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
听到这个模棱两可的答案，慕云汐心头涌起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怀疑。
联系这些日子自己所经历的种种事迹……
忽然，她脑中仿佛一道灵光闪过。
难道……
慕云汐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
心头刚刚被浇灭的希望，再次死灰复燃了起来！
但她这一次，却没有表现出来。
而是捏紧了手心，脸色如常地看着冷琊：
“既然冷阁主跟鬼帝关系不错，那这件事就简单了。”
顿了顿，她讲述道：
“昨夜，阴差阳错，鬼帝因为我，挨了些天雷，我心里感激，想再见他一面，既然冷阁主认识，不如由你牵线，我们三人一起吃顿酒，我请客。”八壹中文網
冷琊心道，这丫头鬼心思倒是挺多，想三个人一起吃饭？
那不可能。
他要么以冷琊的身份见她，要么就以鬼帝的名义见她。
他只有一个人，在同个空间里，肯定是掰不开的。
于是冷琊随口推拒道：
“鬼帝修为很高，你那些晋阶雷劫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不用放在心上。你要是想吃酒，请我就好，不用请他。”
慕云汐抬眸看他，眼神一凛！
而后，她歪了歪头，目光灼灼地盯着冷琊。
冷琊一向清清冷冷的，气势迫人，可此刻，却被她盯得有些不自在起来：
“你在看什么？”
慕云汐嘴角一挑，被气笑了：
“看你演戏啊。”
冷琊一愣，随后，神色微僵：
“……你说什么？”
“把我当三岁孩子耍，很开心么？”
慕云汐仰着下巴看他，眸子里晕上了水光，雾蒙蒙的：
“我刚刚说的是，鬼帝因为我，挨了天雷——可是天雷降世有许多种情况，就连雷系的修炼灵技，也统称天雷，你怎么一开口就知道，那是我的晋阶雷劫？不是旁的什么天雷？”
冷琊一怔，而后看着她，微微叹了口气：
“所以呢？你想说，怀疑我就是鬼帝？”
他家汐汐太聪明了。
他暗暗地想，鬼帝这个马甲，他今天怕是兜不住了。
然而——
慕云汐却还没完。
她对冷琊勾唇笑笑：
“我想说的可不止这个。”
冷琊一听这话，心头掠过一丝不妙的感觉。
果然。
又听慕云汐道：
“从小凤凰自鬼城给我带回《双生秘法》开始，我就在怀疑鬼帝的来历。身为鬼帝，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被小凤凰近身偷走修炼秘法？除非——是你故意给我的。”
一个“你”字，慕云汐说得十分笃定。
像是对于他是鬼帝这件事，她已经有了十成的把握。
冷琊的眸色渐渐加深。
慕云汐的目光似乎陷入了什么回忆里，语气微微放慢，继续道：
“后来我在国试院遇险，你恰好出现救了我，我们被困在山涧里过夜，我做了一个梦。起初，我以为那真的只是场梦，可现在回想起来，却觉得不对。”
冷琊听着她的话，也下意识开始回忆梳理自己那天所做的一切。
他凝眉问：
“哪里不对？”
慕云汐与他对视：
“第一，那夜之后，我竟然莫名其妙地晋阶突破了。第二，你不敢让我给你把脉。”
如果梦境是真的，那她就确实和小玄玄神魂双修，做了酱酱酿酿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