。”
“东方蓉!”米朵咬牙切齿。
看来上次端午宫宴被收拾得还不够惨,她需要加点马力才行啊。
想到这里,米朵直接站起身,往外走去。
“媳妇儿你干什么去?”亓官屿川连忙拦住她。
“有事!”米朵头也不回,可是没走两步就被人拉住了衣袖,“松开!”
“我和你一起去!”亓官屿川不依不饶,“你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呢,我必须跟着你!”
“已经好了,不用你管!”米朵扯开他的手,继续往前。
“媳妇儿!”亓官屿川再次将人拦住,“媳妇儿你到底要怎样?要杀要剐,我绝无二话,可是你……”
他一把将人带入怀中,“你别走,别丢下我,好吗?我不想你不理我……”
“呵!”米朵推开人,笑着笑着,眼泪就掉下来了,“杀你如何,剐你又如何,也无法解我心头之恨啊!”
亓官屿川看她流泪了,瞬间心慌了,“媳……媳妇儿,你别哭啊,我错了,你要打便打,可千万别哭啊!”
“打你有用吗?事情已经发生了,你能赔偿我的损失吗?”米朵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便任由它哗哗往下流。
她爱他,但不代表他能随意践踏自己!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亓官屿川不停的道歉,“我也没想到谢文柏那么卑鄙,竟然会给我下药,是我大意了!”
“是你大意了?”米朵此刻觉得憋在心里的话,不吐不快,“一句大意就能解决问题吗?既然睡了别的女人,就不要在我面前假惺惺了,只会让我感觉得更加的恶心!”八壹中文網
这回轮到亓官屿川蒙圈了,什么叫做睡了别的女人,他可从来都没有干过啊,到底是谁在造他的谣。
“媳妇儿,我可从来没有干过对不起你的事,你千万别相信这些谣言啊!”亓官屿川发誓状,“我说的都是真的,那天我感觉到身体不适后,出门便遇到了庞沭,昏迷前风和雷也找到了我,所以,媳妇儿我冤枉啊!”
米朵吃了一惊,“你说什么?这……你没有……”
“我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的,不信你可以问庞沭,他可以给我作证的!”亓官屿川拍拍胸脯,十分肯定认真说道。
米朵现在脑子一片混乱,只想找个地方静一静,趁着人不注意,一把推开,跑回房间关上门,一转身躲到空间里。
这件事难道真的是她想多了不成,亓官屿川真的是无辜的?还是说他在说谎,骗了自己?
米朵发现只要涉及到亓官屿川的事情,她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没有了之前行事的洒脱,变得瞻前顾后。
若是他真的没有做,那么早在自己生气的时候,他怎么不解释,现在解释,岂不是晚了。
可若是说谎,那庞沭该如何解释,庞沭是自己的人,还有,亓官屿川是用自己给的灵泉水解毒的,若是真的上床了,又怎么会需要解毒呢。
米朵现在其实是略微有些相信他是无辜的,可又对于自己这么些天的生气难过没有交代也不太好。
亓官屿川等了很久,见人没有出来,忍不住去找。
来到房间,发现空无一人,便知道人又去了秘密基地。
“媳妇儿!”亓官屿川无奈喊道,“出来吧,我们有话好好说嘛,别躲着,行吗?”
话语间祈求的韵味十足。
空间里,麻将盯着米朵仔细看了很久,忍不住问道,“主人,要他进来吗?”
半晌,米朵终于点头,然后亓官屿川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媳妇儿!”亓官屿川将人拥入怀中,什么都不想说,只想静静吮吸着怀中人的芬芳。
这一次,米朵并没有推开他,任由他抱着自己。
“你……真的没有跟其他女人上床?”
“真的,我发誓!”亓官屿川再次强调,同时忍不住勾唇,“媳妇儿,你是吃错了吗?”
“我没有!”米朵像只炸了毛的小鸡,声音瞬间拔高,死活不承认。
亓官屿川轻笑,“媳妇儿放心,我绝对不会背叛你的!”
此刻他总算明白为什么这些天她怎么也不理会自己了,原来是担心这个。
既然已经答应她一生一世一双人,又怎会失言呢。
“随便你!”
“媳妇儿让我看看你的伤,怎么样了?”说罢,亓官屿川没等米朵说话,人已经将她身上的衣衫解开,小心翼翼观察伤口的愈合情况。
“已经要结痂了,快好了!”
“我知道!”米朵丝毫不在意,“伤口是快好了,伤疤也快长上了!”
“媳妇儿放心,我一定会用最好的药,不会让你留疤的。”
“怎么,你嫌弃我身上有疤?”
“怎么会呢。”亓官屿川痴痴笑着,“我就是嫌弃自己也不会嫌弃朵朵你的!”
“切!”米朵白了一眼他,“男人靠得住,母猪都会爬树!”
亓官屿川有些蒙圈,简单思考了一下,略微浅显一点的意思他也明白了,“媳妇儿这话不对,母猪能不能上树我不知道,但我一定靠得住!”
“嘴说得好听,身体不一定可行!”米朵丝毫不客气,继续讥讽。
“媳妇儿你是在怀疑你家男人吗?”亓官屿川危险的眸子盯着她。
米朵总算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顿时耸下肩,想要从他怀中退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