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吃素吃肉的?
这屋里还有人呢!
还是去吃饭比较靠谱。
这样想着,慕云汐故作镇定地回到桌边,对着满桌子的美食,吭哧吭哧地开吃。
一边吃,一边还给自己倒了杯甜滋滋的奶酒。
一口入喉,灵力醇厚,既有奶香,又有酒香。
喝到一半,慕云汐歪过头,本想偷偷瞧瞧小玄玄在干什么。
这么半天没声音,估计他又是去研究那个复杂的阵法图去了吧。
却不料,这一眼,慕云汐正对上了祸玄那双欲求不满的目光。
慕云汐:“……”
她呵呵呵呵地笑了两声,举起手里的酒壶:
“小玄玄,这奶酒特别香甜,你要不要尝尝呀?”
祸玄喉结滚动,缓缓吐出一个字:“要。”
旁边伺候的侍者连忙提醒:
“慕姑娘,月离大人吩咐过,殿下他……不能饮酒的。”
慕云汐自己也会医术,当然知道,眼前这位玄殿下身子矜贵,不宜饮酒。
但如果只是浅尝一小口,其实是没问题的。
只不过,侍者这一提醒,她忽然想起了另一件事——
对了……
小玄玄的酒量好像不怎么样……
以前在大署朝时,他喝过一次灵酒。
那次也就一口而已,他就醉了。
醉后,他欺师灭祖,亲了她不说,还亲了很多石头啊、木头啊等等等等。
那场面,简直堪称顶级社死现场。
想到这儿,慕云汐清清声音,收回酒壶:
“算啦,小玄玄……还是等你身体好点了再尝吧。”
然而,祸玄却微微蹙眉。
馋意已经被勾起了,此刻得不到满足,哪能甘心?
他看着她,小姑娘刚刚喝了奶酒,唇上仿佛还留有余香。
她生得好看,从来都像个小仙女一样,唇色也是淡淡的粉,看起来温软而有生机。
冰齿映轻唇,蕊红新放。
鲜艳张扬,那是属于春夏的颜色。
不像他,总是清冷苍白,如同一个走不出寒冬的人。
他总是忍不住想靠近她,就像枯木渴望春露,飞蛾追逐火焰,黑暗仰望光明。
于是,祸玄起身,一步一步走到慕云汐跟前,微微俯身——
“可是,本座现在就想尝。”
慕云汐看着小玄玄近在咫尺,绝美逼人的面庞,对上他那双妖冶的紫眸,她下意识抱紧了酒壶:
“不行,万一你喝了之后……”
祸玄唇角微勾,打断她:
“不给喝?那本座就用别的方法来尝。”
说话间,他挑起慕云汐的下巴,俯首,贴上她的唇。
奶香伴随着酒浆的余味,还有她专属的甘醇,都被他一一掠夺。
酒不醉人,醉人的是她。
慕云汐只懵了一瞬间,就回过味来。
他这是在尝酒?
这分明是在尝她!
慕云汐揪着他的衣襟,呼吸都乱了章法,软软地哼唧了几声。
但老祖宗终归是老祖宗,怎么能认怂?
随即,她不服输地反客为主,勾住祸玄的脖子——
一旁的侍者全部都傻了眼……
各自都赶紧垂下了头,十分识趣地退了出去,甚至还好心地给自家殿下和未来的夫人掩好了房门。
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老祖宗现在小脸爆红,不敢看他的眼睛,只小声道:
“小玄玄……我给你疗伤好不好?”
祸玄的薄唇抵在她的耳垂边,声线磁性沙哑,他唇角上扬:
“……夫人好意,自然求之不得。”
说完,他将她横抱入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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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由早入晚,一日过去了。
又不知不觉,由晚入早,一夜又过去了。
侍者们没一个敢来打扰。
甚至,连每日的例药都不敢再送进去了。
他们内心都无比感慨,无比欣慰!
自家殿下活了上万年,受到草木之心的影响,一向是最禁欲,也是最纯情的……
为了那位神族的云汐公主,殿下苦了那么久,终于等到了!
风衍阁内,几乎所有留守的祸族死侍们,都已经开始暗暗打赌了——
他们在赌,以后,殿下和云汐公主这两位天之骄子生下的小主人会是什么样的?
那血脉……会不会逆天啊?!
一直到了第二天。
风止和云渊一起急匆匆地赶来。
事态紧急,他们也顾及不了太多,直接敲门:
“殿下!不好了——”