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唐说到了这里，就不由地看向了癞子他们，眉头紧皱的说道：“如果我说的没错的话，那一晚的大火、姚明亮遭遇了袭击和程明昆的失踪肯定都是你们干的吧？”
“哼！”癞子冷哼了一声，十分嚣张地说道：“对啊，除了我们还能有谁？要不是程明昆骗过了我们哥俩的眼线，将那一封信给送出去，我们也懒得这样做，他爱怎样就怎样。但是这小子不老实啊，根本不顾我们给他的警告，非要和姚明亮这个臭小子混在一起，还说了这么多不该说的东西，我们也只能这样做了。”
“嗯！”秦老点了点头，随即问道：“那你们把程明昆送到哪里去了？”
听到秦老突然间问他们这个问题，癞子和影子也是不由的一愣，随即耸了一下肩膀，就听到癞子说道：“我们也不知道，鬼知道这小子被送去了哪里？”
看到癞子他们依旧一副猖狂的样子，民警张文武就有些不耐烦了，拿出了他平时审讯犯人的样子出来，一边撸起自己的袖子，一边恶狠狠的说道：“我说你们这两个浑蛋还不老实是吧，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你们还对我们遮遮掩掩的，难道不给你们一点教训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是吧？”
“张文武！”秦老面若冰霜地制止了张文武的行为，然后说道：“你想干什么？难道你们平时都是这样审讯犯人的吗？啊！”
张文武一看到秦老发飙了，随即的转换了一副面孔，满脸堆笑的对着秦老说道：“怎么可能呢，我们平时都是文明执法，都带着执法记录仪呢，只不过今天这两个小子实在是太气人了，现在都这样了，还这么豪横，我们也只是做做样子吓唬一下他们。”
“好了！”还没到张文武说完，就看到秦老大手一挥将张文武的话语硬生生的打断，然后继续对着癞子他们说道：“程明昆不是你们给送出去的吗？为什么你们会不知道他后来具体的去向？”
“哎呀！”癞子满脸不耐烦的说道：“秦无命，我之前不是已经说了吗？我们哥俩就只是一个小喽啰而已，上面让我们怎么干，我们就怎么干，谁还管为什么呢？我们接到的任务只是负责看守程明昆，不让他随意的进出这里，也不让他到处乱说就行了，其他的我们也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像我们这样的小喽啰，知道的越少越好，保命要紧！”
听到癞子这样一说，秦老随即点了点头说道：“好，我希望你告诉我是真话。如果你们对我们说谎的话，我希望你们能知道后果。”
“切！”影子一脸不屑地“切”了一声，然后说道：“就骗你了又怎样，大不了就是将牢底坐穿罢了，反正这地方我也呆够了，早就想换个地方玩玩了。”
秦老也不理会他，只是满脸厌恶的看了他们一眼之后，就看向了张雨泽继续说道：“张秘书，姚明亮遭遇袭击这件事你们知道吗？他的信息传达不出去，你们就没有派人前来交换情报吗？”
面对着秦老的质疑，张雨泽并没有直接回答秦老的问题，只是眉头紧皱地略微沉思了一下说道：“姚明亮遇袭这件事我确实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对我们只字未提。后来我们发现，姚明亮离队的时间已经到了期限，却没有等到他给我们传达任何信息，也没有向我们汇报他当时的情况。于是我们就派了另一名队员前去和姚明亮进行对接，看看姚明亮当时具体是什么情况。”
“后来呢？”秦老眉头紧皱地问道。
张雨泽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后来根据那名队员回来之后，确实给我们传达了一些信息。从他拿到的这些信息来看，姚明亮当时的精神状态并不是很好，好像神经有点问题，他老是叨叨念念的重复着程明昆的名字，还一直说这里有鬼，有两个鬼，其中的一只鬼已经被他抓到了把柄，另外一只鬼还躲在暗处，他也没有找到之类的胡言乱语。我们派出去的那名队员当时也感觉不太对劲，于是就秘密地将程明昆给接了回来，让首长亲自看看姚明亮当时的状态。”
张雨泽说到这里就停住了，不由的苦笑了一下，然后看着秦老疑惑的目光继续说道：“哬，我实在没想到，这个姚明亮回来之后竟然更加疯癫了，竟然当着我们面儿和首长吵了起来，一直重复着那些疯疯癫癫的胡言乱语。当时首长也急了，就问姚明亮他发现的那个内鬼到底是谁，他又是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的？”
“谁知，姚明亮这家伙居然耍起了自己的倔脾气，对他知道的那些事儿只字不提，还说要让他继续执行没有完成的任务，非要将躲在黑暗处的那个家伙给揪出来的！”张雨泽说到这里就停住了，满脸正气的脸颊之上尽显无奈的苦笑。
“所以，你们就这样拗不过姚明亮的倔脾气，又把他送回来了？”秦老有些惊讶的说道。
“是啊，我们实在是没有什么办法，姚明亮这小子也太倔了，竟然当着我们首长面儿当场拔枪就要自杀，以死相逼让首长同意他的请求。当时我清晰地看到，首长在看到自己亲手带出来的优秀战士姚明亮，竟然在短时间之内就成了这个样子，痛心疾首，老泪纵横。他心疼自己的手下，所以无可奈何之下，只好同意他的请求。”张雨泽说着说着，眼中充满了十分复杂的意味。
“那你们就把姚明亮放在这里之后，就任由他自己孤军奋战，你们就不管了？”我十分不解的说道。
“怎么可能！”张雨泽目光凌冽的说道：“在给姚明亮检查完身体之后，我们知道了姚明亮的精神确实有问题的情况下，我们首长亲自接见了这里的班长洪博涛，将姚明亮的生命安全托付给了他，还说让姚明亮在这里随便的折腾，只要他能为自己心中的执念继续活下去就好，全当是给他养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