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章 修复青玉秋毫(1 / 1)

“……”萧毓淑见她如此,干脆转了话题:“你不去公主殿坐坐?”

“下午言澈要来,我想去聚香楼看看还有没有五味雅点,买些回去让言澈带回顾国公府。”裴氏最喜的就是聚香楼的五味雅点。

只不过现在已经这么晚了,估计是买不到。

“行,那我陪你去。”

“你不进去看看太子?”

“下午我再来陪他,现在我陪你。”

顾苏落笑了:“好,待出了宫也快到午膳时间了,我请你吃饭。”

两人先去了聚香楼,不出所料,聚香楼的五味雅点卖完了,许是预料到,顾苏落也没太大的失落。

来去都已经到了聚香楼,顾苏落跟萧毓淑干脆就在聚香楼用了午膳再回去,两人聊的都是些无关要紧的闺中趣事,对于马场的事两人都没有多提。

把顾苏落送回王府,萧毓淑这才回了皇宫。

刚进府,府里就有婢女来禀,说顾言澈已经在厅堂等着了。

自管家周言福被绳之以法,武宣王府管家的位置到现在都还是空缺。

现在武宣王府府里头的帐目很多都是离白在管,也好在离白不怕苦累,心思也算细腻,到现在都未出什么差错。

听到顾言澈来了,顾苏落忙赶回主院。

当来到主院厅堂时,顾苏落就见顾言澈悠闲自在的坐在太师椅上,小品着清茶。

才是初冬,头上的虎头帽就已经安排上了,跟身上那套浅蓝回纹雾山锦袍完全不搭,顾苏落一见这穿搭就忍不住先笑一声:“这虎头帽怕不是娘亲新做的?”

“可不是。”顾言澈抬眸,见顾苏落来了,很自然的接了一句:“前些日子娘亲清理旧物,翻出了我儿时穿的衣裳,兴致一来,便照着那小虎头帽,给我缝了一顶新的。”

说完他晃了晃脑袋:“如何?我觉得不错。”

“确实不错。”

裴氏不仅将顾言澈儿时穿的东西都收了起来,就是顾言书与顾苏落的都收着,当然,顾苏落儿时戴的那些金银宝器,都给她当嫁妆随进了武宣王府。

“你怎么突然想到来王府看我?不是说下午才来么?可是来很久了?”顾苏落上前坐在他对面,这才发现桌上放着一以金箔相描的红木长盒:“这是什么?”

“来去无事,便早了些。”他拍了拍盒子,“嘿嘿”一笑:“这是二哥的宝贝,我偷偷拿出来的。”

顾苏落一怔:“你把言书的东西偷出来干什么?”

“长姐,二哥的生辰可是快到了,你不会又忘了吧?”

顾苏落噎了噎,这个又字咋听着就这么刺耳呢。

依原主记忆,模糊记得顾言书的生辰好像是在十一月十七,要不是顾言澈提醒,她真的会忘记。

上一年顾言书生辰,她就没什么印象。

正想着,顾言澈就把锦盒给打开了,顾苏落心底一颤,原是幼时顾言书生辰,外祖父从江南给顾言书送来的那支青玉秋毫。

只见秋毫已被折成两半,到现在顾苏落都清楚的记得,原主在折断这支秋毫时的愤恨与不屑。

她刚将心底那抹难受咽下,就听顾言澈道:“长姐,你不知道二哥多喜欢这支玉笔,我时常能看到他在四下无人时看着这支玉笔发呆,京城不是有上好的修玉师傅?咱俩合计,找个师傅把这青玉秋毫修复了,你看如何?”

他把这笔偷来可不是为了责备顾苏落的,顾言书平日性子寡淡,少见他对什么物什上心,唯独这青玉秋毫他喜欢得紧。

眼见顾言书生辰又快到了,他便起了这样的心思。

这一说,顾苏落不仅没有欣喜之感,反正愁下了眉,这支青玉秋毫选用的青玉玉身无半点杂质,纯净得连半点纹路都未有。

笔中白毫万毫择一,优中择极,整支笔不管手艺还是材质都造价不菲,她不确定经修复的青玉秋毫还能不能维持它本身的价值。

别说修复,这样的珍品就是再造一支,也不知能不能再找到这样上好的青玉。

顾苏落所想的,顾言澈也有考虑过,见她如此,便猜出了她的心思,说道:“长姐,说实话我也是抱着侥幸的心理,但总归要先问一问才知是不是?万一能修好呢。”

“城中的修玉师傅你可都找过了?”

“没有,我刚把笔偷出来就过来找你了。”顾言澈说道:“这事可不能被二哥发现,若能修好,还能给他一个惊喜,若修不好,可别叫他生了失落。”

“……你就不怕他万一发现?”顾苏落好笑。

“年末将至,城中有许多戏班子从城外赶来,这些日子我打算带他去看戏,将那些戏班子全看个遍,总归能拖住一些。”

顾苏落闻言又笑了,把盒子轻轻盖上:“这并非是什么简单的事,我只能尽力。”

说完,顾苏落又问:“最近爹与娘可还好?有没有说什么?”

顾苏落指的是城中最近的传言,她知道有许多朝廷重臣揣着心思想要攀交顾国公府。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顾言澈就来了气:“长姐,你会医这么大的事,怎么都不跟我们说?要把爹娘吓出个好歹来,你怎么负责?”

“吓?”

“可不是,太子落马是你救治,若救不好,你我与整个顾国公府都吃不了兜着走,旁人都赶着来与爹娘道贺攀谈,私下可叫爹娘担心得紧。”

“……”顾苏落抿唇:“我也不是有意要瞒的,实在不知该怎么开口。”

“唉,也罢。”顾言澈一副小大人的模样:“今日本来是爹娘要来,我便说我找你有些事,他们便让我捎了话,叫你好生仔细,有什么问题定要派人到顾国公府传话,莫要一个人扛着。”

顾苏落无奈的笑了笑,从穿越过来到现在,裴氏跟顾国公说得最多的话就是这个,好像他们总有操不完的心。

“那言书最近在做什么?”

“画图。”

“嗯?”

“画地图,但画哪里的地图,我也看不出来,零零碎碎的,我也摸不清他在做什么。”说到这个,顾言澈挠着头上的虎头帽,神情与顾苏落一样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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