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小唐也有些感慨地说道：“我猜想姚明亮可能根本就不知道穆子清到底是谁，也不知道那一名真正的杀手为什么要刺杀宋姐，但他既然已经知道了这些，肯定是本着做戏做全套的原则，这才装模作样地说出那些话来的。”
“嗯！说得不错，虽然现在姚明亮同志已经牺牲了，但你的这个推断确实是非常合理。另外，小唐，我有些事情并不是很明白，想要一些知道更为具体的细节。”秦老说到这里就顿了一下，有些疑惑地看着小唐，随后继续说道：“你和姚明亮打斗之后，发生了什么？又是怎么和他一起定下的这一个引蛇出洞的方案的？”
小唐听到秦老问起了这个问题，略微沉思了一下，继续说道：“当时我和姚明亮在争斗的过程中，姚明亮也逐步识破了我的身份，于是就问我为什么会有这么好的身手，一个普通的警察根本不可能有这样的身手的，他也怀疑我是不是特种兵出身。”
“起初，我们之前并不信任彼此，也时刻提防着对方的反击，所以我并没有过多地透露自己的身份信息。”小唐说到这里就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回忆着当时的情景，随后我就听到小唐继续说道：“后来随着我们之间的争斗升级，也逐渐摸清了对方的底细。一直到最后，我们彼此都感觉到已经精疲力尽的时候，这才停手。然后彼此相互对视着，有如争斗的公鸡一般。谁知，这时候姚明亮却是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并且暴露了自己是卧底的身份。我一看到的他此刻已经坦诚相待，也就和他一起大笑了起来，并且也十分坦诚的说出了自己的身份。”
“就这？”吴涛听到小唐说到这里，不由得有些惊讶的说道：“你们彼此之间打了一架之后就能放下成见，相见恨晚吗？难道这就是传说中不打不相识吗？这岂不是有点太儿戏了。”
“涛哥，也许在你看来有些不可思议，但你别忘了我们都是当兵的出身，很多为人处世的方式都比较相似，所以我们彼此之间有很多共同的语言。虽然姚明亮这人比较谨慎，但他终究是个爽快之人，而且一旦认为你是足够可以信任的人，他就能够为你敞开心扉。”小唐说到这里就停住了，随即就是话锋一转就看向了秦老继续说道：“我只是没有想到，姚明亮这人做事是那样的直爽，一上来就问我有没有足够的胆量。”
“什么胆量？”秦老问道。
“我当时也是这样问他的，让他告诉我具体的原因。于是我就听到他继续问我，有没有将这里翻个底儿朝天的胆量，还直接指出这里地下迷宫和程明昆的一些事情。”小唐说道。
“关于程明昆的什么事情？”秦老眉头紧皱地问道。
听到秦老这个问题，小唐下意识地看了张雨泽一眼，似乎在寻求秘书张雨泽的意见。
张雨泽明白小唐的意思，随即点了点头让小唐继续说，不必寻求他的意见。
小唐在得到张雨泽的同意之后，这才说道：“好，首长，那我就实话实说了！”
张雨泽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一时之间并没有说话。
这时，小唐这才放心大胆地说道：“据姚明亮所说，我们某军区应该早在几年前就已接到线报，这里很可能有一些国外的敌对分子在这里活动，而且已经一些人已经渗透到我军之中。但是考虑到整个实验基地的情况比较特殊，并不是我军直辖的区域，而且应上级的要求，这里的驻军也只是负责这里的安全罢了，并不参与具体的行政和科学研究的事务，所以，经过首长的再三考虑，决定派他前来卧底，搜集一下相关的证据。”
说到这里，小唐就停住了，有些无奈地苦笑了一下，说道：“哎，要说这个姚明亮可真够执拗的，首长只是派他前来查看一下情况，顺便搜集一些证据，可姚明亮却十分的认真负责，没过多久就找到了地下迷宫的入口，但是当他进入到地下迷宫的时候，这里早已经是人去楼空，只剩了空落落的一座地宫。但是姚明亮却并没有放弃，还是在里面找到了一些敌对分子留下的踪迹和线索。本来姚明亮却想就此收手，回去向首长秘密的报告此事，但程明昆的突然出现意外打乱了姚明亮的计划。”
小唐说到这里就停顿了一下，从自己的口袋中的掏出了程明昆的一张破损的证件照放到了他自己的手中，随即一一的展示给我们看。
等我们看完之后，小唐这才继续说道：“这张照片是姚明亮给我的，说是让我替他保存。据姚明亮所说，程明昆好像是突然出现在这里的，根据他对程明昆的观察，发现程明昆就是一个书呆子，浑身上下都透露这高知青年的一种酸气，而且程明昆对自己的身份掩饰得也十分的拙劣，明明是个富有的海归博士，却处处表现出一种穷光蛋状态，这一点将姚明亮的好奇心勾引了起来。”
“后来，根据姚明亮对程明昆的跟踪发现，这小子经常出没在有着地下迷宫入口的那个观测点，在那里一呆就是半天，这不由的引起了姚明亮的好奇。有一次，姚明亮看到程明昆在那里呆了很久，这次小心翼翼地靠近那个观测点，发现程明昆并不在那个小木屋之内。所以，姚明亮猜想，程明昆肯定是进入到了地下迷宫。于是，他就守株待兔在那里等待，却意外地发现了另外一个女人。”小唐说到这里就停住了，随即看向了众人。
“另外一个女人？”我嘴里的喃喃的说道：“难道这个女人就是程明昆口袋中那张照片上的慕容雪吗？”
听到我这样一说，小唐十分肯定的点点头，说道：“是的，就是这个慕容雪，而且根据姚明亮的描述，这个慕容雪十分神秘，是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家伙，哪怕是姚明亮跟踪程明昆很长时间，也只是见过两次背影而已，所以在姚明亮的口中，这个女人被称之为女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